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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淑女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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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她的一张脸徒然变得通红,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脑海。

“小暴君,我这一行是出卖劳力,不是出卖脑力的。你想见识我的智能,那可就必须是在另一种场合了。”他兴高采烈地说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内游走,大胆地覆盖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着想摆脱他,焦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制止他的动作。

“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住手!”她气急败坏地喊着,美丽的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是你找来我这个登徒子的,我最美丽的小暴君,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他一脸无辜地说道,低头用牙齿咬开她睡衣上的钮扣,让白皙的肌肤逐渐展露。他的视线始终注视着她羞窘的通红脸蛋,欣赏着她尴尬时的美丽表情。

唐心全身颤抖,恐惧地瞪大双眼,被自己的计划b入绝境。是她让杜丰臣找渥夫来的,也是她选择与他在这间小屋里独处;她太过自信,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发展。如今方圆几公里内都没有人居住,以他的力量与蛮横,现在就算是他想要弓虽.暴她,她也是无从反抗。她为所欲为惯了,反而忘记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他瞧见她苍白的小脸,看出她的恐惧,一时之间竟然也心软了。他爱怜地抚着她细致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以醇厚的声音安抚着。

“别害怕,小暴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领着你去体会一些美丽的感觉。”从看见她照片的那一瞬间,他就爱上她骄傲的情,甚至对她喜爱颐指气使的模样着迷。

当他看见她的恐惧时,他心软得几乎要说出实情。但是他完全清楚,只要他现在说出真相,透露他们的相遇其实是一个诡计,他大概会在第一时间内就被唐心宣判出局,从此之后别说追求她了,大概就连见都见不到她。

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先诱惑她,让她完全陷入他编织的罗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有未婚夫了,我很爱他的。他权势惊人,要是你胆敢碰我,他会让你家破人亡。”唐心连连摇头,流利地说着谎,虽然心里的恐惧少了些,但却还是听出他口气里的强烈诱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择言地编派理由。现在只要能够阻止他,她连最荒谬的话都说得出口。

“未婚夫?”渥夫停下动作,浓眉挑得毛高。“你不是说,那个男人是个秃头老男人?”他充满兴趣地问。

唐心索ng完全豁出去了,她无比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加强此刻的语气。虽然现在说出口的,n本就是连她都不相信的谎话。

“我对秃头老男人有偏好。”她咬牙说道。

他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按着他突然仰头大笑,庞大的身躯因为狂笑而颤抖着,让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张床都跟着抖动,浑厚的笑声在房内久久不停。

“小暴君,你真是个稀世珍宝啊!”他一面笑,一面说道,那话也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讽刺。

渥夫一直大笑着,笑到唐心的脸se都变了。她瞪着这个大笑的男人,危险地瞇起眼睛,怒气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绪。

“你到底是笑够了没有?要是笑够了,麻烦你抬起身子,马上给我滚下床去,我困得很,懒得陪你夜半闲聊。”她命令道,终于趁着他大笑时,稍微能够脱身。

唐心迅速缩起双脚,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脱离他的身下。

在众多叔叔们的训练下,她的体能还不差,要是能够逃到门边,说不定还能把他锁在房里,暂时挡他一阵子。

他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时之间松了手,让她灵巧地逃开了。他双眼一瞇,那se变得更加危险。

当微弱的光线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睡衣后,那模样甚至比luo更为诱人。

她跑向大门,却连门把都还没握到,腰间就徒然一紧她低下头去,se惊慌地发觉,他黝黑的手臂再度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美丽的小暴君,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会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于闲聊。”他靠在她的耳畔,充满暗示地说道。

唐心颤抖地抬起头来,笔直地看入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这辈子以来,她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自己是绝对逃不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有压抑的喘息,唐心抗拒着,几乎想要尖叫,但是渥夫的力量太强大,她n本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搥打他。

“或许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虑这个提议。”他满脸皆是无赖到极点的笑容,打定主意绝对不放她离开。她聪明而警戒,他必须尽快行动,要是让她有缓冲的时间,她就会马上逃得不见踪影。

还来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她咬着唇,努力想移出他的魔掌可及范围之外,只是还移不了多远,脚踝上蓦地又是一紧,他坚定而缓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双手还沿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轻抚着。睡衣早因挣扎而卷上纤细的小蛮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被他恣意轻薄着。

“在我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我?”他欣赏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该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不可!”唐心凶恶地吼道,脸上的红潮始终不退,她咬牙切齿着,再也听不下他那些不三不四的双关语。

“啧,要是剪掉我的舌头,你能得到的享受可会减少很多啊!”他感叹地说道,双手顺势而上,轻经卷起她的睡衣,将那件绿se的绸衣卷过她的身子,之后轻而易举地脱掉。

在微弱的灯光下,此刻映入渥夫眼中的,是她光滑无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线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暴君,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头,我就不能这样吻你了,你舍得失去这些销魂的享受吗?”他的舌舔吻着她背部细致的肌肤,灵活的舌沿着她背部的肌理移动,没有错过她的颤抖。

当她想逃离,他就伸手牢牢抱住她,胶握的黝黑大掌刚好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

“不……”她的声音破碎,因为他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她的确离经叛道,在淑女的模样之下,有着旁人无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静的言词,遮掩着她的本ng,而他仿佛能够看穿她,挖掘出她鲜为人知的原始情欲,当他的诱惑步步进b时,她也变得迷惑了。

他似乎也跟她拥有相同的狂野本质,两把火炬聚成了一处,就成了燎原大火。

“美丽的小暴君,别拒绝我,只要好好地感觉。”他诱哄着,双手或重或轻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的蓓蕾。

“放开我。”她软弱地开口,逸出红唇的拒绝,竟然像是饥渴的柔软娇吟,她的体内波涛汹涌,连智都有些朦胧了。

他掌握了她的身躯,发掘出连她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欢愉的浪潮在体内回荡,从他的心跳及喘息,暗示着更为亲昵与剧烈的喜乐。

“怒难从命。”他轻笑地回答,将她娇美的赤裸身躯往后抬起,让她的背部紧紧抵住他的胸膛,灼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底裤,在她的粉臀之间摩弄着。

“碰了我,你会死的,所有人都会磨好刀子,等着要你的命。”她使出最后的威胁,却仍被翻过身来,仰躺在他赤裸高大的身躯之下。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忍不住以双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se。

但是渥夫不赞同地瞇起眼睛,握紧唐心的手腕,将那双美丽却有些碍眼的双手移开。

“知道法国人是怎么形容高cho的吗?”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语。“小死一回。”男ng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强烈诱惑氛围,属于他的男ng麝香包围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欢愉。”

“这只是你用来对所有女人说的职业用语吧?”唐心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软弱了。

她原本的骄傲似乎一碰上他就全部消失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诱惑、他的邪魅不羁,而是因为他邪气的眼睛里,有着跟她相同的东西。

但是,这说不通啊!一个职业牛郎,以取悦女人换取金钱的男人,会跟生ng骄傲的她有什么相同之处?

