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男人的口水润泽,下身的穴口未敞,粉嫩的穴肉若隐若现,尤其是黑色的毛发早已被丰沛的淫水打湿,纠成几缕贴在腿心处。
汪节一端来了醒酒茶给卞雨服下,阿姨下了好几块冰糖,又恐她嫌热烫,晾可好一会才端上楼来。
卞雨凑近瓷碗,咚咚喝了几口,眼睛却滴溜溜的朝着汪节一的胯下打转。
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边的茶汁,卞雨拉住汪节一的衣摆,娇憨动人的模样,“节一……做吧……”
汪节一放下瓷碗,挑眉看着卞雨,“小女仆想挨操了?”
“嗯……”卞雨和汪节一结婚不久,但是求欢的次数屈指可数,点点头后想要去解开他的裤子。
汪节一把卞雨压在身下,结结实实热吻了一翻,耳鬓厮磨至极,情色十足的吮吻。
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两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抽动了几下,汪节一说话的言语不急不缓,气息却是凌乱了,存着调笑她的心思,“小女仆的骚穴紧的舌头都探不进去,待会吃大鸡巴的时候不要夹得那么紧。”
汪节一插进来的时候,卞雨着实闷哼了一声,两人做爱没有千次至少也有百次了。
每每被形状可观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都觉得胀的厉害,得缓一会儿,才能承受像是要被撑破骚穴的抽送。
可是一点也没有暂缓一会儿的心思,牢牢占领了这春水连连的穴儿,汪节一自然是扎扎实实抽插一番,每次皆顶至脆弱的花心,像是要把卞雨做坏一般的力道。
这才后悔‘引狼入室’的卞雨已经被折磨得喉咙都喊哑了,胸前雪肤一层香汗淋漓,眼眶带泪,一声声求饶告饶不断,“少、少爷……不要了……呃……不……不要了……”
汪节一此时正站在地上,卞雨抚着床柱,垮着腰,挺翘的雪臀间,男人的巨物若隐若现,插入时插穴声扑哧扑哧不断。
汪节一一时兴起,拍了拍小女仆的屁股几下,“口口声声说不要了,骚穴还夹得这么紧?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我怎么好好罚你。”
被插的淫水四溅,甬道充血之间,骚穴快慰不已,卞雨低下眼睛,还能看见胸前被汪节一放浪的揉弄着,抓得道道红痕,张着嘴伊伊呜呜又是止不住的眼泪,被操的哭出来了。
一句句少爷不要了,少爷放过我,响彻了房间一整夜。
隔天,汪节一醒来的时候,被透过窗帘的阳光刺目弄的浓眉微蹙,用手背挡了,正欲接着睡觉。
岂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卞雨眼睛正盯着他看,肿包小眼,昨晚嘤嘤嘤啜泣了一夜,她今天醒的倒是挺早。
打定主意待会下去取些冰块给她冷敷一下,揽了卞雨的细腰,迷迷瞪瞪朝她身上靠,严丝合缝抱在怀里,汪节一长舒一口气,“再陪我睡睡。”
卞雨待在他的怀里老老实实的,玩弄了一下手指,觉得浑身黏腻的厉害,想去洗澡,于是,柔柔的唤他,“少爷……你快点放开我。待会让管家知道了,我就惨了。”
汪节一骤然睁开眼,笑意不减,直贴着她的脸,亲昵的蹭了蹭,“小骚货,玩上瘾了还。昨晚舒不舒服?”
两人说了一会话,半夏晨光初现,又亲昵地接吻了一番,额头相抵,说着悄悄话,连空气都是甜滋滋的。
“不要让明日的担忧,耽误了今日的快乐。”
和同事闲聊的时候,她突然说的。
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没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