终於,他碰到了被他塞入的东西,只是它被这湿热的肉壶煨着,涨得很,让他都有点不好下手。
“……啊……不要……不要动……”好难过,敏感的内壁被他无意中抠挖了多次,白秀身子如痉挛般抽搐着,花液泛滥,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这个东西弄在体内,让她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蒋丞见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也有些後悔自己放了东西进去,嘴上却又忍不住说她:“你要是早点松口就不用吃这麽大的亏了,别怕,我马上把它取出来。”
“你到底放了什麽?”白秀捂着嘴嘤嘤啼哭,身子被他糟践成这样,要是日後对怀孕有影响该怎麽办。
蒋丞没有吭声,她里面太紧了,那东西又大,被卡得死死的。手指拨弄着那东西,终於它动了,他松了口气,愈加小心地拨动,终於可以两指夹住一抽便顺利弄了出来,花液也随着潺潺流出。
“这麽大了。”他轻叹了声,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普通圆润的秋枣竟然变得快像鸡蛋般大,也难怪她会难受成这样。
白秀轻喘着合拢双腿,拉过裙子遮盖住自己暴露在外的下半身,可惜裤子被他扔在地上,暂时拿不到,更不便在他面前穿。
“你走吧!”
蒋丞右手摩挲着那鸡蛋般大小的枣子,皮笑肉不笑道:“怎麽,过了河就想拆桥。”
心里一凛,白秀连忙向後挪,一直挪到:“三弟!你别这样。”
还真是负隅顽抗,蒋丞都有些佩服她了,不过他也理解,自古以来女子贞洁比命都重要。
踢了鞋子,他弯着腰向瑟缩在角落里的人走近:“叫我蒋丞,还是你喜欢叔嫂那套,别说还挺有情趣。”
毕竟是个男子,踩在床上沈沈浮浮,白秀一颗心也跟着沈浮不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