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是夏夜。
窗外正在下一场淋漓的雨。
陈怀先就在这时候,穿过游廊,带着雨水的潮气,来到陶沉璧门前。
陶沉璧去开门时候,非常怪地穿越风雨,听到了南山的钟声。
陈怀先莽莽撞撞地深夜来了,他一进屋就莽莽撞撞地抓住了陶沉璧的手。
陶沉璧倒也不惊,只是卸出手来,又低着头说二叔这是做什么?
陈怀先急急的,过来搂住陶沉璧,“别走。”
他胸膛起起伏伏,呼出的热气藏到陶沉璧的发间。
怀光,很久很久,没这样抱过她了。
陶沉璧贪恋这怀里的一点儿温度,拼了命把自己团成个团,想贴得离陈怀先近点儿再近点儿。她渐渐发现陈怀先前胸湿了一片,于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陈怀先抱她到床上,一颗一颗解开她斜襟的扣子。他从她宽敞的里衣边儿上探进手去,一直摸索到她胸前起伏的山丘。陶沉璧看着陈怀先的手在自己襟前渐渐显出形状,她的思开始抽离,身体的感觉不再被注意。
她想,这手长得可真好看。
怀先和他哥怀光一样,都是有名的纨绔子弟,那点人事都是在烟花地被人精心教过的。
只是怀先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了。
面对陶沉璧,他感觉自己像张白纸。他手在颤,拢着揉着那两团柔软,就像触着陶沉璧的心跳。
陶沉璧看着他,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
小妇人并未生育,小腹平坦,双乳带着少女特有的弹性。怀先的手指流连她的乳尖儿,直到她轻轻呻吟一声,那点暗藏着的嫣红就愈发灼人,结成两颗肉珠。
陶沉璧闭着眼,侧过身,面对着半个身子都在地上的陈怀先。
“我才刚死了丈夫,二叔就来欺负我。”陶沉璧两颊飞红,声音里带着呼之欲出的情欲,她轻轻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地上凉,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