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景泗怒目圆瞪,蒋景伍也是冷冷地看着他,随时像是有火花飞溅出来。
蒋景伍的烟已经烧到头,故作好心地说道:“我亲爱的哥哥,你难道是因为我才故意疏远她吗?啧啧……我看她真可怜,既然你不要,我替你接手好了。”
“闭嘴!只要我喜欢的,你就要抢走,因为我不是你父母亲生的,所以我争不过你,我也不屑跟你争,但是她是活生生的人,你别想因为我的关系就去伤害她。”
“你会不会太瞧得起自己?我干嘛因为你的关系,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我觉得她那么荡的人,不适合被你操,娘逼逼的,看得无趣死了,换做是我,我一定操死她。”
蒋景泗一怒之下又是一拳挥过去,这次却被蒋景伍一手挡下,而且迅速地回击过去,直接将蒋景泗击倒在地。
蒋景伍冰冷地说道:“别得寸进尺,你跟我半斤八两而已,别搞得自己像情圣一样,我本来对她兴趣不大,可让你这么流连忘返,操了又操的,我想试试罢了,哥哥,你该感到高兴,我都不介意接收你的破鞋。”
蒋景伍这些侮辱性的话语让蒋景泗怒火中烧,他从地上起来,犹如猛虎般直接扑向蒋景伍,两人同时倒去,他的拳头如暴风雨般不断地落下,而蒋景伍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谁也不退让。
跟蒋景泗打了一架,蒋景伍忍着疼痛洗了个澡,像往常一样开始看蒋景泗和管弦声的片子。
他一直盯着电视中的管弦声,白皙的皮肤,姣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他的阴茎慢慢地硬起来,当镜头里出现她的私处时,他会情不自禁地顶弄胯部,恨不得插在里头的人是自己,而非蒋景泗。
蒋景伍做过不少跟管弦声的春梦,可都是短暂模糊,不由他控制的,根本无法尽兴。
可今晚不同,当他一睡着,就出现了让他感觉妙的梦境,那是管弦声的家。
两人从门口一路吻到房间,急切地脱去衣服,甚至来不及上床,他就提起她一条腿,蛮横地顶入她的体内,她的阳物坚硬无比,管弦声有些吃痛地呻吟了一声,他激动不已,马上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拼命律动起来。
管弦声被抽插得双腿酸软,湿滑的甬道被肉棒不断贯穿,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熟悉的呻吟声充斥在他耳边,那紧小的部位贪婪得吸绞,蒋景伍血脉贲张,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
他只能去咬她的嘴唇,两人便缠绵地热吻在一起,他霸道地步步紧逼,不断吸吮着她的丁香,很想将她吞入腹中。
这个令人窒息的舌吻过后,管弦声娇喘地睁开眼睛,他朝她咧嘴一笑,紧接着就抱起她,狠狠地刺穿她的媚穴。
不同于蒋景泗做爱时的温柔,蒋景伍每一下都凶狠不已,重重地摩擦她的内壁,到达她的深处,陌生又刺激,管弦声整个人被他掌握在手中,只能被迫承欢着。
当蒋景伍抱着她摔到床上后,便开始用力地蹂躏她的酥胸,还会说些淫秽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蒋景伍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顶她,他们身下的床晃动不停,同时相连处还有响亮的碰撞声,被粗硬塞满的肉穴瘙痒不已,她难耐地扭动。
蒋景伍问她是不是要快点时,管弦声情不自禁地点头。
伴随而来的便是高速地抽插,肉棒九浅一深地操干,管弦声舒服至极,抓着身下的床单放荡地呻吟。
就在她快临界高潮的时候,听见了外面蒋景泗叫她的声音,管弦声着急地想推开蒋景伍,他却是越干越猛,根本容不得她控制,在强大的快感下,管弦声迎着肉棒喷出了代表高潮的阴精。
蒋景泗进入房间,看到两人交缠的姿势怒不可遏,而蒋景伍就迎着他愤怒的目光,经过几下冲刺,炫耀般地将精液射入了管弦声的体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