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娇娘那白如凝脂的身上却满是指印和掐痕,青青紫紫是旧印子,还有新鲜的红印,腰侧与胸前不忍直视。那软滑的乳上满是齿印,乳头一圈青紫深可见血。
皇帝双手紧贴着娇娘细细抖动的身子揉捏着,抵着双腿间的灼热越来越大,娇娘心内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朕的小娇娇真不耐操,这印子怎幺还没下去。”却不提昨日的荒唐事。
娇娘妄想脱身,细声劝着“臣妇怕是坏了皇上兴致,皇上饶了臣妇吧。”
皇帝托起娇娘的腰,细细端详那处,只见阴唇肿大外翻,怕是走路都会摩擦衣裙。“这处被朕操开了,怕是不容易合上。”皇帝的热气喷在娇娘的腿间,娇娘双手掩面拒绝回答。
皇帝错眼看了看娇娘,又扫了一眼案侧笔架,嘴角露出一笑。
“娇娇莫怕,朕今天不动你,只是需上些药,早日好了才是。”说着拿起泡在水缸里的最粗的毛笔,这些笔都是今年湖州新进贡的,泡软了才好书写,案上那副丹青用不到如此大的笔触。
娇娘一听,吓的瑟缩起身子,想从案上起来,不料被那狼毫笔端一下子戳到宫腔子里,身子弓成一道弧线痉挛不已,随后再次倒在画上,语不成调。“皇上,饶……啊……。”
皇帝一手扳着娇娘的大腿内侧,将娇娘下身按在画上,另一手握着笔杆,将有手腕粗的笔头不断从娇娘的腿间推进抽出,那狼毫不一会儿就浸饱了体液,随着抽插带出不少,滴落画间。
娇娘被疼痛和酥麻之感制住,想喊,声音却出不来,只能空张着嘴抽搐,涎水无法控制的流下。
皇帝下身憋的疼,放开对娇娘的牵制,一手推着毛笔,一手伸进裤内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娇娘才醒过来,他听见皇帝急促的低喘,然后腿间一热,有黏腻的液体糊满小腹,顺着流到腿间和画上。
天色暗沉,一顶青色小轿才抬出太和门。
沿着长安大街行了数里从偏门抬进了镇国公府,停在兰芷院,小丫头打起轿帘,轻晃了娇娘几下,娇娘才慢慢转醒,眼下青痕明显,身上衣衫也颇多褶皱。
娇娘下轿后感觉腿间有东西流下,下身湿冷,却没有时间收拾。大管事恭敬立在轿旁,禀明柳妃娘娘赐牡丹丹青一幅,湖州狼毫一柄已供于娇娘房内,老爷请娇娘入院回禀进宫事宜。
娇娘本名至臻,嫁给镇国公次子苏玉河两年有余,边关胡夷进犯,苏玉河婚后不久就领军出征,家书随军报寄回,都是娇娘进宫从柳妃处领回。
娇娘眼内有惧意闪过,缓步走进书房,镇国公夫人多年前亡故,镇国公苏纲一直独居。
苏纲正在窗前侧立冥思,见娇娘走进来,就坐回书桌前。娇娘跪拜行礼,镇国公看娇娘颤巍巍的蹲下身子,手指叩击着桌面没有说话。半晌,直到娇娘力竭,身子抖动着将歪向地面, 才叫起。苏纲娇娘:“柳妃娘娘可有交代什幺?”娇娘回道:“只是将书信交于小妇,玉河已深入河套地区,其余没什幺。”
苏纲又问:“那位射给你了吗?”
娇娘脸色一白,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苏纲示意她到屏风后,书房的后面有单独的寝室和浴所。
娇娘转到屏风后,看到准备好的恭桶和毛巾。
“还等什幺,想趁着玉河不在怀上孽种吗?”
娇娘不敢怠慢,将衣衫撩起,露出洁白的下身,小肚子上有干涸的白色印记,腿上青青紫紫,内侧有浊液从腿间蔓延到脚下。
苏纲坐在床上,盯着娇娘动作。
娇娘两腿张开立于恭桶之上,将食指和中指伸向蜜穴,缓缓抠动,顿时有大量浊液被掏出落入恭桶。
娇娘面对着苏纲,满脸通红,不敢睁眼。
过了许久,再也没有什幺东西流出,娇娘才求饶般的看向苏纲。
苏纲看了看她的下身,哼声:“骚穴含的够紧的。”再仔细看隐匿在毛发中的穴口,皱眉说:“找严嬷嬷弄干净,才剃了半旬又长出来了。“
娇娘放下衣摆,伏跪地面,“谨遵公爹教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