心里的震撼应该只是假象,她该是被诱惑了,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只是想在他的带领下,一尝禁忌的欢愉吧?

除了这些,不该有其它的可能……

“不,这些话只对你说。”他带着邪气的笑容说道,口气却十分真诚,让她分不出他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唐心用力摇摇头,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唇舌落在她的丰盈上,轻咬着略呈粉红se的肌肤时,徒然来袭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她,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的小暴君,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他如谜地说道,捧握起一方丰盈,将那轻轻颤抖的粉红se蓓蕾纳入口中,轻重不一地吮弄着,耳中听见的是她想要压抑,偏又无奈流泻的动人轻吟。

他能够从她的反应中得知,她虽然努力想伪装,但是那生涩的反应带着纯真的诱惑,反而让他在激情之余,有了怜爱的情绪。他的动作放慢,安抚似地经舔着她的茹峰,哄弄着绽放的粉se蓓蕾,黝黑的手往下滑去,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巧地褪下她的底裤。

唐心难耐地甩着头,好发泄堆积得太多的情欲,他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胀着陌生的情欲,当他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颤抖与期待着。

她瞪大眼睛,看见他脱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眼里出现慌乱与羞怯。为了掩饰那些羞怯,她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满是准备从容就义的壮烈表情,僵硬着身子躺好。

“你……尽快结束吧!”她将此刻的激动,都归咎于对男女之事的好,要是他做尽了一切,她大概就能够摆脱他对她的怪影响。

他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他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低头逐一舔去肌肤上的晶莹汗滴。

“我要是真的尽快结束,说不定你会气得拿刀子追杀我。”他轻笑着,吻吻她汗湿的小脸。“别害怕,美丽的唐心,我不会弄痛你的。”他无限温柔地说道,庞大的身躯挤人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我才没有害怕。”她嘴硬地说道,身子却僵硬到发抖。

渥夫轻笑一声,已经见识到她有多么固执,就算是害怕到发抖了,嘴上也绝对不会承认。“随便你,你说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他轻柔地吻她,从她hu瓣似的红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颈子、胸前的丰盈。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渥夫慢条斯理地挑弄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

唐心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被他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他久久按兵不动,她有些好地睁开眼睛,看见也感觉到他的接近。

直到唐心张开眼睛,渥夫才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在知道她的恐惧稍微消失时,他结实的小腹压上她的,最灼热的坚挺抵住她的柔软,在靠近她的时候,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他的那双黑眸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的粉sehu瓣间。

只是被他看着,唐心全身就如火焚般,紧张得想要并拢双腿,偏偏他庞大的身躯挡着,她无法如愿,只能无能为力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发出困窘的申吟,以双手覆盖着眼睛。

“小暴君,你好美丽。”他暗哑地说道,轻柔地拨开她妄想遮掩的软弱小手,黝黑的指来到她的柔软处,轻柔地接触着。

“不可以……”她惊慌地撑起身子,抗议的唇却被他牢牢吻住,这样半撑起身子的姿势,反而可以清楚看见,他是怎么触摸她最隐密的那一处,滑入她无人触摸过的隐密hu瓣。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低哄着,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

他粗糙的指却带着无限温柔,在舔吻轻啃着她的红唇时,强迫她看着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带给她绝顶的欢愉,那种亲密的景象看得她脸se红烫得快烧起来。

黝黑的指轻梳过她的hu丛,滑过她柔嫩的hu瓣,在抚弄她时深深地吻着她,灵活的舌反复占有冲刺,暗示着他亟欲对她做的事情。

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颤抖,却逃不开他的笼罩。当他开始捏弄着她最敏感的huhe时,她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僵硬了。激烈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流窜,掌握了她的一切。难以克制的轻吟滑出红唇,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坚实的手臂,以为要溺毙在他所给予的强烈快感里。

她温润的hu蜜沾湿了他的指,显示出她动情的证据。他深吸一口气,将指深入她紧窒的hu径内,在她颤抖抗议时,用最轻柔的声音哄着她。

渥夫是情场老手,但是从来没有女人可激起他心中这么深重的怜惜,甚至有种冲动,愿意付出一辈子来疼她、宠她;而让她感到疼痛,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渥夫。”她低喊着他的名字,慌乱地抱住他。

唐心第一次承受这样的试探。他的指在她的体内滑动,带来的感觉很怪,让他的体内也燃烧着火炬,说不上难过或是舒服,只是很紧绷,她困惑地咬着唇。

“别紧张,我的小暴君,放经松,你可以接纳我的。”他在她紧窒的hu径里,顺着那温润的hu蜜,缓缓移动着手指,诱惑她适应与放松,在等会儿之后能够全部接受他。

她的女ng信道紧紧环绕住他的指,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而紧缩。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黝黑的脸上因为苦苦克制而出现点点汗滴。

渥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往她丰盈的谷地间流去,那情景格外刺激,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来到她的耳畔,声音里饱合着男ng的喘息与暗哑。

“感觉到了吗?你已经那么濡湿,那么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了。”他低语着,缓缓菗餸着在她hu径间的指,在她难耐地申吟拱身时,将她完全拥抱入怀中。

“住口。”就算他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敢再听下去。

虽然是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语,但是她此刻说出的命令,变得很软弱,n本没有半分说服力,反倒像是诱人的娇嗔。

他邪笑着,吮咬着她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到她的颤抖。

“只能做不能说吗?那么,我最美丽的小暴君,要让我闭上嘴,你必须付上整夜做为代价。”渥夫庞大的身躯压下,将她压回床铺之间。

第四章

他的指带给她好怪的感觉,原先的紧绷感好象消失一点了,但是当他的速度加快时,那种紧绷的感觉从体内深处窜出,在激烈的快感之外,还让她有些难受。她的心悬宕着,为了发泄那些异的感受,无法克制地张开轻喘的唇,细白的牙咬住他的肩膀,颤抖地期待着某种她不曾经历的巨大改变。

只是,在最接近的那一点,当她满心期待时,他原本律动的指竟然停了下来,慢慢地撤出她溢满hu蜜的hu径。

唐心愕然地瞪大眼睛,不只双颊火红,就连全身都泛着美丽的粉红se。她无法承受他甜蜜的折磨,却更无法承受他在此刻停止。

他怎么能这样,竟在接近完美的那一处停止,放任她被空虚啃噬着?

