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这么满,可还吃的欢?嗯?”
男人铁壁箍着她,女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柳眉蹙起,泪光点点。
“你巴不得被人瞧见吧?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淫荡模样,看你发情,看你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男人的鸡巴塞到自己穴里!把你的子宫里全都射满,让你怀上野种!生下来继续肏,肏了再生生了再肏!把你干到穴都合不拢,干到你胃里穴里鼻腔里都是精液,让你没了精液就活不下去!……”
男人的话极为侮辱下流,仿佛在抒发着心里的什么不快。他好似要把世界上的一切全被操到女人的小穴里去,让她崩溃,让她疯狂,让她永困在牢笼,让她一辈子只能在自己身边。
“瞧瞧你的穴,恩?”男人目光亮着异的光,好像饥饿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这么小,这么紧,让我干了五年都没松——哈哈,真是个贱货,生来就是让人肏的骚货——唔……真他妈爽!操……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含紧点!这可是你老公的鸡巴!……给我好好的吸!不然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能用鸡巴操你!反正你就是个骚逼!巴不得被人骑、被人干吧,啊?哈哈哈——”
柳心双手双腿皆被缚,屁股眼里还有手指飞速进出抠挖。她含泪摇头:“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男人脸色冷峻,腰部凶悍如虎:“不是荡妇?不是荡妇为什么要在办公室就跟人做爱?不是荡妇怎么见着个人就可以上你?不是荡妇为什么要背着你丈夫偷情?你的奶子这么大,路过的男人心里都想操你呢!看你的穴这么软这么紧,怕是找上十个人一起插你都不嫌多!”
“阿越!”
柳心终于哭了出来。她高潮了,全身抽搐着哀嚎。可男人还不放过她,在她子宫深处射出一波后将她丢在地上——穴里愣是一丁点精液都没流出来,可想而知是射得有多深了。
柳心腿发软就要躺下去,可又被男人一把捞起,按在一旁的洗脸池上,把她被撞红的屁股提得高高的。
柳心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被吓怕了。
男人看着白皙臀瓣中微微颤抖的小洞,狠下心,掰开臀瓣扶着阴茎,不容拒绝地抵了进去。
柳心的下体如同被塞进一把锈了的斧头,一寸寸将她的后庭劈成两半。朦胧之中,自己身后的那个阴影竟如此陌生。
“老公!阿越!——不要!”柳心尖叫:“疼、疼!——”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捞起前面摆着的润体露擦在洞口。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有了润体露的润滑,肉棒进出得稍微容易了些。可毕竟是第一次,后穴生涩地吞咽,努力张着嘴。肉棒实在太大了,菊花又是那么的小。男人额头青筋浮动——太他妈的爽了。
“这里,是我的了。”
极具占有性的话,让柳心打了个寒颤。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终于进入到最深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静静感受着里面的脉动,停顿了几秒后便大力开阖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暴风式肏干,让柳心惊叫出声:“裂了、要裂了!停!——啊……大、疼!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要啊啊啊啊!”
