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孩没什么争执,似乎早就说好了,令人意外的由十来岁的小男生站到妻子身后。
他完全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嫩的皮肤来,完全是一副未完全长开的少年的身板。
而我妻子则有着成熟女人所该拥有的一切性感特徵,当他那副单薄稚嫩的身体,慢慢凑向妻子翘在半空中的丰满臀肉,再又突然贴合到一起时……我和妻子同时发出了呼喊。
她是用声音,而我,是在内心深处。
冲刺理所当然的开始了。
他撩起衣摆,露出瘦瘦的腹肌,带着胯部稀稀拉拉的那点黑色毛髮,一下下的撞击到妻子的臀肉上,啪,啪,啪,啪。
不停的响。
春宫戏,大家都看过。
我知道在座有些朋友现实中就群交过,有些还没有,但至少都看过v。
看别的女人,和看自己深爱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我之前只能想像,但那一刻,却是真真切切的有了被刺痛的快感。
我平时对她的在乎有多大,到她被别人啪啪啪啪姦淫起来的时候,那刺激就有多大。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观赏自己妻子被别人后入的模样,那种体验,就是平日裡的幻想,突然照进了现实。
她不是被人强姦,而是更进一步的,在药物控制之下,被人迷姦了。
而我作为丈夫,却在一边旁观,甚至半主动的送出妻子给人污辱。
男孩以年轻人特有的体力高频率的抽送和撞击,妻子饱满的臀肉给撞起阵阵肉浪,即使是被药物控制,她看起来也懂得沉浸到肉慾快感当中,半张着嘴,微微仰头,身体有节奏的晃动,随着淫到骨子裡的喘息呻吟声,一对乳房也撩人的摇了起来。
我看到肉棒硬得快要炸开,眼见大男孩在那一边欣赏一边打着手枪,我也都忍不住掏出来套弄。
慾望膨胀到受不了时,已经顾不得别的什么,走到妻子前面,也像参与轮姦的一员,粗暴的捏起妻子下巴,将肉棒递到她嘴边。
妻子没有任何不愿意的意思,十分乖巧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我以前不是没有试过让小惠口交,但这次的体验,不仅仅是爽快而已。
眼睛低头望过去,是她赤条条趴在泥地上的淫荡模样,肉棒给她含着,还能欣赏到她屁股后面的陌生男生,一边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一边卖力的冲刺。
他冲撞的力道顺着小惠,一下下的顶到我胯前,将妻子的俏脸不住的挤到我小腹上,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从她鼻尖呼出的气流,贴着我,有一点痒,更多的还是刺激。
令我更加惊喜的是,小男生冲劲有馀,后劲不足,只这样多撞了几下,便一阵抖动,交了货。
我还没仔细享受妻子被小她很多的男生内射的事实,就要零距离的处在她被人轮姦的现场。
我在妻子面前,看着那个男生抽出肉棒,已经软下去的龟头还带着精液,刚退出两步,视野裡又出现蓄势待发的另一肉棒。
这是完全不同之前的,已经发育成熟的精壮肉体,他粗大的龟头昂首挺立,以致不得不用手按下去些,顶到我妻子臀肉后面。
翘起的屁股挡住了视线,我在这边看不清龟头是怎么一点点插进去的,只能看到他的茂盛阴毛慢慢没到妻子的臀峰之下,然后是我自己肉棒上,感受到小惠被顶向前的冲击,她整个喉腔的软肉都一下子挤到了我的马眼上,让我差点就深喉发射出去。
之后就像做梦一样。
我和原本准备用刀子胁迫小惠的陌生男人,一起侵犯了我的妻子。
他的撞击力道比之前小男生要强得多,但也老练得多。
小惠嘴巴被我塞满,只能随着被奸的节奏,在喉咙裡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我感觉快要到达极限,也忍不住开始前后抽送。
两个男人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他撞击时,我便后退,等着小惠的嘴巴被他撞到我身上来,而他后退时,我正好向前进攻,又从这边,将妻子的屁股用力推到他身上去。
我们的节奏持续了有好几分钟,最后双双射出精来。
我以前从未设想过要让妻子上下两口一齐填满精液,而此时,它成了我当晚最难忘的一幕。
小惠侧躺在泥地上,一双长腿半屈着,从腿根中间,流出满溢的浓精。
她两手怀抱双乳,微微张开粉唇喘息,另一股精液,自她嘴角边流出来,滴到地上。
妻子双眼有些失,对外界信息失去了反应,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药效发作后期的暂时症状。
但是当时,我还是有点慌的,因为不知道她怎么了,更不知道那瓶甜酒起效之后,长远来看会发生什么。
两个男孩满足了慾望,见到小惠意识模煳,也都赶紧收拾衣物匆匆逃走。
