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hkdesu20190518字数:6,289字第三章呆呆地看着我,而且还保持着骑在杨虎身上的姿势,而杨虎也是看着我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杨虎了多少次,汗把那化着妆的俏脸弄得都有些花了。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我也觉得这场面挺尴尬的。就这样,我们互相看了两三分钟,最后,我觉得我不点什么也不好,于是就一头冲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时候,和杨虎两人才从游的状态清醒过来。我只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杨虎提起裤子后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走了过来,敲了敲我的房间门。
“凡凡……”小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像是生怕把我惹恼了一般。
对于这种状况,我却不知道如何回应。我是应该装作然大怒地呵斥、还是大大方方地打开门对说其实我是个绿控?想了想,我觉得哪种都不合适,于是我便没有作答。而在敲了几下门后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也不再敲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话。饭,我就吃,吃完我就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锁住。家里显得十分安静,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这件事,对和我,心灵上都是巨大的冲击。我每每躺在房间的床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的影子——我那穿着黑跟的感的影子。然而,自那以后,又恢复了往沉稳保守的打扮,也没再穿过袜跟了。肯定是以为我生气了,才没有跟他说话,故意疏远她。然而我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已。毕竟我从小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只知道一心念书,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有绿的倾向,但要让我光明正大告诉,我喜欢看着她被别人,我真的不到。
这样压抑的子已经过去一星期了,在这一星期里,我和一句话也没说,这个家里安静得就像没有人住一样。我和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就在我以为,子就会这样一天天进行下去的时候,是动开口,打破了我们子之间凝结的坚冰。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了。”吃晚饭时,突然开口。
本在吃饭的我抬起头,凝视。
“凡凡,知道错了,已经把他的联系方式全删除了,你原谅,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不知道如何作答。
见我没有回答,又说道:“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才出这种事。这几天我也想清楚了,是我自己鬼迷心窍,才会跟他出那种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儿子,你就原谅这一次,好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开口,也实在不行了。于是我只好借坡下驴,点点头,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谁不会犯错呢。”
听到我终于开口原谅,的脸上出了笑容。看来,和跟杨虎的相比,最终选择了,选择了我。而我也就顺推舟,“原谅”了。
说实话,我笑起来真好看,皮肤白润,脸上几乎没有一点皱纹。然而,一想到我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那穿着袜跟风的一面,就感到很遗憾。唉,谁又能明白我一个绿控心里的苦呢?
往后的子,我和也慢慢恢复以前的生活了。虽然刚开始,或许是还怕我再次提起这件事而发怒,但看到我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渐渐开始像往常一样,唠叨起我的习生活,偶尔睡懒觉,还会气冲冲地掀开我的被子,训斥我几句。好像,时间真的回到了从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我却很清楚,我和,我们两人都再也回不去了。有时候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自觉地就会浮现出和杨虎的景。无论是第一次从门看,还是后来在监控里看着为了郎心打扮,这一幕幕的场景都让我脉喷张,巴不自觉就翘了起来。于是我只好翻出那时监控里保存的视频,然后对着视频发泄我的望。
而虽然表面上好像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但我偶尔还是能察觉到,她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的。有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能够对着一个频道,一动不动呆呆地看上一个小时,即使电视上播着无聊的广告,她也没有换。我知道,是在想念杨虎了。
鞋架上,近几个月添置的跟鞋已经积了不少灰尘;阳边,翻来覆去晾晒的都只有那几件保守的衣服;梳妆前,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而的床边,也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
我和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秘密,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家里的平静,但这样的子过得越久,我越是觉得坐立难安。心里绿的热被点燃之后,就再也难以浇了。有时候我会后悔,我那天为什么要径直打开家门,突兀地打断和杨虎的鱼之欢?要是我事先看了监控,知道了杨虎还没走,或许就能避免尴尬。有时我也会怀疑,和杨虎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吗?我和现在每天的事,好像都是要把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东西从脑海里抹去一般。只有偶尔把当初的那几段监控视频翻出来看看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些事都是真的。
但长久下来,那几段视频我也看腻了,好像对一切事都提不起兴趣。没有了的滋润,每天都像个木头人一样,上班、饭、洗碗,对我的关心也只是机械般的那几句。有时候拖地,能够直愣愣地对着一块地板砖拖上半个小时;吃饭的时候,明明的碗里已经没有饭了,却仍然举着筷子往嘴里送。
我看着这些场景,心里就像刀扎一般难过,不是绿之得不到满,而是真心实意地对感到心疼。把我从小带到大,为了我,她付出了太多。十几年都没有得到过的,如今才刚刚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却为了这个家、为了得到我的“原谅”,而动后退一步。我也长大了,我不能再看着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抑郁的。
当又一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电视,我走上前去,坐在一旁。
“,其实你还是忘不掉杨虎,对不对?”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才说:“儿子,你……你在说什么?”
其实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便把之前在心里演练过的词说了出来:“,其实我知道,你对杨虎是有感的。这么多年,你为了我,一个人默默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我也长大了,我支持你去追求你的幸福。”
听了我的话,眼眶润了,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说:“凡凡,你真的不反对吗?你不觉得是一个放的女人吗?”
我了头,说:“不,。现在时代不同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作为儿子,我更不应该阻止你去获得属于自己的感。”
“凡凡,你能理解,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才好……”
我说:“杨虎是我的同班同,我明天去校就给他说,晚上我会带他回来,你只需要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就可以了。”
听了我的话,终于出了久违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儿子,谢谢你。真的很感动。”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和的谈很顺利,大方承认了她对杨虎的感。看到终于不用再拼命掩饰自己的望,我也感到很开心,自己也算是为了一点事了。接下来,我只需要去校,把对杨虎的感告诉他,就算大功告成了。
自那以后,我和杨虎的关系依然很僵。在班里我们互相都没有说过话,杨虎偶尔看到我,也是面无表地擦肩而过,他虽然知道我的就是柳微,不过也没有在班里大肆宣扬。但是,从他的那些狐朋友看我的眼,我也明白,杨虎肯定也把这件事当作吹牛的谈资,向他们炫耀过了。事到了这一步,我的面子、我的尊严都已经不重要,既然他已经是忘不掉的男人,那么我就必须要去面对。毕竟,我再也不想看到那失魂落魄、强颜欢笑的表了。
第二天去到校,我几次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课上老师讲的容,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心里把想说的话组织了千万次,但依然没找到机会。我又想到昨天对作出的承诺,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
下课。地点依然是厕所。杨虎正和他的那群兄们抽着烟闲聊。看到我进了厕所,杨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倒是他的那群狐朋友,以何强为首,看着我,脸上出的笑容。
我没有管那群人,直接上前向杨虎搭话。
“杨虎,我有事和你说。”
杨虎了一口烟,幽幽地吐出烟气,说道:“什么事?”
“在这里说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杨虎摆了摆手,说:“别,还是就在这里说。我这里都是自家兄,有什么不能说的?”
站在一边的何强也开始话:“李凡,你小子不是又想袭虎哥吧?”
“是不是上次挨打还没挨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