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为什么……要那样的话,等,等回到镇守府……」
「不,我想现在就解决问题啊。如果有谁来了的话,我会停下来的,放心吧。」
虽说依旧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但是白雪仍然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在她同
意后,景信立即将早就填充完毕的主炮解放了出来。方才的爱抚让蜜穴早就湿透,
从身体深处不断满溢出来的淫液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将那白色的长筒袜染上斑驳
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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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插进去了。」
「诶,诶,稍微等一下……呀啊——!」
将白雪推到殿的立柱上,抬起她丰腴的大腿,将主炮贴在已经湿透的缝隙
处,一口气刺了进去。那份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主炮,突然地袭击却令白雪叫出来
的声音比方才更大,背几乎如长弓一般弯了起来,身体如失去力量般地瘫软着。
「对,对不起,刚才,刚才的高潮,还没有结束……」
「倒是没有必要道歉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因为那心境的吐露而感到兴奋。青年将已经深入的
主炮再用上了几分力度,白雪的背再一次地弓了起来,浑身无力地勉强抱着渴求
着自己的提督。
「提,提督君……求,求求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动……」
「啊,啊,对不起。」
好像有点玩的太过了呢,景信忍不住这么想着。白雪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
动着,全身还不断地一抖一颠地痉挛。每一次颤动,下半身那柔软的蜜穴便会如
抽水泵一般紧紧地缠绕吸附着主炮。本希望放纵,想要尽情地开展炮击的欲望现
在稍稍被理性占了上风,两个人就这样在殿内喘息相拥着。
「那,那个,提督君……可以了。虽然有一点轻飘飘的,但……唔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白雪恢复过来,怯生生地说出这句话语之后,理智就瞬
间败下了阵。甚至白雪的话还没有说完,景信便大幅度抽送着腰,将自己的主炮
狠狠地插入着。稍稍环视一下四周,殿和院落内依旧看不到半个人影。然而只
要想一想就知道,这里几乎随时会有人来。
「嗯哼,提,提督,那样用力地摩擦着……」
或许是方才的高潮还留着少许余韵,白雪在一开始表现的很有感觉。并非一
昧地承受,而看上去是乐在其中的样子。见到白雪方才秽乱,现在却一副半忍耐
半享受的样子,青年的欲望就如火上浇油一般,只是纵情地摆动着腰,想要更多
地索要自己这可爱的秘书舰。
「啊嗯,提督君,在肚子……在肚子里动着,好……好厉害,呼嗯……」
肉体互相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在殿内响起淫荡的啪嗒水声,每一次撞击都
会带出体内的淫液。若是平时两人的做爱或许会平缓一些,但现在却是粗暴而激
烈,彼此互相索取着。一来是因为现在这体位甚是让人感到刺激;二来则是在如
此的公开场合,不知道何时会有人过来的那份偷情的紧张感;第三则是在这圣
的社当中,却上演着这么秽亵的一幕,让人不由得产生背德的快感;最后则是
不同于之前羞于主动的样子,白雪淫荡的娇喘和魅惑的反应,夹杂在一起,让景
信兴奋着。那兴奋先转化为奋力抽插的动作,又在动作中转化为快感;为了所求
更多,则再还原为更加激烈地抽送。
「里面,呼啊……感觉……感觉好怪,感觉好舒服……嗯嗯唔……!」
每一次摩擦着内侧的腔壁,那主炮都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特别是将炮头抽
出来时那前端受到的强烈刺激,更是难以言表的舒爽。白雪似也是一样的感觉,
每一次抽出腰,就像要拔出来的时候,肉壁就死死地缠绕着主炮。已经粗通此道
的男子便刻意地尽量抽出主炮,就好似要从这纠缠不休的肉壁中抽身一般,之后
便在即将抽出时再一次猛地插进去,感受着内壁再一次纠缠的快感。
两个人如猛兽一般如此互相索取着,贪婪地享受着快感,理智与欲望的界限
一点点地模糊着,两个人也慢慢地接近极限。
「提,提督君,不要……声音,声音要漏出来了……有,有人来的话,被听
到声音,会……嗯嗯……!要,要去了,提督君,提督君……!」
那天蓝色的长发散乱地飘散着,诉说着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正在全力躬耕的
景信闻言也尽力冲刺着,却就在这个时候——「直江准将!」
就在感觉自己就将要解放的前一刻,院落里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喊声,几乎吓
得正在媾和的两人心脏骤停。
「唔嗯,嗯嗯嗯……!!」
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白雪拼命地捂着嘴,在这禁忌的时刻高
潮了。在那高潮的瞬间,蜜穴紧紧地收缩着。
「唔,白雪,不行了……」
在收紧的那一刻,景信无法忍受般地,在交合的最深处将蓄积已久的欲望全
数释放。射出的精液如弹丸般冲撞着内壁,让本就高潮的白雪不断地颤抖着。被
射精的快感包裹着,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