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做才是完全稳妥的,唯有下到溪边,用她的内裤权当毛巾,弄湿了水,回来替她擦身,抹淨了泥污,再给她穿好衣裙,套上鞋袜。
小惠又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我确定她是睡着,才稍稍安心。
这时有同样过来观光参加篝火庆祝的游客经过,我以妻子喝多醉倒为名,求他们用车载了一段,这才安然回到住处。
当然,这件事,也让我以她喝醉熟睡为藉口搪塞了过去,只是小惠当时还很怪,认为按她酒量,不该如此。
那次之后,我还暗自怨先生託人给我的药酒太过勐烈,担心害了小惠身体,但时间长了,见她一切如旧,我也就放下心来。
因为想要更多的凌辱妻子,又去找先生。
如此久了,与先生的联繫,就更加密切。
这样的药水,后来又以果汁、牛奶之类的面目出现过,每次小惠都毫不察觉的喝下去,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失去自主意志,变成看上去还很正常,实际上会照做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的……玩具。
我带她在ktv,在陌生人的舞会,甚至在人迹嘈杂的酒吧裡,骗她喝下了各种各样面目的迷姦药水。
刚开始的时候,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加入,都会令我激动不已,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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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后入她的,正面插的,侧面插的,又或者玩各种特殊体位花样的,见得多了,也就都是那么回事。
老的,年轻的,帅气的,丑陋的……什么面貌都好;有钱的,没钱的,有地位的,没地位的,甚至流浪街头的……什么人物都可以。
太多的男人姦淫过我的妻子,我都已经数不过来,甚至都不能完全回忆起来了。
小惠平时还以为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大学法律专业讲师,而在很多地方的很多男人心目中,她只是个下贱的,任何命令都会无条件服从的妓女。
还是免费的。
时间一长,也就出了问题。
我有次把她迷到失去自主意志之后,突然觉得,这样毫无意思……迷倒她,命令她脱衣物,再勾引到几个男人,再听众这些男人的话乖乖被淫弄,而我在一边观赏整个过程,又或者全程参与……这些都玩得太多,没有新意了。
当时看着满脸天真表情,等待我下令的妻子,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放手呢?如果我离开,任她如漂流瓶般游荡,然后被别的什么人发现,再带她进行一场,不由我控制的,甚至是我观察不到的,性爱冒险呢?这当然会有风险,很多恶性的强姦犯人,甚至会杀害他们的猎物。
但是,我妻子会无条件的配合一切要求,身体受害的机率就大大降低了。
然而真正的重点是,我已经被太过轻易达成的各种刺激淫乱的画面,养得胃口太大,变得想要尝试那些高风险的游戏,以获得更多的刺激。
没有太多犹豫,我就离开了妻子,将已经听令脱掉衣服的她,独自扔到了午夜清冷的街头。
当然为了不会彻底失去她,我在她头髮裡藏了一枚定位器,这当然也是先生曾经送给我的。
以前我不知这东西能派何用场,只是带在身上,而那一次,我使用它的时候,心中对先生既感激,又惊惧。
失去对妻子的掌控,让我渡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
我不断幻想她可能会被什么人盯上,又会被如何对待……那一刻,我惊喜的发现,所有淫妻的幻想又回来了。
我不再是长时间的处在麻木状态,不再是例行公事般的凌辱妻子,而是再度有了幻想,甚至有了期待。
难道最终极的淫妻刺激,就是失去对她的控制吗?我不知道……只记得两个半小时之后,我必须启程赶在药效消失之前找回她时,控制不住就射出的精液,湿透了裤裆。
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妻子甦醒之后,并不会记得被迷药控制所发生的事情。
她又经历了多少男人,被如何淫弄的细节,将永远只是我心中的谜题,以及幻想。
哦,甜蜜的幻想,它让我不可自拔,就如拌了蜜糖的毒药一样。
我只知道找到她时,她被扔在两公里外的垃圾场裡,头髮和胸部都是精液。
那些未谋面的男人多少还有些良心,没有让小惠睡到垃圾堆裡面,这多少避免了肉体上的髒污。
但我第一眼发现她时,她正赤条条的呆立在垃圾箱边,如同等待被倾倒的容器。
这些男人在她身上写了些淫乱的话语,咒骂我妻子是下贱的肉奴隶,人尽可夫的婊子。
如果那些腿根处的正字是以严谨态度写上的话,那么妻子当晚可能是被二十多人内射了。
