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甘的认知里,男女朋友可以约炮啪啪啪春宵苦短日高起。
可不知白格钦那家伙是什么意思,平时不是穿得挺浪的来勾引她么,一到关键时候就谈东论西,存心吊她胃口。
恰好这日和孔铢方睚约了雪山滑行,这样的游玩四人约好每年一次,因前几年均在夏天,今年便早早合计好,准备诸多事宜。
方睚开车,孔铢坐副驾。白格钦怀抱着昏昏欲睡的辛甘落于后座。
一路上,白格钦时不时捏起辛甘的手指亲亲,或者帮她捋捋不小心掉落下来的黑发,孔铢从后视镜看得直冒鸡皮疙瘩,黏糊死了。
四个人都是滑雪的一把好手,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每个人大汗淋漓方休。
匆匆洗完澡,赶紧喝上一口热汤,店家端来一些特色小吃,算是不错。
四个人互道晚安,关门落锁。
辛甘摘下毡帽,心道还好这穷乡僻壤的有暖炉,要不然非得冻惨。
背后搭过来一只手,帮她脱下身上厚厚的衣服:羽绒服,大衣,两件毛衣,皮裤,毛裤,保暖裤。
“......”
普通的猫本来就怕冷,当然要多穿一点??重点是,身为珍稀银狐的白格钦,别说现在只是在外面直接套一件羽绒服以示尊重,就是让他赤身裸体躺在雪地里,估计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白格钦的肉体果然是很招人垂涎啊。
辛甘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亮晶晶地紧追着白格钦脱完外套,脱衬衫,脱黑裤,把上半身脱得精光,留一条内裤,将胯下饱满的一团包裹得充满遐想。
迎着辛甘的眼,白格钦从容一笑:“我比较习惯裸睡。”
裸睡,裸睡不把内裤脱了睡,你就骗姐姐吧,骚劲儿。
关灯睡觉,睡的是不老实的觉。
两人盖在同一个被窝,辛甘觉得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大事枉费她自称为大佬。
于是,这手啊就摸呀摸的,摸到了某人紧实的大腿。
“姐姐。”
咯噔,他抓住了她的手,强忍笑意:“这是在做什么?”
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辛甘这时候真想把被子一掀,直接把这么个矫情透了的黑心狐狸踢出房去。
她咬着牙,反问:“你说呢。”
再闹下去,他心尖尖上的人可就真生气了,好不容易套到手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能丢。
“姐姐别生气,我明白。”
他说完这句话,狡黠地冲辛甘一笑,将整个身子滑入被窝。
片刻,她的两条腿被人轻轻抬起搭在肩上,舌头往底裤上一舔。
辛甘浑身一颤,连忙掀开被子,白格钦埋在她腿间,精壮的背部肌肉贲张,怎么想都色气满满。
他不舔别的地方,专挑出水的桃源洞磋磨。舌头作剑,戳刺钩回,一层布料形同虚设,没多久便湿哒哒的,连着整个花瓣的形状也显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