「喂,直江!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个精壮男子的声音比方才还要更近。保持着身体结合的姿势,两个人没有
沉湎于快感当中的时间,飞速地躲到了殿的阴影当中。互相捂着嘴巴,因为紧
张而急促地喘息着,甚至来不及把两人的结合处分开,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白,白雪酱……安静……」
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警告着,白雪也只能点了点头。二人的双肩和双脚止
不住地抖动着,不敢用嘴呼吸,只能用鼻子贪婪地吸取着氧气。甚至不敢露脸去
确认——要是被那个敏锐的人看到有人影在活动,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话,估计就
会疾驰过来确认。那样的话,两个人的秘密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赤城,你看到得到他们吗?」
景信突然一惊。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近了,甚至让人怀疑那人就在两个人
躲藏的柱子后面。在这极端的紧张中,一阵快感却让他全身虎躯一震。低沉的声
音让白雪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内穴就好似在高潮时那般紧紧收缩着。刚刚才射精,
十分敏感的情况下被赋予这样的刺激,快感便如电流般流过脑髓。
「提督,我想应该不在这里。」
另一名十分温和的女性声音响了起来。唯一让人感到幸运的是,他们似乎没
有要来到这边的迹象。只是白雪仍旧相当的紧张,最直接的反应……
「唔,不行,这样夹的太紧了……」
「诶,诶……提,提督君……?!」
即使是处在被发现的边缘,景信依旧十分忠实地对那份刺激做出了反应。忍
不住继续继续往上顶着,而被这样的反应刺激到的白雪用几乎要哭出来一般的眼
望着他。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被点上了红晕的雪白肌肤,被紧张和羞耻
刷红的脸颊,以及下半身那紧紧缠绕的蜜穴,将血气方刚的青年的理智吞噬殆尽。
「忍住,白雪酱。」
「诶,提督……唔嗯……!呼唔唔……!」
慢慢地抽动着腰部,将下半身慢慢抽出,然后再次将整根硬物插进花腔。那
最后残存的理智,也只能勉强保证不发出什么声音。有人还在附近,而且还是令
人敬畏的人,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反倒让他更加兴奋,忍不住快速
地动了起来。
「不……不行,求……求求您了,提督君……嗯嗯……」
高潮了数次的白雪似还沉浸在余韵当中,在仍旧慢慢抽送的颤抖当中,内膛
一边被进攻着,一边又紧紧地交缠着进攻着。白雪那副用手捂着嘴,拼命忍耐着
不发出娇喘声和哀求的样子刺激了男子隐藏的施虐欲求,速度反倒加快了几分。
「于是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再一次听到了那男人的声音,在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白雪的里侧
紧缩着,那收缩感让青年如受了凉一般颤抖着,为了所求更多而更加大幅度地抽
送着腰。
「嗯,嗯呼,不可以……提督,会……会被听到……等一下……」
然而白雪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
应,蜜穴紧紧地缠绕着阴茎,每一次抽送着腰,那蜜穴里混杂着的蜜水和精液便
一起被带出来,如瀑布般淌落到大腿上,「那个,提督,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赤城的声音。不知道那一侧的两个人是什么情况,声音的相对位置几乎
没有什么改变。当然,正在兴头上的两个人对这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喘着粗气,
拼命抓着这份禁忌的快乐。白雪拼命捂着嘴,已经无力说话的她只能拼命地摇着
头,看起来是想自己的提督停下来。
「抱歉,已经到这里了,就不停下来了……!」
啪咻,啪咻,伴随着下半身的抽动,那声音似乎已经是整个殿内都可以听到
的地步了。
「嗯,嗯哼……!提督君,我……我已经,已经要不行了……!」
白雪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浅声低吟着。那蜜穴死命挤压着,将正在躬耕的男
子的理性扔到九霄云外。几乎完全不再去留意别的声音,野性再一次压倒了理性,
只是猛烈地撞击着白雪那柔嫩的臀部和大腿,摩擦着蜜穴,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
感。每一次拔出,就好似要束缚一般紧紧拉住,在深入时又裹了上来,赋予最大
程度的刺激。
「啊……嗯啊……要,要去了……!」
在喊出声的同时用两只手捂上了嘴,白雪的后背向后弓了过去。那蜜穴猛然
的紧缩,让景信的后背为之一振。
「唔唔……!」
承受不住快感,在白雪的腔内猛地一突,倾吐着巨量的精液,数量大得让人
难以想象是第一次后不久。白雪浑身麻痹般地颤抖着,接受着自己提督的馈赠。
两个人就这么相连着,直到最后一滴都注入到内侧——或者说,直到最后一滴都
被榨取。
「呼,呼啊……」
和刚才高潮时一般,两个人一边捂住嘴巴,一边用鼻子吸取着氧气,紧张地
等待着。
「提督……我们还是到门口等着吧。他们若是出来,一定会经过门口的。」
那是赤城的声音。
「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听你的,可爱的吃撑女士。」
「讨,讨厌,不要这么叫我啦……」
「反正现在没有人啊,这么叫也没关系吧。」