“渥夫,你……”她颤抖地抱住他的宽肩,咬紧了牙n,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能让体内这悬而未决的难耐空虚好一些?她美丽的双眼甚至有些湿润了,柳眉紧磨着。

“小暴君,别心急,我们可以一起到达那里的,由我陪着你,一切会更加美好。”他带着笑容说道,以指分开她湿润的hu瓣,将炙热的男ng坚挺抵住她的柔软。

“什么?”她还有些困惑,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但是当渥夫猛地弓身,灼热的欲望窜入她体内,她因为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声,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紧悬宕在她身上的j壮男体,咬着唇发出轻吟,只能知道他的巨大几乎要撕裂她了。

泪水涌进她的眼眶里,她瞪大了眼睛,硬是不肯让泪水滑下来。她愣愣地看着渥夫,诧异他俊美邪气的脸,竟然也能充满温柔!她的骄傲好象不见了,一遇上他,她的一切都遭遇空前的危险。

他已经在她的深处蠢蠢欲动,每一下呼吸,都牵动了两人的心跳,灼热的坚挺占有了她,在她体内如同潜伏的野兽,让她再地无处可逃。她承受着他的目光、他的占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拥有。

“嘘!不疼了。这是必经的,等会儿就不疼了。”他诱哄道,长指来到两人结合处,轻柔地抚弄着,让她能够快些接纳他。她的hu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情不自禁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呃……”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响应他。

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她在他的移动冲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在深深的夜里,与他的古铜se身躯胶缠。

怎么能够解释,她竟然愿意将自己胶给他,她甚至还全然不了解他啊!为什么在看着那双邪气的黑眸时,心里竟会有一丝笃定的情绪?

她看着他的眼睛,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颤抖,在最亲昵的一刻里,深深看进他的眼里,在他满是情欲与温柔的折磨下婉转娇吟着。

渥夫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的灼热欲望在她柔软hu径中反复进出,他将她b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处。

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最后急促的进占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颤抖着。他最后深深的一击,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紧紧闭上双眼。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hu径——

随着他灼热的释放,两人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没有人有能力开口。空气中有欢爱后的气息,包裹着她与他,两人的汗水弄湿了床单,分享着高cho之后的温柔余韵。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着安抚的话语,让她在累极时逐渐沉入梦乡。

在幽暗的房间里,暗哑的男ng嗓音低语着,充满了温柔,却也充满了霸道。

“小暴君,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渥夫轻吻上她的唇,封印了这个誓言。

接下来的r子,对唐心来说变得一片朦胧。

渥夫完全否定了她先前的恳求,就算是天亮之后也不肯放她离去。他缠住了她,充分利用两人此刻的独处,灼热的唇与灵活的双手,始终不曾离开她的娇躯。

就在无人到达的森林小屋里,在舒适的床上,他成为最严格却也是最体贴的老师,教导她关于欢愉的一切,而她则是迫不及待的学生,就算是先前因为羞窘而有些微反抗,却总在他的热吻与爱抚下软弱,不久后就忘却一切,热情地响应着他。

她不是生ng害羞的小女人,ng格里狂野的一面,全被他发掘了。她像是对他上了瘾般,沉醉在他的怀里无法自拔。

唐心躺在柔软的床上,漂亮的眼睛瞪着天hu板,眉头轻皱着。她生ng聪慧,虽然暂时被蒙蔽,但也本能地知道事情有些蹊跷。

“怎么了?为什么要皱着眉头?”灼热的男ng躯体靠了过来,一双手臂将她光滑柔美的身子揽入怀里。他靠在她的耳边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是我刚刚的表现让你不够满意?”

唐心的脸红了红,咬着唇想推开他的胸膛,却没想到他反而抓住她的手,靠在唇边轻吻着。

“放开我,这样子我没办法思考。”她有些生气地说道,气愤他竟然可以影响她这么深。

“我甜美的小暴君,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思考。”他霸道地说道,黑眸里闪烁着骄傲与笑意。能让聪明的她无法思考,可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不需要思考?人不能只靠着本能过活,我也不能老是跟你耗在这张床上。”唐心翻过身去,抱住枕头,眉头还是皱着的。

他嘴角的邪笑不减,指头落在她光滑的背上,随着美丽的曲线起伏,欲望的火焰又悄悄燃起。她完美的身子总会让他失去理智,他怀疑自己这一辈子是不是有要够她的一天?

“小暴君,我们这些r子以来,‘在一起’的地方,可不只是在这张床上,我可记得你,在沙发上、在皮椅上、在其它各处,你有多么热情可爱。”渥夫的语调暧昧,充满了暗示ng,低头轻舔着她背部的敏感肌肤,换得她的阵阵颤抖。

唐心发出一声困扰的申吟,把烫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愿再听他说出任何下流的话。跟他相处的这些r子来,让她完全清楚,他有多么地霸道与下流,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不要脸!”她骂道,因为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他微笑着,十分坦然地接受她的评语。“唐心,你早该知道,我除了不要脸,其它什么都要。”他笑着,双手落在她的身上轻抚着。“来,告诉我,你在心烦些什么?”他诱哄着。

唐心猛地翻过身来,在y光下完美白皙的娇躯裸裎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白里透红,如此的美景使他看得目光灼热。她反而不太在意,已经完全习惯了在他面前luo。

“想知道是什么惹我心烦?你!当然就是你,除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外,还会有谁?!”她漂亮的眼睛里有着怒火,像是遇到一题最困难的数学题,无论如何都解不出来时,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一脸无辜。“啊!你真是对我的表现不够满意吗?我的服务没有让你觉得值回票价?”他还在装傻,俊美的脸上甚至还充满了被伤害的表情。

唐心翻着白眼,在心中从一默数到十,之后才能够开口。“不可否认的,你的确是最完美的情人,不只床上功夫了得,就连言行举止都能完全侵占女人的心,彻底地讨女人欢心。但是,我可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你的能耐其实不仅止于此。”

渥夫挑高浓眉,黑眸里的眼光有些改变,从先前的戏谑,转变成赞赏。早就知道她聪明过人,但是他没有料到,她会j明到这种地步;即使是陶醉在他怀里,也还是能看出事情另有蹊跷。

“这些话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赞美。 毕竟让客人满意,是我这一行最大的服务宗旨。”他微笑着,从漫不经心的表情,看不出他正在怀疑她到底看出了多少。

唐心偏过头,瞇起了双眼,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以及过人的健硕体魄。他们之间除了身体上异的契合与合适外,她对他甚至一无所知,那么,那股从心中涌现,仿佛注定相属的荒谬感觉,到底又是从何而来的?

“你不只是个牛郎,在这段时间里,你偶尔透露的一些言行,都暗示出你有极高的智能以及过人的观察力,或许你没发现,但是在某些时候,你甚至还运用得上一些罕见的商界专业术语。”唐心的语气接近指控,她总是有种被算计的怪异感觉。

“亲爱的,那都是手段,我的客人里有不少商界人士。”他的笑容没有改变,存心戏弄她到底。

要他轻易承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要是不够下流、不够厚脸皮,当初又怎么会答应杜丰臣,加入了这场诡计,前来戏弄这个太过聪明的小暴君?

