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足够水露滋润的花径,面对如此凶猛突如的进犯,焄緁嚐到了如同被利刃瞬间剖开的剧烈疼痛。
「啊!」她尖叫了一声,痛楚的泪水不受控制落下,无力的小手推打着他的肩,「好痛……出去!出去!」
她疼,他也不好受,强硬的插入,感觉像是脱了层皮,同样磨得他疼,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离她的身体,而是藉由破开处女膜时,流出的血液润泽,持续往上挺举。
「不要……」焄緁痛得大哭,「出去啊!」
秦若渊抓起敲打肩膀的双手,扣在左手掌心中,拉高抵着墙,另一手抓着纤腰,强硬将她禁锢在墙上,毫不留情地继续进犯。
受到刺激的身体,虽然疼痛,但仍慢慢地流出春蜜来,使得秦若渊的进出越来越顺畅。
柔软的小穴紧致而有弹性,将他的男器全面包裹,他发出了欢愉的喘息声,一双漂亮的眼睛泛着情慾的微红,盯着不断落泪的小脸,将满心的占有欲,一下一下撞进虚弱的身体里。
焄緁痛得几乎要站不住,是他将她硬生生顶住,春水蜿蜒,夹杂着血丝,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浴水淋下,冲散出朵朵血花,须臾,消失不见。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椎心刺骨的疼,无所遁逃的她只能假装灵魂脱离身体,冷眼看着眼前残酷的一幕,祈祷这难受的时间快点过去。
再一会就好了……
再一会……
终於,秦若渊放过了她,拔出了巨根,白浊的男精喷了她一身,就连嘴角都溅上了。
他喘了数口气,放开箝制的手,焄緁无力跪坐在地,头垂得低低,像是被扔弃的布娃娃。
秦若渊抬起她的下颔,水漾的双眸失去了焦距,无的不知望向何处。
「你可以告诉你喜欢的人,」秦若渊充满恶意道,「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而且还会每日每夜被谁压在床上干。」
失去生命力的眸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火炬。
「恶魔!」她愤怒的诅咒,「你会不得好死。」
「在我下地狱之前,」他好整以暇起身脱掉身上湿透的衣物,「你已经比我先抵达了。」
是的,她已经身在地狱了。
焄緁万念俱灰闭上眼,泪水竟然再也流不出了。
赤着一身健美身躯的秦若渊迈着长腿离开浴室,换上了乾净的家居服,他穿着浅棕色v领针织衫,以及米色亚麻长裤再度走回浴室,关掉了水龙头,将浴巾跟一件t恤扔在焄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