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我不是已经还过你一条命了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落在他的手上,白瀛抽出粗大的肉棒,白的腥麝液体流下去。
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哭着,挠他的手臂。
好伤心,脸都皱到了一块儿,真的好伤心。
伤心到他的心比听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作贱自己还要痛,白瀛想抱住她。
像以前一样,亲亲她:宝贝儿,别哭别哭,老公心疼死了。
辛繁跌倒在地上,大哭一场之后,脑海空成一片,晕晕的。
她全身赤裸,状似疯癫,喃喃:“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白瀛……你怎么就舍得杀我呢?……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和辛甘的吗?……你不是说要和我活到一百岁,每天送我花,带我去散步……白瀛啊,你杀了我吧!!”
白瀛静静地听她讲,眼睛泛红,冒上来一股又酸又涩的苦味,眼前一片水雾。
女人抬起头,讷讷地拉住他的手,激动道:“啊!既然你不爱我了,那么恨我,就……杀了我吧!!!”
杀了她吧!!!!杀了她,她就不用受他的折辱。
从前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坏。
她受不了,即使不想承认,即使她想他去死,她还是……还是爱他啊。
三十多年的感情,她不能说不爱就不爱。
“你清醒一点!”白瀛吼道,抓着她的肩膀的手青筋直冒,脖子涨的通红:“我不会杀你,那么多男人上过你。”
“杀了你,我嫌手脏。”
“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没和他们上床。”辛甘头发散乱,她只是为了故意刺伤他才说那样的话的。
白瀛笑了,一把拉起地上的她,连拖带拽拉到浴室,对着镜子凑近她的耳朵:“我不信。”
后庭有冰凉的手指打转,辛繁瑟缩了一下,“你……你不能。”
娇小的女人被他锁在胸前,明明连死都不怕,居然怕这个。
哂笑出声,白瀛不容反抗地牢牢抓住她挣扎的身体,快速挤了沐浴露往紧绷的菊花里送去。
“我都不介意操个二手货,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没了爱,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发泄兽欲的工具,可以不考虑她的痛苦,她的感受,她的眼泪。
粗大的肉棒蛮横地钻了进去,有肉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辛繁两只手死死扣住洗漱台,脸色因疼痛而微微发白。
没有等她适应,他就在里面横冲直撞,辛甘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求他:“我求求你……白瀛……别动了……不要动了,我不想做了。”
他不管,只盯着镜子里苦苦挣扎的她,猩红了双目像在惩罚十恶不赦的囚徒。
她痛得咬破了嘴皮,鲜血直冒:“停下来,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老公,我好痛!!!”
也不知被她惨烈的样子惊到了,还是那一句老公起了作用,白瀛暂停,扭过她的头,阴恻恻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像抓住了一根稻草,骄傲的辛繁诚惶诚恐:“白瀛,我叫你白瀛。”
“哼!”
又动了,凌迟一样,像有把尖刀在她的身体里旋转。
其实,白瀛也没觉得多爽,她那里出了血,里面一直干涩得不像话,还紧得要命,像在他的肉棒上套了一圈铁箍。
后来,辛繁知道求他也没用,只好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晕过去。
她和他呀,最终还是相看两厌了。
ps:唉,有点虐。但是写的我好爽。?
来个小剧场,开心下吧。
倾心夫妇正在玩儿妖精打架。
辛甘:哥哥。
白格钦:??
辛甘:哥哥,好哥哥,使点劲儿啊,妹妹里面好痒。
白格钦:我不是弟弟吗?
辛甘(啪叽一口):在床上是哥哥。
白格钦(脸通红,小声地):哦……心肝儿妹……妹妹
感觉我越来越污了……噗噗噗噗噗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