唐心摇摇头,没有轻易被说服。“你所具备的商业见解,甚至超过我所认识的一些商界巨子,那绝对不仅仅是用来讨好女人的伎俩。”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我跟你说,我其实是个商界大族的后代,从小受到了完整的教育,后来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出来卖身。这样是不是可以解除你心中的迷惑?”他继续笑着,不在意此刻的赤裸,高大伟岸的男ng身躯结实而充满美感,躺卧在床上,斜撑着一只手,闪烁的黑眸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胡说八道!”唐心愤怒地指控,听出他语气里戏谑的口吻。她握紧双拳,漂亮的眼睛因愤怒而闪亮,看来狂野且美丽。

渥夫只是微笑着,对着她伸出食指,在她气得发红的小脸前缓慢地摇了遥“美丽的小暴君,我跟你说过了,你买下的只有我在床上的服务,想要见识到我的智能或是其他面目,就必须等待其它的场合。”他的指来到她的红唇上,轻点几下。“别心急,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他说出谜语似的话。

“该死的!不要给我语焉不详。”她恨不得咬住他那碍眼得很的食指。

他仍旧看着她,视线稍微往下瞄去,眼里的赞赏意味不减反增。面对她惊人的怒气,他懒洋洋地开口。

“小暴君,你知道吗?当你因为生气而颤抖时,你胸前美丽的蓓蕾实在诱人得很吶!那轻柔的颤动,像是在等待我前来品尝。”他瞇起眼睛,甚至邪恶地伸出舌轻舔着嘴角。

“蔼—”她忍无可忍地发出尖叫,再也受不了他下流的话,愤怒地往他扑去,双手狠狠地扼住他强壮的颈子。“混蛋东西,我要杀了你!”

他的反应极快,握住她的双手,以俐落的动作将她用力一扯,轻易地就将她拉入怀里。他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中,带着邪气的笑容俯视她的脸蛋。

“你可以用你的热情杀死我千百回,我绝对会心甘情愿的。”他享受着她细致的肌肤,在挣扎时带来的销魂触感,落在她耳边的话语都变成男ng的喘息。

“下流!”她气喘吁吁地骂着,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渥夫还是嘻皮笑脸。“你不就正是爱死了我的下流吗?这些r子以来,你是那么地欢迎我对你下流。”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唐心气得偏过头,紧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每一次吹拂都是一次撩拨,隔绝了视觉,他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更形刺激。

每次都是如此。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在这段相处的时间内,她几次想提出问题,但他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之后以热吻封住她的唇,让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问题,也没办法问出口。

在男女情欲方面,唐心只是个生手,怎么可能斗得过渥夫?

“小暴君,是我把你教坏了吗?闭上眼睛,将可以享受到接近梦境的完美。”他舔吻着她的耳朵,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热热的呼吸撩拨着她敏感的细致肌肤。

“少来烦我!”唐心克制着那股快要融化的感觉,尝试着要把他推开,但是放在他裸露胸膛上的手却有点软弱无力。她索ng紧紧闭上眼睛,试图不去理会他的举动。

渥夫却不肯轻易死心,他轻笑几声,又吻了吻她的头发,之后突然松开对她的箝制,高大健硕的身躯俐落地跃下床铺。他舒展着全身的肌r,那身黝黑的肤se,在y光下更显得诱人,他轻松地走出房间,稳健的步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唐心悄悄睁开眼睛,往敞开的门望去,刚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虽然她努力排拒着他的接触与爱抚,但无法理解的是,当他听话的不再触摸她时,她心里竟会有个怅的失落!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对他上了瘾,不只是生理上的依赖,甚至连心上,都像是有着他的痕迹。

她与生俱来的骄傲跑到哪里去了?他只是个牛郎啊,为什么就能轻易的占去她的心?唐心直觉地想快点逃走,知道再不逃开,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那双邪魅的黑眸会锁住她一辈子!

房门再度被打开,渥夫走了回来,嘴角的笑容增添了一些不怀好意。他手中端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杯子是八分满的,有着琥珀se的液体。

“想尝点东西吗?”他询问,长腿一跨又回到了床上,将她娇柔的身子往怀里揽。

“不要。”唐心赌气地说道,却闻到蜂蜜香甜的气味,她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来。

就算是他肚子饿了想用餐,光是一杯蜂蜜能够填饱肚子吗?倘若不是为了进食,他又为什么要带着蜂蜜回到房里?瞧他那邪气的表情,她不由得猜测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

“好可惜,那么我就只能独自享用了。你知道吗?我最美丽热情的小暴君,我对蜂蜜可有很深的偏好呢!”他深深地叹息,之后继续轻笑着,用食指沾了些蜂蜜,放到她半张的红唇边,用温热的蜂蜜沾触她柔软的舌。

她本能地舔了一口,从他的指上尝到甜美的蜂蜜,那种香甜因为他的体温,变得更加深刻,跟他捣入她丝滑口中的指一般,纠缠着她的舌。她听见一声压抑的男ng喘息,抬起头竟看见他眼里的火焰,因为她无心的举动而徒然炙热,她连忙转开头,让口唇避开跟他手指的接触。

这些r子以来,他已经把她教得太好,她完全清楚他那灼热的眼所代表的意义。

“接下来,这杯蜂蜜都是我的了。”他缓慢地说道,声音暗哑低沉,一双眼睛看着躺在身下的唐心,灼热的视线几乎可以烫着她。

唐心眨眨眼睛,有几分似懂非懂。她的视线落在蜂蜜上,全身的血液翻涌着,大概明了了他想要做什么。

“你……”她仰望着他,第无数次觉得他是如此的高大,严重地威胁到她的呼吸及一切。

“嘘!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的。”他愉快而期待地说道,伸手抚摸她细致的脸,低下头温柔而邪气地舔着她的肌肤。“小暴君,让我告诉你,我是多么地喜爱蜂蜜。”他的口气充满诱惑。

唐心的脸变得更加嫣红,她伸出手去推他,妄想要把他推开。至少,别让他那耳热烫得有如烙铁的肌r紧贴着她,那大大的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亏她还是世间少有的才女,从小受尽尊崇,怎么一落入他手里,就成了泥人,随得他高兴捏圆搓扁?

只是,渥夫早有预谋,他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之后拿出两条黑se的绸布,一条绑住她的手腕,另一条则是蒙住她的双眼。

“该死的变态,你又想做什么?”唐心惊慌地喊着,徒劳无功地想要摆脱他的箝制,但是他的力量比她大上太多,她只能乖乖地被绑缚,而两条黑se的绸带完全控制了她的行动,当他终于松开手时,她也成为最无助的猎物,只能在黑暗中忐忑着。

她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当视力被阻隔后,她可以听见他浊重的呼吸,以及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

“我想做什么?我比较不想说给你听,而是想直接做给你看。”渥夫靠上前来,将她无瑕的娇躯温柔地推入抱忱间。

眼前的美景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如白玉的完美身段上,就只有两条黑se的绸带,强烈的对比让眼前的一幕显得更加刺激,令情场老手的他也不禁呼吸急促。

“你不要乱来。”唐心挣扎地想摆脱黑se的绸带,但是努力了几次,那两条绸带还是牢牢地捆绑在她身上。

她尝试了许久,最后终于挫败地决定放弃。因为先前的挣扎,她的长发有些凌乱,气息紊乱不稳,就连肌肤上地出现了点点香汗。

“我只想取悦你,绝对不会伤了你。”他保证似地说道,在她疲累时才靠上前来,没有接触她诱人到极点的身躯,他只是靠在她身边,以体温包围了她,一种若有似无的存在,反而延长了两人的期待。

唐心忍不住颤抖着,她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属于他的存在是那么强烈,她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已被她渐渐熟悉的男ng气息,以及他的体温、他的呼吸。

她不由得猜测,他到底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这样绑着她、蒙着她,是他又想在她身上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吗?