以前,我曾带妻子被更多人轮姦过,但那时我所受到的刺激,远远不及从垃圾场接回妻子时,数着她大腿根上的正字。
坐在灯下的男人停了一会,点燃又一支菸,平复心情。
房间裡死一样寂静,所有人都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前面说,这回是出了事的。
发生的事情让我始料不及,原来妻子那晚的遭遇,被她的一名学生看见了!我不确定那名学生有没有参与轮姦。
他参与也好,不参与也罢,我都不在乎,毕竟轮姦过妻子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重点是,这个学生不知是不是良心上受到了谴责,居然在大学裡,私下跑到妻子面前,跟她讲了些隻言片语。
小惠回家后冲我发了脾气,我套出了些话,惊到心脏都要跳出来。
原来那名学生目击,又或者参与的时候,小惠已经处在药效发作后期的半迷煳状态,完完全全就是被人迷姦的样子。
妻子问我,是不是我偷偷给她下了药,迷姦她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学生不敢说出太多,支吾了点却又不得要领,使妻子总以为,是我要寻求刺激,是我,一个人,迷姦了她。
当然是要一口否认了!我赌那学生一定参与了,所以不敢透露太多,免得讲出他自己的罪行。
既然如此,小惠就不可能知道具体细节,我只需要不断否认,她就会认为,学生是认错了人,毕竟在学生口中,他一定是没有下场参与的,最多远远看到而已!即使妻子相信了认错人的说法,还坚持认为应当报警。
她作为法律专业讲师的正义感,令她无法听说了一起迷姦桉,却又事不关己的以为无事发生。
我无论如何也劝不了她,又怕劝她太多,反而显得自己与之有关……真真正正的是到了两难局面。
唯有对她说,可以等第二天再找学生问个究竟,知道了更多细节,再报警才更有效率。
这当然是缓兵之际,而我当天,连夜就联繫了先生,询问对策。
先生当时没有急着回答我该怎么做,只是问我,脱离对妻子的掌控,是不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如果说……我已经在凌辱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玩越麻木,甚至连幻想,这一男人最终极的兴奋点,都失去了……那么,脱离对妻子的掌控,便是我找回刺激感,找回幻想的,最后的手段。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也有几次跟我提到过。
这很刺激,没错,非常刺激。
我十分,十分的,想要做成他所说的那种事。
但是……我一直犹豫不定。
毕竟我深爱小惠。
或许事到如今,已经坐在这个房间裡,在这片灯光下,当了讲述人的我,不配说自己爱她,更不配说自己是她的丈夫。
但只有我们在座的人才知道,唯有爱到极致,我们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然,也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承认,虽然一直跃跃欲试,但让我真正答应先生的,正是妻子想要报警,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决事态的发展了。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层面的失控吧。
总之,我知道这些时间以来,一切的欢娱,都有了价码。
具体的标价,或许在座各位都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穿平时的衣服,在妻子之前出门。
如先生所安排的,我在某个秘密的地方得到了换装,再又以临时得到的车,在妻子的必经之路上,某个先生说过的隐蔽地点,截到了妻子,装作偶遇一样,骗她喝下药水,将她带上了车。
或许一开始所说的那个从公交车上就尾随妻子,意图制伏她的男人,他的真正计画,就是我这样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这是一场交易,明码标价,公平自愿。
我第一次听到这交易的存在时,就已经想要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现在,不管是因为理由,还是因为藉口,我真正这样做了。
我把车开到先生指定的地点,那裡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那。
妻子下车后,走向他们。
我坐在车上,打开车窗,望着这一切。
脱掉衣服。
一个男人说。
妻子脱去了所有衣服。
毕竟这样的指令,在我这裡,不知执行了多少次。
另一个男人捡起妻子的衣物,扔进身边的垃圾桶裡,倒入汽油,烧了。
你再也不需要衣服了。
那个男人说。
是的。
妻子回应。
