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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卞雨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跑,但是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
她又回到了原点,在他的房间,赤身裸体,手被绑在床柱上。
手腕已经磨的没有知觉了。
这是第五天。
汪节一在车上接了电话,梁冰打的。
“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他的手握着方向盘,轻轻一转,“等等。我快到了。”
汪节一下了车,就看见梁冰、辰东还有那韦迪。
三人就站在屋子的门前。
汪节一给他们三个开了门,梁冰和韦迪进去了。
汪节一却被辰东堵住,他问,“卞雨去哪了?”
“我哪知道。”
辰东说,“我打了她电话好几天,都没接。”
汪节一色如常,“我不知道。”
辰东直觉汪节一在说谎,却不敢拆穿,毕竟女朋友是他亲手送过来的不是?
他站在那里碎碎念,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身旁的汪节一听的,“这种女人玩个一两天就得了,怎么说都是个未经人事的,要是一时想不开怎么办?”
汪节一笑了笑没说话,轻轻擦过辰东,往厅里去了。
大厅里,梁冰避开沙发上一滩酒红色印记,问他,“你喝酒啦?”
汪节一看了一眼,昨晚卞雨穴间流下来的酒液浸的,他嗯了一声。
辰东沉着脸坐着,没说话。
卞雨会去哪里了?说不定现在就这栋房子里。
说到底,卞雨不还是因为他才落到这个田地的吗?
其实他们来的目的也没什么,来说今年的高尔夫球场续费的事情。
汪节一看了一眼手机,梁冰的到来,带来了辰东和韦迪。
辰东是为了卞雨跟着来的没错。
但韦迪是为了什么事?
不过是球场的续费的事情,三言两语讨论一下就没事了。
梁冰问他,“快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新加坡?”
他唔了一声,“快了。”
三人往屋外走。
汪节一送他们出去。
梁冰今天坐韦迪的车来的。
两人坐上了车,等着辰东开车一起走。
汪节一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奔驰,没想到上次车窗给他敲碎以后,这么快就被辰东送修理厂了。
车还是很新。
汪节一现在手有点痒痒的。
门前的道上,汪节一的车对着辰东的车,车头相对,相距不超过几百米。
汪节一要上车,把车开回车库里面,又被辰东拦下了。
这人还是这么烦人。
辰东一字一句,若是再不问清楚,姓汪的就回新加坡了,“卞雨究竟在哪?”
他强调,“汪节一,她还是我的女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