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没办法她一头撞过去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劲大,牙尖跟刀子般紮进肉里,刘麻子倒抽了口气,另一只手挥过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暗夜里传来啪地一声响,白秀被打偏了头,嘴里满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她咬人出的血。
脸疼得厉害,却也给了她空挡:“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闹出了人命没那麽容易收场。”
刘麻子没想到她人抱起来轻轻软软的,脾气却这麽犟。他偷鸡摸狗,玩女人做了不少缺德事儿,还真没闹出过人命,但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还是觉得不甘,便道:“少给我装什麽贞洁烈妇,我见多了,女人嘴里说不要最後还不是趴着像母狗一样求我。”说完,把人给压在地下,抓着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听不下这些下流话,越发觉得耻辱,心里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压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无力地只想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