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肉棒经由甬道的收缩脱离,显得有些狰狞。白格钦时而仰视她,时而垂眸观看淫靡的交合处,时而半阖眼珠浪叫。
那叫声要多骚有多骚,辛甘恨不得长出幻肢,让他趴下叫爸爸。
雌伏在她身下的少年仍不懂得乖顺,经常抬臀顶弄她的花穴,一只手掌控着辛甘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一只乳球漫无章法地揉。
动作激烈之时,两颗乳奶上下左右颠簸,生生在少年面前荡成一道波浪,白花花带点粉,尤其勾人。
身下就像犯大水一般,偏生黏糊糊的,辛甘坐到底,试着扭腰。
“啊……唔……”
白格钦后仰,表情狰狞。
这是刺激到爽点了,辛甘自己也舒服得不行,觉得入的特深,好像里面的瘙痒全被治愈。
无师自通地款款摆腰,辛甘调动肉壁又吸又夹的,没多久,白格钦就双手抓头,像条缺氧的鱼一般大喘气。
“嗯……啊……”
到达一个点,辛甘浑身颤抖,小腹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尽数泄到白格钦肉棒上。
抠紧头皮,白格钦唰地坐起来,抱住辛甘舌吻,下身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地往上戳,凶狠的样子简直骇人。
辛甘爽够了,便任由他折腾。
汗水,唾液,精液沾了两人一身,白格钦射完之后,抱着辛甘呆坐了好一会儿。
什么都没想,就静静抱着。
睡意来袭,辛甘揪着他的头发懒洋洋道:“想睡了。”
“嗯。”
白格钦点头,抓过一大把卫生纸帮俩人擦拭:“明天早上抱你去洗澡。”
默默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辛甘带着鼻音回道:“行。”
一场性事,加上前戏,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够本儿。
白格钦道:“姐姐。”
“???”
白格钦在她身边躺下,黏人地挨过来:“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天天约炮?辛甘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以后的性福生活,甚感欣慰:上道啊,少年。
于是,辛甘道:“好,只要你挨得住。”
白格钦难得懵了一瞬,一起睡觉有什么挨不住。但马上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搂住她的腰:“以后我叫你心肝儿,好不好?”
“敢直呼我名字了,白格钦。”
白格钦道:“心脏的心,心肝的肝,我的心肝儿。”
那边却没作声,良久,辛甘才别扭地喝道:“什么心肝肺的,睡觉!”
“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