脸贴在面前的镜子上,乳尖在洗脸池壁上摩擦,冰凉瓷砖的寒意透过皮肤丝丝入骨。而身后的屁眼却经历着最火热最残酷的折磨。茫茫雾气之中,身后黑影逆着光,看不清情也看不清面容,只有巨大鸡巴暴力操干着她那个未经人事的脆弱洞口,坚硬齿爪淫虐着她娇嫩的皮肤。那里仿佛有火在烧、有油在煎,钻心的疼痛和地狱般的爽感控制住她的大脑和身心,她身上开出一大片炙热的彼岸红莲。
“啊、啊、啊、啊!——”规律的抽插,规律的呻吟,男人女人的躯体重叠交错,如同一体。蜜桃上方娇嫩红穴在大力插干下终于见了血,血丝顺着白皙大腿流下来,衍出一朵妖娆曼陀罗。柳心双手被交握在身后,臀瓣在撞击下荡出魅人的波。肉棒擎天,带出血丝和嫩肉,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肏进那个残破的洞中去。
柳心没有知觉了。
那里的东西进进出出,水声“噗嗤噗嗤”。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恍恍惚惚之间,她仿佛来到世界的边缘。进一步是天堂,退一步是地狱。天堂里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地狱里也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他们都对自己笑着,招呼自己快过去。她犹豫着,不知是进是退。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分界线崩裂开来,自己掉入一片深渊。
他射了。
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再插进下面那个洞。子宫被硬生生顶开,被迫接受着汹涌而入的热液。柳心只能发出微弱的哀鸣。她那里已被射进了六波精水,涨到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清醒,可被掏空的身体又让她眼皮打架,只能在昏昏沉沉之间接受着男人的喷射。
十几秒过后,男人终于射完了。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而是就这样抱着柳心,为她擦干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柳心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像个装满水的皮球。男人将又硬了的鸡巴堵在她的子宫口。抱着昏迷的柳心,男人脸上的表情特而诡异。
他抚摸着女人明显凸起的腹部,微笑着轻声耳语道:
“心儿,你怀孕了。”
晚上杜明越回到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半分人气也无,心里顿时凉了一半。他慌忙打开灯,一边喊“心儿!心儿你在哪儿!”一边找寻着人影。当看到卧室里的大床上虚弱的妻子时,心里另一半也凉了。柳心一张小脸惨得发白,摸了摸额头竟烫得吓人!顿时杜明越慌得就要去打120,却被床上的声音拉住了。
“老公……”
那声音沙哑无力,嗓子像被人用烟熏了一样。
杜明越奔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心儿!心儿你怎么了!?怎么烧成这个样子!”
女人身子娇弱无骨,听到声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虚弱地看着他。杜明越疼得心尖尖都在发颤——不过就一天,早上人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副模样!?——他忽想起中午的荒唐行径,顿时一片痛苦懊悔。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缠着你、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不该放你走……”他把头埋进柳心的肩窝,声音悔恨不已。
柳心虚弱地笑了笑,摸着男人的头发轻声宽慰:“我不过是感冒了……早上没睡好,中午又吹了冷风……咳咳,老公,你喂我喝药吧……”
“好好好,”杜明越连声应着,起身去客厅里找出阿莫西林和枇杷膏,又倒了一杯热水兑成温的,回到卧室里服侍柳心慢慢喝下。看着柳心憔悴的脸色,杜明越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耳光。
柳心喝完药,瞧见男人脸上的色,抿嘴笑了:“老公,药好苦哦。”
“啊?……哦、我去给你拿点蜂蜜。”杜明越关心则乱,没看见柳心的玩笑情。
他的手被轻轻拉住。一回头,女人脸上病态的娇柔清丽如落花:“我不要蜂蜜……我要你。”
杜明越登时一个脑袋有两个大,心里一个念头告诉她妻子正在生病不能乱来,另一个念头又忍不住想现在抱着娇妻好好温存体贴一番。他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把柳心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印上一吻。女人满足而幸福地冲他笑着。
“我还要老公陪我睡。”
杜明越额头青筋跳了跳,心中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脱下西装,抱着柳心躺到床上。
怀里的躯体温暖柔软,那张小脸上的痛苦脆弱之色让他心里某个极柔软的地方涩涩地疼。抚摸着柳心发烫的脸颊,杜明越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妻子也有过生病的时候,却不像这般虚弱乏力,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把精力全都耗光了似的……
女人鼻翼微微翕动,慢慢睡着了。杜明越又是心疼又是爱恋,轻轻解开她的睡衣想看看用不用擦个身子。可当褪下了衣衫,看见妻子身上若有若无的吻痕时,杜明越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怪的想法。
不对,应该不是……
杜明越觉得自己有些担心过度了,为妻子掖好被脚,起身轻手轻脚去了厨房。
另一个透明的人影站在墙角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刚刚,柳心一眼都没瞧过他。
一眼都没有。
自己这回,真的做过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