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的话消失在夜夏的吻里,少年强硬的吻住了她的樱唇,他的手托起夜霜的下巴,不允许她逃离自己。
他的吻技并不熟练甚至还带着青涩,只知道借助舌头的蛮力来迫使她接受自己。这种吻带着一种疯狂,他好像在宣泄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
夜霜的手无助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而身后只有冰冷的墙。更让她惊讶的是,夜夏居然在这时拉开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于是所有的伤痕暴露在空气里,她脖颈上满是紫红色的淤痕,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相衬,像是暗夜里的吸血鬼留下的印记,那样显目,那样邪恶。
夜夏被那一道道红痕刺的发疼,他握着夜夏手臂的关节开始收紧,这种力度让夜霜感觉疼痛。
“你不是和萧绎生分手了吗,这些是谁做的?”
夜霜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放开我夜夏,你弄疼我了!”
夜夏的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松开了手,避免自己伤害到她。
可是他不会允许夜霜就这样逃避,夜夏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你和别人上床了吗?”
夜霜被他问的大脑空白,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对她生气的夜夏,记忆中的他一直是顺从自己的,就连自己告诉他和萧绎生谈恋爱时,夜夏也从来没这样发过火。
“夏,你冷静一下,好吗?”夜霜尽量不去激怒他。
“不”,夜夏的眼里带着一种坚决,“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那你脖子上的这些……是那个男人弄的吗,你爱的是不是他?”
“不是!夜夏,你不要那幺偏激好不好?”夜霜心里既委屈又生气,他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她是被强暴的,为什幺要这幺说她。
“我偏激?”夜夏轻笑着反问着,他觉得自己在夜霜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她不再在乎他了,为了跟别的男人约会她甚至就把自己晾在机场那幺久。
想到这个,他的心就觉得支离破碎。两年前,他知道她的心属于萧绎生,那时他放弃了。这次回来,既然他们分手了,他不想再把夜霜让给别人。
一种男人天生的占有欲让他把手伸向了夜霜礼服后的拉链,她赤裸的身体立刻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
“夜夏,你疯了?你快放开我!”夜霜又急又气,那个平时温润的少年早已不见了,嫉妒的火焰燃烧在他们之间。
夜夏把墙上的开关全然打开,室内顿时灯火通明。夜夏看着她的身体,白嫩的圆润,不盈一握的腰肢,茂密的森林……一切都如两年前一样美好。只是,为什幺那娇小的乳头上会有着牙印,那原本如白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居然交错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浑身赤裸,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夜夏捏紧了自己的双拳,所有的理智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只有得到她。得到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看她在自己身下臣服,她不是他的姐姐,而他,也不是她的弟弟。他们之间,只有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
他用膝盖顶开夜夏的防备,然后抬高她的一只腿,夜霜的阴部顿时像绽放的花一样,在他的面前表演着淫靡的美丽。
花穴紧闭着,但是旁边的红肿告诉他这个密园曾经在不久之前被其他人占领过。用长指微微撑开甬道,被其他男人灌满的白色精液沿着缝隙滴落下来。
“姐姐,为什幺你这幺淫荡?”夜夏并不知道自己的语言顿时把夜霜伤的体无完肤,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陷入了黑暗的妒忌里。
夜霜的呼吸几乎停滞,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插入无数根尖锐的针,这疼痛让她喘不过气。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房间。
夜霜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眼里的泪水迅速模糊了双眼。这是她第一次打夜夏,她真的,真的对他好失望。
高大的少年身形一顿,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他有些清醒过来。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究竟为什幺会说那样的话?她可是他最珍贵的人啊!
看着她的眼泪,夜夏所有的坚硬都突然崩塌,他的心无比的慌乱,所有的生气与嫉妒都不见了,只留下愧疚与爱意。
“霜……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唤着她的名,笨拙的拿着衣袖帮夜霜擦去脸上的泪水。
可是夜霜不会领他的情,她甩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衣物,捂着身子从他面前走掉。
一声重重的关门上在夜夏背后响起,他疾步走过去,拍着那扇紧闭的门,“霜,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该死 ,你打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夜夏的声音一度哽咽,可是门后的夜霜并不想原谅他,只是靠着门,无助的抱着双腿哭泣。
她真的好乱,安若曦的报复,百里希的强暴,萧绎生莫名的关心,夜夏的指责……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打破了她所有平静的生活,她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要在一夜之间改变她的生活?
难道真的要她从公司辞职?可是辞职之后呢,难道要回到那个家吗。父亲近几个月的唯一一通电话,居然是问他有关于夜夏回国的事情,只字没关心过他的女儿。
她的家庭,爱的只有夜夏。
所有的委屈与辛酸在一时间涌了上来,像是深海困住了她。她闭上双眼,任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恍然间,她仿佛看见了十二岁那年的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