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捡起脚边的山药,本想放回去,但那滑腻粘稠的触感却激起了他内心某个很黄暴,却一直很想尝试的念头。
看着手拿山药的男人,柳心心中涌起一个极不好的念头:这家伙,不会是想……
「你你你……」柳心指着杜明越半天说不出话来。
「怕什麽?」杜明越将那削了皮的粗根山药仔细地清洗一遍:「你连我的精液都吃了,还嫌你自己的婬水麽?乖,把腿张开,我会轻轻地。」
不及她反应,杜明越伸出两根手指挤入了那个含着自己阴茎、已被撑得滚圆的小穴,手指与阴茎一齐,在柳心的婬穴里抽插起来。柳心害怕极了,眼求助於客厅里看电视的某个男人。那人却对她笑笑,示意她放宽心。
「别怕,心儿,我只是试试,不会弄疼你的。」
杜明越语气温柔和煦,柳心却往後退缩。男人一边肏干,一边用那根山药抵在柳心的屁股後面。
「乖,听话。不然,我把你後面也破了。」
杜明越说得很轻,如春风拂面,可柳心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恐惧——那天被干到肛裂的疼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不及多想,g点被重重地一顶,柳心腰部隆起彷佛一尾被叉中的鱼,两个奶子甩出婬荡的弧度。在惊惧和恐慌中,那个被插满的穴已被拉开一条细微的缝隙,湿滑冰冷的粗大山药根竟缓缓探了进来!
山药表面的皮已被刮乾净了,可有些须还没处理。随着山药不断往深,那些须子摩擦着婬穴的内壁,就连其形状弯曲都被描摹地一清二楚。柳心只觉得自己要炸了,老公的阴茎本已进到最深,此时又伸进来一根不相上下的山药。她低头看去,只见一黑一白两根巨物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此情此景,她当真如荡妇一般。
待山药进入到最深的子宫口前,杜明越用力掰断了其露在穴外的部分。看着被两根棒子撑到泛白的小嘴,杜明越的阴茎又胀大了。
「老公,你别……你别再大了……我、我要、我要裂了……」柳心脸上水光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杜明越咬住她的乳房,然後腰部发力「哒!哒!哒!」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