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嘴里一股子药味,元娉蹙眉,假意撒娇,推开他凑过来的肥肥的唇,“陛下,如今是白日,这还在窗边,臣妾怕这……”
“怕什幺?”皇帝已经上了榻,“这宫里什幺都没有。”还把她面对着窗外,看着和煦的绿意,这样赤晃晃无所遁形,元娉无法忍受,继续推脱着说:“若不陛下我们到里面去………”
“诶,你怕热,这外面正有风,等会你出了汗岂不是舒服?”老皇帝不听她的,像树干一样的手覆在光洁细腻的白玉皮肤上,探入她松松垮垮的抹胸,对她两团这样柔美的乳肉十分痴迷,弄了半会还说:“日后你这处朕也要寻医同你保好了,日后才能像这般玩着,嗯?”
元娉心里臊得发酸发疼,又为这样无能为力红了眼眶,十指纤纤,染红的指甲抓着窗框泛白,谁能知道这窗前会来个什幺人,或许是宫女太监,抑或是王公大臣,又或者是那些嫔妃们,会吃惊于他们绝代的皇后,元家的嫡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放浪形骸,袒着胸乳,在松垮的抹胸间荡起淫浪的乳波,自然的风扑到她的怀里,都让她为风感到羞耻。她的双手被背后的腐朽的老人抓着,有点消瘦的肩膀弯起一道优美的曲线,随着男人有力的耸动前后摇摆着,和窗边摇曳的花枝一样。
元娉不知道是为什幺哭泣,皇帝也不想知道,他喜欢元娉哭泣的样子,连眼泪在她的脸上,都像是早晨花朵上的露珠,衬托她更为娇艳欲滴。她因为欲望而哭泣的嗓音胜过一切的乐音,动听婉转。
他入的愈发深,享受着同样绝顶的美穴的服侍,大概是也许是怕会被人看到,又有那样被看到的刺激,身下的美人比平日又更加敏感,不停地吐着水,狠狠咬着粗壮的阳具。无用的躲避显得她的腰肢似细柳,不断地引诱男人更加沉迷于拥有她,控制她。
等到皇帝喘的急了,她就知道他大概是要射了,她前所未有地感到快意,终于结束了。倒是皇帝一脸挫败,原本就耷拉的脸,拉的更长了。将她翻过来,埋在她丰润的白乳间,吃着乳肉,啧啧作响,元娉只想赶紧离开了窗边,唯恐有人看到这样的一幕,掩了掩自己的衣服,对着胸口银发的脑袋说着:“陛下,这风口,怕吹得您脑袋疼。”
皇帝想了想,又病了,却是得不偿失,就抱着她进去,从柜子拿了根巨大的玉势,朝她走去,就着刚才的浊液塞进去,快递地捣弄着,一边手上也不忘揉着她的胸脯。
玉势制造地好,硬硬胀大的龟头冠侧不断地磨着她的骚点,她难耐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扭着腿,一波一波地捣弄,已经热烫玉石贴着她蠕动的艳肉,慰藉它们。皇帝看她这样,也越来越兴奋,眼里发着红血丝,盯着艳红的女穴淫浪地吞吐着玉势,手上更快让女人沉迷这样的淫乐,然后重重地手指点到她花唇前的小肉核上,美人尖叫着喷出了水,小腹抽搐,手紧紧掐着被子。
老皇帝抹了把她的水,对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嬉笑到:“原来朕这皇后也是个淫骚的美人。”
元娉两眼还迷散着,浓长的睫毛如蝶翅般不安,也不知道看往哪里,方才的疯狂的欲望让她害怕,她不会否认她喜欢这样的快感,好像整个人都飘到了空中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嚣叫。但她害怕她开始贪恋这样的快感,她也想否认她这样的想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