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简洁撒在地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银辉,小路蜿蜒,一只狗走得欢快,时不时晃动着尾巴。
白秀走着黑子後面,拢了拢衣衫,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蒋丞紧随其後,将这事琢磨了一遍後,开口询问:“大嫂,这事不是刘麻子一个人做的,肯定有同夥?”他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将黑子引了半里路远网住,亲薄大嫂,期间来回怎麽地也得一炷香的时间。
白秀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十分笃定道:“是春杏,前几天她就上门来挑衅,被黑子赶了出去。她一直对我嫁给蒋大哥这事怀恨在心,又和刘麻子……”勾搭在一起,最後几个字,她到底没说出口,直觉这不是好女人该说的。
蒋丞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本来没什麽,突然一停,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害羞了。
大概是听到‘春杏’二字,黑子尾巴不再摇动,整个身子都绷得直直地又叫了几声。
白秀越发肯定了,只是有些不解:黑子怎麽会跑了半里路都没赶上春杏。
她哪里知道刘麻子在门外不远处设了陷阱把狗网了,让春杏拖远点免得叫声把人引来。
黑子这麽一叫,蒋丞那点遐思消散了,只是俊脸阴沈得厉害:“大嫂,别担心了,交给我吧!”既然这个女人给脸不要脸,他就让她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看她还敢不敢跑出来恶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