在极端的不安时,她感觉到黏稠的蜂蜜滴落在她的唇上,她可以尝到香甜的滋味。这个突然的刺激,让她颤抖得更厉害,一声低呼逸出口中,却马上被他炙热的唇给吞去。

渥夫炙热地物上她,以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搅弄着最甜美的蜂蜜,执意与她分享,他的手没有接触她,只以唇舌折磨着她。这个吻十分炙热,当两人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呼呼。

唐心喘息着,还可以在唇上尝到他的气息,在刚刚那个吻之中,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此刻正被绑缚着。她被他诱惑得想碰触他,但是手腕间的绸带却又让她难以如愿,她因为挫败而感到有些愤怒。

“把带子解开。”她命令道,扭动着手腕。

“时机未到,我美丽的小暴君,长久一点的等待,是为了得到最甜美的果实。

你必须学会享受等待,等待我即将带给你的完美。”他轻笑几声,满意地看见她宛如水蛇般柔软的腰,在挣扎时形成的美丽曲线。

她还想开口骂人,但是略带冰凉的液体流落在她敏感的颈子上,她张开的口说出的不是咒骂,反而是震惊时的喘息。她用力咬住唇,感受到蜂蜜带着甜美的香气,在她的肌肤上漫流,像是一个最j致的爱抚,让她不断地颤抖。

“渥夫,我警告你……”她仍不放弃的威胁,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软弱无力,没有了平r的高傲。她被绑着的双手互相紧握,全身的每束肌r都紧绷着,紧张而期待着。眼前的一切太过刺激,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在他最j致的感官折磨下昏厥。

“我讨厌你的警告,反而比较喜欢你那诱人的唇,发出猫咪似的喘息。”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炙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身上,循着蜂蜜漫流的轨迹而舔吻,当她紧张地绷起身子时,他仍旧好整以暇地舔弄着。

“唔……”唐心拱起身子,类似叹息的声音脱口而出。全身赤裸的她,因为他所给予的那些太过强烈的刺激而难耐地甩动长发,在她身上肆虐的那种接近战栗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满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她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se蓓蕾,轻柔地捻弄着她。

“住手!”她几乎要尖叫,狂乱地想要除下遮掩的黑se绸带,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这段r子以来,他们已经缠绵过无数次,但他总是有办法用新的方式折磨她。这样被捆绑与蒙上双眼,让她感受到某种接近恐惧的不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对他更加感到陌生。

她怎么地想不透,既然对他一知半解,为什么还会自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那些迷恋真的只能解释为男女之间的化学作用吗?

“相信我,我要是现在住手,你才更是会勃然大怒的。”他轻笑几声,低下头在她颤抖的粉红se蓓蕾上品尝着蜂蜜的甜美。她的体温温热了蜂蜜,让她的甜美倍增,简直要让他无法自拔。

她低喘着,编贝小齿紧咬住红唇,克制着即将流泻的娇吟。她被绑起来的双手被放置在他的头后,当他吸吮着她时,她本能地握紧他浓密的黑发。她颤抖着承受他的舔弄,在心中想象着那种情景,全身因为动情及羞怯的情绪,白皙的肌肤上都泛着动人的红晕。

“该死的牛郎!”她喘息着,无法想出什么话,只能咒骂着他。

渥夫黑眸一瞇,没有被激怒,嘴角的笑反而更邪恶。“告诉我,小暴君,你了解你自己吗?了解这美丽得接近罪恶的完美身子吗?就让我这个牛郎彻底地来教导你如何?”他再度来到她的耳边低语,整杯的蜂蜜全都倾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以双手轻轻摩挲,让她几乎等于是沐浴在一层蜂蜜之中。

唐心颤抖着,不知道他究竟又要使出什么hu招。他不是已经做尽了一切吗?怎么听他的口气,像是还有什么手段尚未使出来?她的双手被抬起,她紧张地低呼一声,徒然感觉到他炙热的唇落在她手臂内侧的细致肌肤上。

他极有耐心地舔弄着,甚至在她紧绷起身子想抗拒时,改以轻咬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知道吗?你有多么敏感,轻轻一触,就可以给我最美的反应。”他的手游走到她如丝似绢的大腿内侧,不容拒绝地将之分开。“美丽的唐心,如甜美得如此诱人。”他的气息轻轻拂弄着她。

唐心无法想象那种画面,她的双腿被他打开,脆弱无助地裎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视线一定是看着她的……她发出申吟,转头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美丽的脸已经变得嫣红。

渥夫举起她纤细冰冷的小手,放到唇边经吻着,之后细细地啃噬,吞下她的颤抖。他放下她软弱无力的双手,缓慢地将伟岸高大的身躯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吻着她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的肌肤。

“渥夫。”她喊着他的名字,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她已经被戏弄得太久,因为渴望而不断颤抖,她怀疑着,要是他继续戏弄她,她会不会因为那种太过甜美的煎熬而崩溃。

他没有回答,只是邪笑着,以指尖摩准着她已经溢满hu蜜的柔软hu瓣,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她紧窒温润的hu径之中,来回移动着。“我美丽的小暴君,有什么吩咐吗?”他过度礼貌地说道,双手却在做着最亲昵的事情。

“你……你……”她挣扎着,眼上的黑se绸带终于被取下来,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该死的快做些什么啊!”她紧闭上眼睛颤抖着,能够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要是他继续做下去,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放下所有的骄傲,求他来爱她。

他轻笑几声。“就算在这种时候,你还是要用命令式口吻吗?算了,我爱你的一切,甚至连你这颐指气使的小毛病都爱。”他宠溺地说着,如她所愿地直起高大的身子,亲昵地靠近她已经被抚弄得太过分的娇躯。“你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他低语着,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灼热坚挺的欲望已经猛地进入她的柔软。

“渥夫——”她的喘息都泄漏了地的名字,她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但是如海涛似起伏的狂喜,让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其它。他与她紧密结合着,同时给予与得到,她被这个有着邪笑的危险男人迷住了。

他的冲刺与占有,将她驱赶到最心醉迷的天堂,她在他怀中睁开双眼,看入他的黑眸里,娇吟地承受着他的冲刺,热烈地配合着他……

第五章

长达好几周的r子里,他们完全离不开彼此,与世隔绝的小屋成了隐密的乐土。渥夫的怜爱与霸道,让唐心沉迷也让他困惑,总是觉得他的霸道与父亲有几分相似,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隐没在怨妇的深闺中?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说明,总是用那些漏dong百出的谎话来搪塞她。r子一久,她也懒得继续查问,只是静静地观察,但是他的心思缜密,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n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唐心困扰地甩甩头,在他的胸膛上挣扎地坐起,双手支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将他环绕着她纤细蛮腰的手臂推开,好不容易才滑下沙发。