我只能看见她的裸背,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但我猜,应该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让我们看看你值多少钱吧。
男人摆出工具,开始测量她的三围和体重。
我在车中看着……是的,我曾很多次的看妻子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但这一次,她更像……一个待价的商品。
数据很不错,面容也像他描述的一样,是上等货。
男人说。
手感呢?另一个男人说。
他伸手捏了捏小惠的胸部,我的妻子丝毫没有抵抗。
还不错。
这是他的评价。
转过来,看看你的屁股和腿。
小惠转身,脸朝了过来。
我能看见自己深爱的妻子的脸,那是十数年与人同床共枕,和我荣辱与共的女人。
她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肉棒也硬到几乎就要洩在裤子裡。
啪,是一巴掌拍到妻子的丰臀上。
不错。
男人说着,蹲到妻子身后。
我能看见小惠的身体被推得微微前倾了一些,再又站直。
男人起身,说,后门很紧实,看来不常使用。
另一个男人点头,说,现在是重点了。
赶紧验完拿货吧。
他们令妻子叉开双腿,小惠看着我,照做了。
一支好像电动棒的东西,插进小惠私处。
我能看见妻子半张开嘴,听见她发出一声呻吟。
是的,这么多次的迷奸,也像调教一样,让她一进入无自主意识状态,就会主动发情。
阴道里的润滑很充足。
男人说,看来确实多次服用b类药物,这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看看压力读数吧。
性经验过多,有点松,不过还好。
他们粗暴的把东西从妻子腿间拔出来,带出一丝粘粘的液体。
没有进一步的指令,妻子仍然叉着腿,赤条条的站在那裡。
一个男人走到车边,趴到我打开的车窗上,冲我说,是上等货,我们收了。
我嗓子裡卡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又说,除去你曾经赊买的b类药品的钱,这货色还值不少数。
你是要转帐,还是现金?我张开嘴,还是说不出话,眼泪卟卟的打到衣服上。
那男人笑着说,别紧张,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时间长了,你就好了。
听我的,要现金吧,转帐不安全。
我点点头,视线转向妻子,她仍然叉开腿站在那,冲我微笑。
另一个男人就在她身边,不住的收拾一块巨大的黑色帆布。
那就现金了?男人确认式的问了声,我没有回答。
他起身走回去,进了一间小屋。
我身边安静下来,眼前只有亲爱的妻子,和她身边晃来晃去的黑帆布。
我看着她,想对她下达最后的命令,让她好好听话,好好在那边生存,甚至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但话还没说出来,黑帆布突然罩过去,将妻子完全包在裡面。
男人就像包装货物一样,熟练的裹好布料,再用麻绳上中下三段的裹紧。
回到屋裡的男人此时拎着箱子出来,替我打开后车门,把箱子扔了进去,再替我关好。
他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包装妻子的男人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眼睁睁的盯着,看他用红色的记号笔,在妻子耸起的乳房轮廓位置,在黑帆布上,写下了妻子的名字与一串数字。
他扛起小惠,转身走向另一辆车子。
我打开车门,站出来,却没有阻止他。
那时精液正顺着我的大腿,在裤管裡往下流。
嗯……房间裡沉默着,像是等讲述人继续他的结局。
几分钟的安静之后,大家意识到,这就是结局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有人问。
不,你应该问,你是怎么想的。
讲述人回答说,之前有警告过的吧,唯有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人,才可以坐在这裡,听我讲完故事。
只有和我一样,做过这样的事,又或者打算要做这样的事的人,才可以听我讲述。
我也曾经坐在你那边的角落裡,听这当时的那位讲述人讲他的故事。
我也曾经和你一样胆颤心惊,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必须要面对的故事结局时,惊恐过,想要逃跑过。
但我们没有一个人逃离,没有。
你将来也一样——你的妻子,也会被包进那块帆布里,你也会像我今天这样,手抖到无法点燃一支香菸。
所以我要告诉你,不要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你是怎么想的。
我讲述完了,谢谢各位。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