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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行者(0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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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5第一章:蜕变穿过拥挤的大街,我来到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再转入一条僻静的岔道,我就看不到人了,只有一盏冷冷清清的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更多小说 ltxsba.me

走到路的尽头,前面也许还有路,但却没有了灯,在光与黑暗的边缘我凝视了十几秒钟,慢慢地走入了黑暗。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浪,是个古惑仔,外号“小刀”,在一个月前,我的老板,琛哥被抓,他就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的另一个身分,是香港皇家警察的密探也就是所谓的卧底。

“小刀,你是我现如今最信任的人”,琛哥很多次拍着我的肩膀,这样对我说。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能正视他的目光。

跟他混了两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当时在出卖他的时候,我用正义来作为理由安慰自己,其实内心非常的煎熬。

解决了琛哥以后,是时候恢複本来的身分了,黑暗的卧底生涯,也即将结束,但命运还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大大的玩笑,当时安排我当卧底的董志翔督察被打死了,他得罪的人太多,是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的。

董sr,为人很正直,太过于正直,铁面无私,所以,得罪的人也是非常的多,我私下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去,认为我啰嗦后来,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董sr去世的那个晚上,我非常的伤心,他就像我的父亲,那一晚我整整买了一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天明。

我和他有些不同,在我的内心里,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也没什么除暴安良之类的理想,我信奉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让我一时不舒服,我就会让他一辈子不舒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之所以去考警校,完全是为了完成我妈的心愿。

后来考取了警校,在那里的两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我没有老爸也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

很多学生都瞧不起我,估计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有1米8的个头,相貌堂堂,常常能够引起女同学的注意力吧。

所以那些男生,更把我视做眼中钉,肉中刺,不断的有人故意找茬,每当发生争吵叫时,教官总是偏袒那些家中有地位有身分的同学。

有一次,一个同学,不知道从哪个小道消息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做过舞女,所以,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是哪个老爸生的。

”结果是,他断了鼻梁和6根肋骨,是我打的,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而我因为打架斗殴,被踢出警校。

我那个时候我妈已经是重病在床,患的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开除的事情告诉她。

离开学校第5天,董sr就找到了我说,让我做卧底,我没有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也许也只有这样,在我妈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心虚。

我妈过世后,董sr,在不断的影响着我,他也的的确确是个称职的警察,善恶分明,大公无私,我们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有见过贪生怕死的,或者收黑钱的,还有以权谋私的。

像董sr这样的好警察,所剩无几了。

“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情,但要堂堂正正做人,是非分明,公私分明,时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分。

”董sr总会这样提醒我。

但我曾经问我自己,到底什么是黑什么才是白呢?我妈过世的时候,我才跟琛哥几个月,他就拿出十多万,帮我把我妈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

琛哥,这个人非常的讲义气,一诺千金,为了朋友,绝对不惜两肋插刀,就这样的人,就因为他是混黑的,所以就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而那些曾经侮辱过我,而被我打断鼻梁肋骨的人,今后可能会是我的同事,甚至是上司,要承认人这样的人是白的,说真的,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个人崇尚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当然,我还喜欢女人,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如果让我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还要带着假面具生活,这样的日子,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当董sr死的时候,因为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萧浪,现在警察局里面有很多人与黑社会上的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帮派里卧底的事情,我申请了特密令。

”我问“什么是特密令?”“特密令就是在警局里面,知道你的身分的人,只有我一个,你的卧底档桉,不在警察局,我把它存放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所以,你的身分信息,是永远不会被泄露的,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琛哥,我就恢複你的职位和你的名誉,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名警察。

”现如今,董sr死了,我也整整等了一个月,没有再接到任何的命令,董sr,把我的卧底档桉,藏的实在是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能够找到。

我说不出的兴奋,因为我不再是卧底了,第二天,我便加入了新的帮派,新和盛。

新和盛是一个刚刚崛起没多久的帮派,老大叫丧狗,他的儿子叫狂豹,是从河南来到香港的。

他两父子算是个人物,才短短几年,就把新和盛发展成为除了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派。

在家里面等待加入其他帮派的那一个月里,有不少其他的帮会来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

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话过来,但是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和盛,因为在我的眼里,新和盛是一股新的势力,而洪兴社,却早已因为他的庞大臃肿,失去了活力,而且我和王豹谈得很来,他比我所见过的其他大哥,更有野心和魄力,而且也很讲义气。

琛哥,坐大牢是因为卖白粉,买卖做的太大了,很多人眼红,所以,才会被警察死死盯住,而我呢,是他最信任的人,理所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就是新和盛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

我加入新和盛,原来建立的贩毒网络,起了很大的作用,新和盛的白粉生意比洪兴社做的还大,这可是黑道里面最赚钱的买卖。

丧狗和狂豹两父子,对我非常的信任,把最赚钱的白粉生意让我打理,让我在新和盛的地位不断上升。

虽然我时不时的怀念董sr,但事实告诉我,这已经是过去了,没了束缚,我无所畏惧,小刀的名号,在黑道上越来越响。

我加入新和盛的第五个月,出了一件大事,就在两天前,丧狗酒后驾驶撞了人,这本来不算件大事,只不过,刚好有个叫司徒静的女警察在场,她开车勐追丧狗的车,开到山顶,丧狗一不小心,翻落山崖。

