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祭却依旧打量手中的蜜汁,自言自语道:「这个东西滑滑的,好像是口水,但是口水又没有这么粘,两指相碰后还怪的连成一条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水?」裂祭似乎终于醒悟过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杀了我吧…呜呜呜…」痛苦的悲喊如绝望的号角,妈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羞辱了,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汩汩流淌。
无法反抗,无法大声嘶喊,在自己的学生前,被他淫邪的玩弄,抹杀一个作为女人、教师的尊严,那是怎样的无地自容?又是怎样的羞愤欲绝?「媛媛宝贝,你怎么又哭了,我会让你开心的…」看着妈妈悲苦的面容,裂祭又露出了怜惜的色,左手抓住裤袜和内裤的边缘,猛然下扯,勒紧了妈妈的下体。
绷紧的丝袜勾勒出妈妈蜜穴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娇嫩的阴唇,一条淫靡的肉缝如充满魔力的黑洞,浮现在了薄薄的内裤上。
裂祭拿着毛笔沿着缝隙上下滑动,时而挑逗看不见的阴蒂,时而摩擦着躁动湿润的肉洞,极尽挑逗之能事。
裂祭笑着问道:「老师,感觉怎么样,羞耻着承受快感很爽吧?」「放…放了我…你这个…嗯…」妈妈涨红着脸,柳眉紧皱,紧咬着牙关,努力的抗拒着下体躁动的快感。
「看来老师还没爽呢!」「嘶」的一声,裂祭无情的扯开妈妈阴部的丝袜,粗暴的将内裤撩在了一边。
美艳的下体微微隆起,似一个饱满的馒头。
肥厚的阴唇丰满鲜嫩,两瓣嫣红的阴唇娇羞紧闭,犹如还未绽放的花苞。
细密的缝隙中,一缕缕透明的花蜜流出,沾湿了四周的嫩肉,在上面茂密的阴毛映衬下,美艳动人,鲜嫩欲滴。
「老师的蜜穴真是嫩呀,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你那绿帽老公很少用吧?」裂祭一边打量着,一边说着赞美的淫言。
妈妈已经快要绝望了,无助的哭泣道:「呜呜…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知道老师很久没享受高潮了,只想让老师快乐而已。
」裂祭天真的说着,毛笔再次袭来,沿着丝袜大腿内侧拨动着妈妈敏感的经,一圈圈的游走向着蜜穴逼近。
很快,柔软的笔尖便触碰到了妈妈的肉唇,一抹似乎看的到的瘙痒涌向了妈妈的经。
「不…不要…」妈妈微弱的呻吟着,躁动的下体不安的蠕动,随着毛笔一下下撩拨着阴蒂而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淫靡的蜜汁如失控的自来水汩汩而出,顺着股沟流向娇嫩的肛门。
「啊…嗯…放了我…放了我…」妈妈不停的哀求着,如一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裂祭邪笑道:「老师,小骚屄很爽吧,瘙痒的感觉顺着经麻痹全身,就像千百只小虫子在阴道里蠕动一样,直到延伸到空虚的子宫尽头,老师想不想要找根硬邦邦的东西填满呢?」「不…你这个…嗯…你这个恶魔…」「啊…啊…啊…」妈妈羞愤的说着,但随后便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只见毛笔停留在了勃起的阴蒂,一圈圈快速的转动、左右撩拨着,用最柔软的笔尖挑逗着妈妈最敏感的经。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妈妈涨红着脸,大汗淋漓,娇躯剧烈的扭动,臀部来回摇晃想要挣脱束缚,但回报她的是毛笔更激烈的搅动。
「老师的蜜汁真多啊,一股股的流出来,就像自来水一样,怎么样,小骚逼要高潮了吗?」「停下来…停下…唔…要…要了…」妈妈放浪的呻吟着,臀部扭动的更加激烈,肉穴一张一合,蜜汁如泉涌出,浑身的肌肉兴奋的渐渐绷紧,显然那是快要高潮的前奏!我兴奋的看着妈妈那湿淋淋的蜜穴,手掌套弄着坚硬的鸡巴,等待着妈妈高潮的一刻。
但很快,妈妈的呻吟就戛然而止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裂祭会在妈妈快要崩溃的一刻停了下来!「给我…给我…」妈妈满脸春情,如梦呓般呻吟着,肥美的丝袜肉臀意犹未尽的向上挺动,似乎正在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毛笔。
「呵呵,老师,你还真是淫荡啊…居然发出这样下流的声音…」嘲笑般的笑声传来,妈妈才如梦初醒,娇羞的脸庞满是羞愧和耻辱,「呜呜」的哽咽声响起,妈妈无助的失声痛哭,再一次在耻辱的玩弄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老师,你怎么又哭了,都第三次了,没有达到高潮就这么失望吗?」裂祭依旧一副关切的表情,毛笔却再一次无情落下,来回挑逗着妈妈的蜜穴,当妈妈再一次绷紧身躯骚浪呻吟时,他又残酷的停了下来,如此往复,循环不息,残忍的摧残着妈妈已经快要崩溃的理智。
一次…二次…五次…八次…十一次…裂祭就如恶魔一般,残忍的折磨着她,让妈妈与高潮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而得不到丝毫发泄。
「给我…给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声声屈辱的呻吟从妈妈的檀口中唤出,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妈妈就仿似已变了一个人。
脸红如血,眼迷乱,红唇微张着,吐出甜腻而骚浪的呻吟。
发丝凌乱的面容上荡漾着无尽的春意,雪白晶莹的肌肤呈现出瑰丽而娇艳的粉红。
破损的丝袜下,两条丝袜美腿淫荡的张开着,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兴奋而微微绽放,无尽的蜜汁已经打湿了大片的丝袜,而那寻求满足的大屁股依旧不停骚浪的挺动着。
整个看起来妈妈就如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下贱的勾引着男人的插入。
看着妈妈淫荡的模样,我快速的套弄着肉棒,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林月雪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了,他太会玩女人了!!
「老师,真的那么想要吗?」裂祭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蜜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色慵懒,漫不经心,温柔的语调就像一个恶魔蛊惑着最善良的羔羊。
「我…我要…给我…给我…」妈妈迷乱的呻吟着,无耻的哀求,十几次在高潮的边缘擦肩而过,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这是怎样的折磨!?裂祭淡淡笑道:「告诉我,我现在在干什么呢?」「你…你在玩…嗯…玩我的小穴…哦…」裂祭摇了摇头,纠正道:「小穴太文雅了,是骚屄,知道吗?」「是…是骚…屄…」犹豫的色一闪即逝,但随即妈妈便顺从的说出了以往不耻启口的淫言。
「骚屄痒吗?」「痒…嗯…好痒…」「想要什么?」裂祭再次问道。
妈妈羞声道:「想要你…你的…鸡鸡…」「是大鸡巴!」「是…是大鸡巴…」裂祭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妈妈的臀部放在桌上,脱掉裤子,顿时一条粗长硕大的肉棍露了出来。
长约六寸,鸭蛋般大小的龟头硕大饱满,粗壮的棒身青筋爆现,骄傲的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