脚步声和那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渐行渐远。社大门与殿还有一段距离,
景信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拔出了下半身。两次的射精无疑是极大的量,无法被
容纳的精子便黏糊糊地溢出
,如丝线般地滑落下来。
「啊,提,提督君……不要看,好羞耻……」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副样子却让景信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是直勾勾地盯
着。
「糟了……」
说由谁来了就停下,以及白雪说不要便停下,结果最后还是自己打了自己一
个耳光,哪一个都没做到。
如果这是什么恋爱养成游戏的话,那白雪的好感估计要下降了吧……不过也
是自己自作自受。一边紧张地整理着衣服,景信一边想着。
「那,那个,白雪酱,对,对不起!我,已经在反省了,这次真的非常抱歉,
但是白雪酱太可爱了所以我……」
「已……已经可以了……」整理好衣服的白雪依旧满面潮红,用有些复杂的
眼望着自己的提督,「这一次没有被看到,而且,提督君想要我,我也……也
很高兴。只是,下次再这样就生气了哦……?在,在外面做太不好意思了,而且
那个可怕的人可能随时会过来……」
可怕啊……那确实是那个多数时候只摆着一张你欠他五百块钱的臭脸的男人
给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虽然严格来说,他也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吧。景信
如此想到。
「而且,要是,乐的时候想到这个,感觉……感觉会分心的。」
结果最后,景信才算是意识到了,这所谓的特训只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次难忘
的记忆而已。
【chnvt】
我们被带到了殿的正前方,事似乎就是在这个看起来像舞台的地方举行
的。初冬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凉,外加这严谨的气氛,便显得更冷了,并且我被安
排坐在坐前排,莫名地感受到了紧张。
「给,提督,这是茶。」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陶杯,温暖的气息爬上了我的手心。
「多谢了,赤城。」
选择她作为随行不知道正确不正确呢——不知道。现在我做的也就是放松心
情了。在旅人、受邀参加的军政商界大佬们聚集在一起后,喧哗声先是达到了最
高潮,随后便如退潮般,慢慢散去。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仿佛看准时机一般,远
处的太鼓被奏响,乐正式开始。大太鼓令人心情澎湃,如关西大汉,铜琵琶,
铁绰板而唱大江东去;小太鼓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
钲声却十分澄澈,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好似望无尽山野;最后则是辅以
清脆的笛声,让人想到:笛声吹彻云山翠,悠远而空灵。
那声音当中,殿的正中央,那是白雪,清须镇守府的白雪。伴随着旋律,
于庄严而冷肃的空间中飘飞。身着巫女服,清丽而淡雅的妆容,伴随着乐的古
典音色,挥舞着一把短剑,将这乐奉献给这热田社的明。
「比起乐,这倒是更像剑舞。」
一般而言,乐会用扇或铃——用剑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所谓乐,其实是是用身体来体现灵魂动作的祈愿,而不同的载物则奉献
给不同的明。」赤城如此解说着,台上的白雪时而划过短剑,时而向前挥舞,
其动作却如舞者一般,优美如流水,「用扇和铃是为邀请明,小竹子和布帛则
是气球净化和再生。」
「那么。」白雪的舞姿几乎完全看不出破绽,令人感慨,那看起来有些幼小
的身姿,却能如此体现清冽如山泉的美,「剑,应该是武力的象征吧。」
「确是如此。使用武具的乐之武,据传皆为为了驯服鬼怪而存在,有辟邪
之用。热田宫原为供奉三器之一的草薙之剑,也祭日本武尊……此番乐,
应是祈求各国兵士武运昌隆。」
每当白雪挥舞着短剑,殿周遭的灯光便会反射,如万华镜一般变换着色泽。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似乎毫不畏惧,十分沉稳地表演着今夜的压轴戏码。
「你们镇守府的白雪……真为出色。」
如此夸赞着,这座清须镇守府的年轻统领却十分乐得自在地笑了笑。
「我们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许多啊。原本是一个害羞的姑娘,经过这一段时
间来我对她的特训更为独当一面了,真的令人欣慰。」
据闻这位直江准将跟他的白雪是半公开的恋人关系——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
原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表演,他才能那样愉悦与和乐吧。
「啊……下雪了。」
仿佛映衬着那巫女舞一般,黑暗的夜空中,纷飞的落雪如飞花一般飘飘而落。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细致,和那初雪契合的乐,不由得让人迷恋这清美的意境,略带回过来,
时间便已如白驹过隙。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这如雪般的女子献上自己的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