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星星点点的光陨灭,仿佛沉睡的山谷。
少女两只脚被赤裸的少年扛在肩头,有些轻微地痉挛:“格格。”
“嗯?”白格钦跪在床上,往前送胯打转。
“我又要高潮了。”
她的嗓音带一点沙哑的软,隐隐还有哭腔。
千不该万不该,说白格钦活儿不好。
就算后来她说了喜欢他的话,那人还是压着她在浴缸里做了好久。
然后,水凉了,他又抱她到窗边的露台。
他个子高,轻而易举将她抱个满怀,弄得她像个小猴子一样攀在他身上,不敢挣扎。
两只脚没着地,唯一可以抓住的,只有他的手臂。
仗着这一点,他肆无忌惮地索取着她的芬芳,情到浓处,甚至咬她耳朵坏笑:“心肝儿小声点呀,上下有人的。”
辛甘气不过,死命咬他的肉棒。
白格钦嘶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宛若性感的低音炮一般,辛甘终于受不住。
有什么办法呢。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就高潮了呀。
“心肝儿,好敏感呀。”
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含着湿润的笑意,辛甘顿时恼了,想起某人在浴缸里装醉时的傻样,回呛道:“也不知道谁装醉,非要说小鸟鸟病了。”
少年眸光一暗,抱起她,边走边挑火,戳得辛甘浴火直冒,心脏空落落的不着边际。
他将她放在床上,提起她的两条腿:“听说,我活儿不好?”
辛甘撇去一眼,不自在地哼哼:“也不是不好,一般般吧。”
反正就是没有把她弄哭,那种从心底生出来的窒息感,哭都哭不过来。
“是我对心肝儿太温柔了。”
白格钦愉悦地眯起眼睛,真是像极了狐狸。
但辛甘晓得,这人怕是有些生气了。
每次,他生气的时候,就笑成这个逼样。
说点什么来抢救一下呗,辛甘张嘴,悠长的呻吟自然而然跑出来。
她的腿笔直地顺着少年精瘦的身体挂在他的胸膛,他正抓着那两只莹白的小脚,不怀好意地含住脚拇指。
“我会稍微……粗暴一点的。”
听到辛甘说又要高潮的话,白格钦笑了,狭长的眼尾红红的。
啵儿地一声,肉棒应声拔出,湿淋淋地被他拿在手里。
要死,就好像触手可及的东西被人突然抢走了一样,辛甘觉得穴里就像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没有肉吃,全哭了。
“进来呀。”少女着急了,挪着屁股去蹭他的小腹。
白格钦倒吸口凉气,戏谑道:“不给。”
欲求不满的滋味儿很难受,辛甘自开荤以来,哪回不是想要就要的。
乍来这么一出,心里闹得慌。
“给我嘛,给我。”她咬着唇,一汪潋滟的眼珠子勾魂摄魄。
他几乎快要忍不住答应她,但很快止住:“你说——”
“说什么?”她亮晶晶地盯着他。
于是,白格钦低下头,悄悄和她说了句话,辛甘脸色越发红了。
半是羞赧半是恼怒。
好一会儿,在白格钦得意的眼光中,她才豁出去似地捏着嗓子喊道:“好哥哥,快让你的大鸟鸟进来给小妹妹治治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