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声音冷得像染上了冬天里的冰霜:“不喜欢我?你喜欢傅樾?嗯?”
严惜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挣扎着。
严峻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心里妒意顿生。
他把严惜压在墙上,低头就去亲她。
突然,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严母和严父的说话声:“我出去看看那两孩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接着是下楼的脚步声。
严惜挣扎的更剧烈了,严峻狠狠亲了她一口后才放开她。
手电筒的亮光突然照到两人身上,严母看见严峻的手扶在严惜的腰上,严惜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
严母诧异:“你们俩怎么不回家啊?小惜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刚才楼道里窜出一只老鼠,把姐姐吓哭了,脚还扭到了,我正扶她上去呢。”严峻面不改se的瞎扯着。
严惜害怕被严母发现端倪,便跟着附和,“嗯,好大一只老鼠,被弟弟赶跑了,我们这就回家。”
严惜抬了一下腿,腿间凉嗖嗖的,她的内k被弟弟脱了,大腿两侧有些疼,她走得特别慢。
严峻一把抱起严惜,对严母说:“妈,姐姐脚扭到了,走得太慢了,我抱她上去吧。”
“哎,行,你慢点,别摔着。”严母跟在他们身后,举着手电筒替他们照明。
严惜紧紧的闭着双腿,生怕自己走光,也不知道自己的内k被弟弟丢在哪里。
严峻把严惜抱进房间里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故意去客厅的药箱里拿了一瓶跌打扭伤的药酒,进屋前扭头乖顺的对严父严母说:“爸,妈,我替姐姐擦一下脚就睡觉了,你们也早点睡,晚安。”
严父严母异口同声:“好的,晚安。”
严峻随即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