昨晚两人原本在地毯上用餐,吃着吃着,他竟又不规矩起来,注意力全然不摆在食物上,双手悄悄地滑进她光滑的修长大腿。她推拒了一阵,却又被他拉回怀里,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热烈地缠绵。

在欢爱之后的疲累,让她几乎是马上睡着。但是他实在太过高大,沙发无法容纳他们两人,她只能睡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倒也让她睡得很沉。

她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以及被匆忙脱下的衣物,忍不住红着脸摇头。

她虽然生ng热情,但是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还有几分的知礼,何时曾经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狂野热情得像是没有理智,只要他的触摸,以及灼热的眼,就只想投入他的怀里。

唐心真的怀疑自己是病了,患了一种名为“迷恋”的可怕病症。

修长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有分慵懒,她走入浴室中,打开莲蓬头,闭上眼睛接受冰凉水hu的冲击。她身上还残余着昨晚的一切,水流虽然洗去了属于他的男ng气息,却没有办法洗去白皙肌肤上,那些他在激情时刻里,所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突然,背后的木门被推开,她惊讶地转过身,却看见同样赤裸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我吵到你了?”唐心在水hu之下眨眨眼睛,强迫着将视线从他高大的男ng体格上移开,她转过身继续淋浴着,努力装得不为所动。想一想简直要骂自己没用,只是看着他,竟然就会感到口gn舌躁,她到底是着了魔,还是压n儿就是个女涩情狂?

“你没躺在我怀里,我睡不着。”渥夫丝毫不知羞耻地说道,恣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她曼妙的身段,在水hu的浸润之下更显得动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同时兼具了美丽与聪明,一个男人怎么还能有更多的要求?

“那么等我们之间的契约履行完毕后,你大概要每晚仰赖安眠药了。”唐心冷硬地说道,故意不去理会他。她伸手去拿角落的沐浴泡绵,以芬芳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揉出泡沫,过度用力地清洗肌肤,简直像是想要洗去他的痕迹。

一双黝黑的有力手臂从后方围绕她的身躯,属于他的炙热气息包里住她。他伸手拿走沐浴泡绵,不容拒绝地开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移动,接替了她的动作。

“我迷上你了,就算是契约结束,我也离不开你。”他低沉地说道,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语气是难得的正经严肃。“我可以这样一辈子抱着你,这一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更适合我的怀抱。”他的双手舍弃沐浴泡绵,粗糙的掌心顺着柔细的泡沫,在他已十分熟悉的肌肤上游走。

唐心因为惊讶而颤抖,她看着他的黑眸,一瞬间也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开玩笑,抑或是真的认真了。可更让她恐惧的,不是他的举动,而是她的内心,在他说出那些甜言蜜语时,竟然真的愿意相信,甚至思索起与他相守一辈子的可能ng!

这怎么可能?她是大家闺秀,而他则是为女人服务的出租罗蜜欧,他们之间横互着太多不可能。她竟然真的有瞬间相信,他们或许可以在一起……这算不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让骄傲聪明的她,竟然爱恋上一个人尽可“妻”的牛郎!

“不可能的!”她大声地喊道,用力想推开他。

“有什么不可能?你感觉不出来,我们之间有多么合适吗?”他不肯放松地追问,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就是要听见她的答案。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不肯放过她,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悸动会那么强烈。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绑住她一辈子,就算是她想反抗,或是想拒绝,他也有把握能让这个暴躁倔强的小暴君,心甘情愿与他相守。

“这只是逢场作戏。”唐心嘴硬地说道,隔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黑眸太过深邃,褪去了邪气之后,甚至有着让她无法b视的威严。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捏住她的下颚,激烈地物上她,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恣意与她缠弄着,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及她小脑袋中的所有反抗,他在这一刻里甚至不想让她思考,只是听见她的反对,竟然就激起他猛烈的怒火!

“只是逢场作戏?你以为跟其它的男人,你都可以得到这些?都可以感觉到这一些?”他凶狠地问着,将她湿淋淋的娇躯抵在胸膛上,对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她的美貌、她的脾气、地的颐指气使,都是他最喜爱的,光是听见她想要离开他,他就愤怒得受不了。

“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有办法再开口。“是我买下了你,租用了你,等到契约时间结束,我自然可以命令你离开。”

“你舍得?”他瞇起双眼,在克制了陡然涌现的怒火之后,他眼里的邪魅意味更加让人不安。

他是真的迷上这个小女人,也有几分心软,甚至想早些对她坦白那些诡计的内幕,但是她竟然这么固执、这么嘴硬,让他邪恶地打算继续戏弄她到底。

“怎么会拾不得?”她不答反问,咬着下唇,不去理会他充满戏谑的轻笑。

“你能够舍得掉这些吗?”他的双手来到她的丰盈上,轻揉地捧握着,粗糙的指尖摩掌着她最细致的hu蕾,而她则因为那种刺激而喘息。“你能够忘掉这些吗?忘记我是怎么爱你的?”黝黑的男ng大掌游走到她白皙的小腹,之后在她轻喘时,卑鄙地探入她的hu瓣之间,抚弄着她敏感的huhe。

唐心咬紧牙关,就算是把红唇咬出血来,也不肯给他答案。她好怕这么一开口,就给了他太多的筹码,让他得知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你是想以沉默,换取我给予你更多的愉悦吗?发出声音来,不要忍耐,你不知道,你的申吟与喘息,更会让我兴奋难耐吗?”他不知耻地问道,看着她扭动时美丽耀眼的身躯,那让他目眩迷的美丽,简直要夺去他的呼吸!

她徒然睁开眼睛,原本想反驳他,想喝令他闭嘴,却在看进那双黑眸时,连想说的话都志得一gn二净。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口中逸出矫吟与喘息,在他的抚弄下一步步的接近灿烂的终点。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捻着她敏感的huhe,在满是温润蜜津的hu径中时疾时缓地移动着,让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几乎要开口恳求他──

突然之间,渥夫的动作徒然停止,锐利的黑眸迅速地扫向门外。

“嘘。”他低语着,缓下动作安抚她已经被挑起的情欲,之后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安静些。”

“怎么回事?”唐心警觉地身体紧绷,转眼间遗忘了唾手可得的高cho,直觉地知道有某事发生了。那一瞬间,他那危险的se,跟她那几个长年出生入死、勇气过人的叔叔们如出一辙。

“看来,我们有客人了,而且大概还是个不速之客。”他偏着头聆听,之后扯开嘴角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此刻的他显得危险而致命。“大概不是熟人,如果是熟人,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

“那会是谁?”唐心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想起衣服都放在浴室外。毛巾遮不了多少,顶多只是遮住重点部分,她粉嫩的香肩,修长的双腿还是暴露在空气之中,景se看来还是美不胜收的。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渥夫好整以暇地回答,松开原本抱住她的双手,踏着稳健的步伐,寂静无声地离开浴室。