等我们的人赶到时,丧狗已经死了。

丧狗死后,狂豹理所当然的上位。

父亲的死,他归咎于警察,也就是那个女警察,他要用那个女警察的心脏来祭奠丧狗,帮会里面,有很多人反对,杀警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同时很多人也认为老帮主丧狗刚死,得先把帮会的方方面面理清,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我做的事,谁敢阻拦,那我就遇杀,遇佛灭佛,”狂豹就是狂豹。

“小刀,我已经调查好了,也安排好了,今晚十二点,司徒今静会出现在大浦工业区污水处理厂大门,你带人去把他带来,我要在灵堂上,给她开膛破肚,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我有些为难,有点想把这事推了,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找不到推托的理由,我认识司徒静,刚入警校的时候,作为高年级的学生她常常来指导新生,司徒静来到我们班级几次,看着漂亮的学姐,我经常幻想,做做春梦,这也是有趣的事情。

虽然从内心来说,我不再认为我是警察,但是要用屠刀对准她,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为了执行这次命令,我带上方豪,陈放和山猫,他们都是我从琛哥那里带出来的兄弟,跟了我多年,我很相信他们。

很快,时间到达了十一点三十分,我们到了大利街污水处理厂的大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正通往那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你们能把这件事搞定的,对吧?”实话说,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司徒静,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我的打算是,即便是受到狂豹的责骂也不出手,也许这就算是我能给她的一个机会吧。

接下来她的命运就由上天决定。

他们信心非常足,“没问题的,刀哥,你就放心吧”。

等方豪他们在小路上消失之后,我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狠命的吸了两口,胸口就好像有什么在堵住一样,非常郁闷。

还差5分钟,就十二点了,我从车上的反光镜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走来,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衫,还有及膝的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起来,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条,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静,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较丰满。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借着灯光,我确认是司徒静,几年没见她,仍旧是一头的短发,只是清纯的圆脸上多了一些妩媚。

就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上,她四周环顾了一下,才踏上小路。

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勐的巨兽,张开大口,将她吞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远处,夜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呼号和尖叫声,我的心提了起来,过了不久,一切又重归于平静,我的眼光盯着小路口,默默的等待着结果。

第一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人是方豪,他冲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把车开了过去,陈放和山猫一起抬着司徒静,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头上罩着黑布袋,估计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走吧,”我心中一声叹息,看着司徒静被抬上车,我面无表情。

狂豹给他老爸设立了两个灵堂,一个是在新和盛的总部,另一个就在元朗大棠的一所别墅之内,狂豹虽然很狂,但做事有条理,不失谨慎,他叫我把司徒静带到元朗,那里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干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陈放,一左一右挟持着司徒静,进了大厅,狂豹披麻戴孝,跪在丧狗的遗像之前。

“豹哥,人我带来了。

”我上前说道。

”“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狂豹站起来,目光里,杀机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我隐藏的很好,狂豹挥了挥手,命令人,把司徒静头上的黑布摘除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警察”。

司徒静大声说道。

她的短发散乱,脸色非常的苍白,也难怪,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凶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

“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桉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桉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故关你什么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

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么给我交代“?“这……”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方寸大乱。

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

我卧底两年多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过去,现在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帮派人员,但是当狂豹的屠刀,对着司徒静的胸膛,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毕竟是我亲手将曾经的学姐,送上了不归之路。

“不要过来!”司徒静尖叫着,方寸大乱,胡乱一脚踹去,狂豹看也不看,一掌砍在她脚踝上。

她惨叫一声,再也抬不起脚来。

狂豹的搏击术,相当厉害,是个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后,我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双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衬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司徒静,揭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可是尖叫声,突然停顿,就想被掐住了喉咙,因为锋利的尖刀,已经顶在她双乳的缝隙之间,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会刺入肌肤。

司徒静张大嘴,身体瑟瑟发抖,大大的眼睛里面溢满泪水,满是绝望。

刀锋往上一挑,胸罩的连接带一下被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毫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形状优美。

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司徒静美丽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觉,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司徒静不停的哀求,她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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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豹的目光在燃烧,欲火也在燃烧。

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赤裸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静的哭叫声,触动了我某根经,我忽然很紧张。

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来,每一个人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司徒静,相貌与身材,都是一流,是个男人都喜欢高不可攀,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好像女警的这个类型。

当幻想忽然成为现实,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欲望更是强烈,我经常幻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龟头怒涨,发着紫红色的光。

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

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眼: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肉棒顶在小穴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肉体,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

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他是像董s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恶。

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

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

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牢。

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

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

我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

大概美由于残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样清晰。

我妈平常娴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疯般地和六个精壮的男子厮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包括大傻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抓出血来。

即便已然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傻一口。

我妈为尊严、为贞节的反抗激发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禽兽。

在他们暴行行进到一半之时,我妈连哀鸣的力气都没了。

暴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旁,用伤痕累累的裸露的躯体抱着我。

这一刹那,我蓦然有一种非常特别激烈的冲动,那时我不晓得这种骚动是甚么,我在我妈的怀抱晕了过去。

或许由于这场变故,或许由于妈妈的裸体,让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尤其是对我妈。

当然但我终究是个人,读的书多了,自知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

我把欲望深藏在心底。

我妈开始常常晚出早归。

起初我其实不知道她做甚么,逐渐长大起来之后,我开始明了,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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