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上发红,秦臻故意一本正经道:“你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我救人是要收钱的,你现在没钱,我只好先收点利息了……”
说完,在他酷脸上摸了下,“我只是偷亲了个嘴儿,还没上全垒打呢,所以银子你还是要给的。要知道,昨晚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我的时间不是钱啊?”
韩隐之木着脸彻底滞言,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个女子耍流氓调戏了,她还承认得这幺坦荡荡。他是该说她轻浮,还是该夸她诚实?
她唠叨的说完,又将他扶倒躺下,见他一幅见鬼的表情,也不在意,只拿着算盘纸笔在一边儿算帐,“你身上的伤,起码也要在我这住个十天半月,看你是美男子的份上,我就打你九折,每天吃喝拉撒睡加上药费,算一百两银子好了……”
提起笔如走游龙的在纸上写好,又拿起印泥,抓起他的大拇指粘了粘再摁到纸上,冲一脸蒙的韩隐之道,“这是欠条,等你伤好之后,一个月内还清,上面有你的指纹,你可不准赖账!”
“你收留我,不怕带来麻烦?”韩隐之试着想坐起,刚一动,肺腑便传来剧痛,只得作罢乖乖躺好。但见她在一边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声。
“你要这样想,昨晚就不该倒在我家门口!”秦臻收起单子,又看了看窗外,见日头渐升,坐到床边帮他挪了挪枕头,顺便伸手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摸了把。韩隐之苍白的脸涌起暗红,忙抓住她乱摸的手:“你是女子,怎可……”
这女人真是一点不知道男女之防吗?
怎幺一借机就在他身上乱摸。
“摸摸怎幺啦?你要是觉得吃亏了,让我负责也成……”秦臻不满,手指故意捏着他胸口两颗豆豆玩,见他一张棺材脸涨红,心中大觉快慰。
“你……你这女人,胡言乱语……”若非她救了自己性命,韩隐之早把她扔出去了,偏偏他向来恩怨分明,这女人虽总喜欢吃他豆腐,叫他不自在,他却不能对她下重手,骂亦骂不出口。
“哦,你不愿意让我负责,那算啦,就当利息好啦,总之我还是想摸就摸……”秦臻把色女无赖的本质发挥到极点,捏捏他的肱二头肌,又拧拧他的酷脸,贴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娇软软道:“你怎幺一幅上刑场的表情,难道我很丑很吓人?”
耳边被她呼得酥麻麻,娇软的声音更是听得他心头一热,小腹下的欲根隐隐传来种难以言说的骚动,正在他暗暗惊异时,秦臻却是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韩隐之才终于松口气。这救他命的女子,简直比追杀他的人还要他的命……他还是养好了伤,快快些离去吧,不然,真觉自己要被这个好色女子给扒光吃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