大厅的玻璃窗被打碎,淡雅的窗帘随风飘动着,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窗口,看见赤裸着挺硕身躯的渥夫,没有半分惊慌的表情,更没有仓皇躲避,只是略微挑高眉,用看着猎物的眼看着他,手中稳稳地握着枪,笔直地瞄准他。

“私闯民宅,我就算是杀了你,也顶多被判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渥夫慵懒地说道,丝毫不在意此刻的赤裸及被人用枪抵住胸膛的危险。他双手胶叠在胸前,很感兴趣地看着对方,评估着来人的身手。

“杀了我?”黑衣男人冷笑一声,对他的话感到可笑至极,还有点怀疑这个赤裸的高大男人是不是被吓傻了。“你是昏头了吗?如今这种情况,谁会被杀可是一目了然的。有枪的人是我,而想我的身手,你怕是还摸不到我一n寒毛,就已经下黄泉去见阎王老子了。”

“听你的口气,阁下应该是职业级的杀手吧?”渥夫问道,锐利的黑眸稍微瞇起,态还是没有半点紧张,甚至就连呼吸都还是平稳的。

“最顶尖的杀手。”黑衣人骄傲地补上一句。

“既然是最顶尖的职业杀手,想必价格也不便宜。我是不是有荣幸问一句,是不是有人hu高价雇用你来杀我?”渥夫态轻松地问道,听见身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时,他还分回过头,对瞪大眼睛的唐心投以迷人的微笑。

“亲爱的,来见见我们的客人。”他招呼着,态度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轻松自在。

唐心刚好听见对方的身分,她的手本能地拉紧身上的毛巾。宽大的毛巾虽然遮住她大部分的身子,但是暴露在毛巾之外的绝美肌肤,以及修长的双腿就足以让对方看到双眼发直,只差没有流下口水。

“你不知道这里是‘太伟集团’的所有地吗?马上给我出去,否则等到警卫赶到,你绝对会被碎尸万段。”唐心冷冷地说道,即使在对方ynhu的目光下也没有退缩。她天生就有着骄傲尊贵的气质,那种威严自然能让旁人折服。

渥夫却在一旁摇摇头,故做夸张地叹息着。“小暴君,你不知道这种命令式的口吻,非但不是一种吓阻,反而是一种挑战。”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你先前也是用这种语气,警告我不准碰你的。”他满脸都是无赖的微笑。

杀手扯开嘴冷笑,虽然震慑于唐心的尊贵气质,但是长年在刀口上舔血,他当然不会轻易就打退堂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更知道你是谁。唐小姐,很抱歉冒昧前来,不过有人雇用我来解决这个男人。”他以枪指了指站在旁边仍维持着轻松微笑的渥夫。

“有人雇用你来杀他?是谁?”唐心表情冰冷地追问。她直觉地知道,雇主一定是因为渥夫与她牵扯上关系,才会动了杀机。否则,一个职业牛郎,就算是坏事做尽,顶多是被不甘绿云罩顶的丈夫追杀,n本不值得hu一大笔钱,聘请职业杀手狙击。

她当初在设计整个计划时,就知道整件事情会带来危险,但是她n本不在乎,毕竟一个牛郎的生死也与她无关,她只是出了钱,而对方要是想赚这笔钱,当然必须要冒一些风险。

只是,如今想到渥夫因为她而易陷险境,落得被职业杀手上门追杀的情况,她的心意外地感到难受了。

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她竟然变得那么在乎他了!如果不快点抽身离开,她的心还能剩下多少自主?

“基于职业道德,我当然不能说出雇主的名字。”杀手耸耸肩。他当然也知道唐心的权势地位惊人,“太伟集团”自然不是好惹的,但是雇主开的价钱实在太吸引人,他没有办法拒绝。

“亲爱的,你这是在为我的安危担心吗?”渥夫期待地问着,丝毫看不出身受威胁的紧张感。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把杀手当一回事。

唐心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的确是想为了他的安全跟这个杀手谈判,甚至开出更高的价钱收买对方。但是渥夫这么明白地说出她的想法,像是早就看出她会出面想尽办法来救他。她心里有着极高的自尊,意图这样被他说穿,不禁感到有点恼羞成怒。

难道她就这么容易被看穿?他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他早已确定她一定会眷恋着他、舍不得他遭受危险。唐心陡然间感到愤怒,有部分是气愤他的态度,而更多则是气自己竟然真的在乎他的生死安危!

“我是想多给他一笔钱,好让他把枪借给我,由我来执行你的死刑!”她怒气腾腾地说道,说着口是心非的谎言。看见他微笑地摇摇头时,怒火简直要烧穿她的理智。

“啊!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当然死而无憾。不过,亲爱的,我早就告诉过你,如果是由你执行,我比较偏爱另一种死法。”渥夫捂住胸口,俊朗的五官上尽是陶醉的表情。他的眼满是戏谁,连情都充满了暗示,不需要详加解释,就可以提醒她,他是希望在她手上遭遇怎么样的“死法”。

杀手被冷落在一旁,有点不是滋味。他冷哼一声,终于重新得到注意力。不过那对男女似乎部不怎么在乎他,只是忙着互相争吵,这让他身为杀手的自尊心有点受损。

“我上山来,是为了在他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之前就解决他。”杀手装出凶恶的表情。

“不过你似乎上来得太迟了点。我已经连正餐带甜点,全都吃gn抹净了。”渥夫满脸笑容地看着唐心,说着任何人一听就明白的双关语。

“看得出来。不过没关系,只要杀了你,我还是可以胶差。”杀手一边说道,还分看着唐心,垂涎着唐心的美丽身子。他虽然碰过不少美女,但是像唐心这样的人间极品,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很好,在那条毛巾之下的娇躯,究竟是美丽到什么程度?

“在辛苦地执行任务前,还是先享用一些福利吧!”渥夫漫不经心地说道,之后迅速伸出手,猛然把唐心身上的毛巾扯下来。霎时,她身上不着寸缕,美丽晶莹的身躯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眼光之下。

“渥夫!”唐心惊呼一声,连忙就想遮掩。她的脸蛋因羞窘而嫣红,看上去更是娇艳欲滴。

她匆匆夺回毛巾,连忙遮住外泄的春光,抬头正想赏给渥夫一巴掌,却发现他早已不在原处。

刚才瞬间的美景让杀手目瞪口呆,双眼像是黏在唐心身上似地,移都移不开。

只是一瞬间的变化,却让整个情势逆转了!

原本慵懒的渥夫在瞬间行动,全身的肌r紧绷着,以最快、最致命的速度扑上前,牢牢地把住杀手的颈子。赤裸而黝黑的他,行动敏捷得像是野生的动物,发亮的黑眸里有着狂野的se,让人恐惧也让人着迷。当他出手时,对方n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挣扎。

“该死!”杀手怒吼着,还想要反抗,但是用尽了所有挣脱术,却还是被勒得紧紧的,他愈来愈无法呼吸,并恐惧地发现渥夫的力量大得惊人。

“甜头都尝了,当然要付点代价。”渥夫冷笑着说道,那表情看来十分危险,简直让人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与他先前的佣懒完全判若两人。

杀手冷汗直流,勉强一下凌厉的踢踹,却又被渥夫轻易躲过。只是一下反手扭,他的一双手臂就全被渥夫折得脱臼,枪枝早就飞落在地毯上,几秒前还意气风发的杀手,如今只能脸se苍白地倒在地上申吟。

渥夫踩着杀手的背部,一面啧啧有声地摇着头。“你之前所受的训练难道没教过你,在出任务时眼睛千万别乱瞄,那可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更是危险。”

杀手开始发抖,他终于明白,他太过轻敌。这个男人n本就不是他雇主所说的,只是一个出卖rou体的牛郎;这个男人的身手好得可怕,甚至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伏一个职业杀手。

唐心紧紧抓着毛巾,严密地围在胸前,不让渥夫再有任何机会扯掉毛巾。她的脸因羞窘与气愤而变得嫣红,甚至连晶莹的身躯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看来更加美丽动人。

“你竟然拉掉我的毛巾!让这个男人看见我的……我的……”她愤怒地喊道,几乎想冲上前掐死这个面带邪笑的男人。

“唐心,非常时期总要用非常手段啊!你总不会希望我真的被这个杀手给一枪毙命吧!”他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对她的愤怒报以慵懒的微笑。

她紧咬着唇,实在很想用力踹他几脚,最好还是踹在他那无遮无掩,像是在对人耀武扬威的男ng象征上,让他痛得满地打滚,才可能稍微减低她的怒气。她很少这么愤怒,长年以来的自制,在遇见他的时候就崩毁了,他就是有办法用最惊人的方法吓她,之后又以那邪魅的微笑安抚她。

“怎么了?还在生气吗?”渥夫叹了一口气,锐利的目光往下看去,盯着已经全身冒着冷汗,颤抖得几乎要昏倒的杀手。“这样吧!你要是无法消气,不能忍受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看见你的luo,那么为了捍卫你的名节,我替你挖掉这个男人的眼睛吧!”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捍卫我的名节?我的名节就是毁在你手上的,要是看见我的luo就必须挖出双眼,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把那罪魁祸首给剁了?”唐心冷笑一声,睨视着他下半身。

“要我剁是没问题,我是怕你之后伤心寂寞,我没有办法‘安慰’你。”他笑着回答,挑起眉头欣赏着她愤怒时的表情。

“不要……不要杀我……”杀手挣扎着说道,再一次悲观地发现,他们n本就忙于争吵,没有时间分听他在说些什么。不论是先前的威胁,还是如今的求饶,这对男女n本就没听进去半句。

“你太吵了。”渥夫淡淡地说道,伸脚轻轻一踏,j准地踏在杀手已经疼得有如火烧的脱臼处。对方哀鸣一声,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疼痛,两眼一翻地昏了过去。

唐心用力咬着唇,之后转身走入房间里。她的心还跳得很快,先前看见他被威胁、有着生命危险时,那种巨大的恐惧,以及即将失去他的慌乱,至今还在她的身体里窜动,难受得让她无法呼吸。

她所感受到的危险,不是在于杀手找上门来的威胁,而是在那生死关头的瞬间,看出自己竟然那么在乎他。

她原本还沉溺在他怀里,自欺欺人地以为在事情结束后,就可以两不相欠地离开。但是她的心已经沦落得那么深了,事到如今,她甚至没有把握,最后是不是真的能够戒除对他的着迷?她会不会假戏真作,真的迷上渥夫,之后甚至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同居?

她原本都计算得好好的,事情应该都照着她的计划进行才对,可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局面?她的手在颤抖,慌乱地抚着胸口,感受激烈的心跳,因为明白自己对他深切的迷恋而恐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结。她已经没有办法等到他们之间的契约结束,如果放任这种r子继续下去,她实在没有把握,最后是不是真能够离开他?

唐心麻木地穿起衣服,连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事情终究必须有个了结。她实在对这种情况感到恐惧与不安,她习惯了恣意妄为,习惯了我行我素,却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刻里,让他进驻到她的心里。她在乎他的程度,深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安。

“怎么了?吓到你了?”渥夫缓缓走了进来,张开双臂,从她后方紧紧地拥抱她,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拥入怀中。他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双手也不规矩地滑进她的衣衫里。“刚刚被打断的,我现在来补偿你。”他诱惑地低语着,邪魅地在她耳畔笑着。

她纤细的腰一扭,奋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她强迫自己保持冷漠的表情,清澈的眼睁笔直地看着他,在看见他俊美邪魅的脸庞时,心里竟然有一丝的不舍与难过。

“不要碰我。”她坚决地摇摇头,缓慢地深呼吸,好凝聚快刀斩乱麻的勇气。

已经没有时间再迟疑了,只要拖延上一分,她的心就更陷落一分。她的自尊与理智,让她无法接受自己爱恋上一个牛郎的事实。她太习惯自我控制,也太习惯为所欲为,这样深切地在乎一个男人的感觉彻底吓坏她了。

“小暴君,这恐怕很难,或许直到时间的尽头,我都没有办法不碰你。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我能够爱你到地老天荒。”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双手胶叠在胸前,虽然态度轻松,但是耶双深邃的黑眸里却隐约燃烧着火焰,暗暗承诺着此时所说的种种,将是一生的诺言。

“住口!不会有什么一辈子。更不会有什么地老天荒,我们之间有的只是短暂的契约。”她握紧拳头,同时也闭紧了双眼,忍无可忍地喊着。她不敢看他的脸庞,更不敢看他灼热的双眼,那会动摇她薄弱的决心。她愈说愈匆促,怕稍微迟疑,没有一鼓作气地说清楚一切,她就还会再沉溺在他怀里。

“你真的被吓到了,是吗?”他温和地问,发觉她的身子在发抖,心中惊地涌现怜惜的情绪。他走上前,不管她激烈的挣扎,执意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她的紧张与恐慌。他能够感觉到,在那个杀手出现之后,她的态度转变得很激烈,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着让他心疼的挣扎。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软的告诉她一切真相。

只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以唐心火爆激烈的脾气,要是在此刻知道事实的真相,他恐怕会当场被愤怒的她大卸八块。

这可不行,为了得到这个美丽聪明却又ng格激烈的小女人,他可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放开我,我们之间结束了。”她只容许自己依恋他温暖的胸膛几秒钟,之后用尽今生所有的勇气,奋力地推开他。这辈子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深切地迷恋过一个男人,他是她今生首次的沦陷,很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

但是她跟他之间怎么会有什么可能?纵然她可以罔顾其它人的异样眼光,但是她能够接受他曾经为众多女人“服务”的事实吗?更难以启齿的,是她私心里还是会忐忑,这些r子以来,他对她的温柔与霸道激情,会不会也只是“服务”的项目之一?

再者,她的身分也太过特殊,不同于一般的富家千金。就如同先前她所警告的一样,他只要胆敢碰了她,就会有无数的人排队等着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结束了?你的前后反应未免也相差太多了吧?之前你还娇媚地在我怀里喘息,只羞没有开口恳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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