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卿晨乃是前丞相唯一的女儿,虽是丞相的养女,但是却但是极为聪明,这也是当初你父皇将她留给你的原因,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是女儿身,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朝里,为你守护江山,所以你父皇曾经给过她一道圣旨。看了一眼季风,太後继续说道,圣旨的内容就是,在丞相满了二十六岁之後,可以请求离去丞相之位,要去要留随她。太後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对卿晨的爱意,那天,当知道卿晨是女子的时候,那是太後这麽多年来看见自己的儿子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不准,朕不准她离开。想着自己那天说的话,还有这几天卿晨的表现,卿晨的子本来和其他女子就不一样,再加上几天自己在朝堂上赌气说的话,要是她听进去了,那该怎麽办想着这些,季风的心里很慌,不行,她不能离开 ,说着,季风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母後,儿臣有事情,先离开了。说完,就匆忙离去了。
太後看着季风匆忙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要是当年,先皇也能如此的专情,那该有多好啊。
皇上,我家大人不在,您请回吧。一听是皇上来了,管家就急忙迎了出来,然後脸上堆着笑意,解释着,脑子却是非常疼啊,大人明明就在房间,但是大人吩咐了只要是皇上来了,就说不在,所以,本来以前可以直接进内院的季风,就这样被挡在了外面。
管家,你这是欺君,你知道吗季风衣袖一挥,然後华丽丽的,管家被季风的力道给挥倒在地了,然後季风越过了管家,大步朝着内院而去,这个时候,刚刚下了早朝,她能去哪儿。
管家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急忙起来跟着季风的身後跑去,但是无奈季风的速度太快,而管家只能跟着跑的命,却本跟不上。
卿晨,你给我出来。季风踏入了卿晨的房间,环视了一下四周,眉头微微一皱,没人紧跟着而来的管家则是暗自舒了口气,还好,大人不在,同时心里也有点疑惑了,刚刚明明大人还在这儿的,怎麽就一小会儿的时间就没有人了。
皇上,老奴没有说谎吧,大人真的不在。管家脸上陪着笑意,然後说道。
季风连看都不看管家一眼,脚步一迈,直接朝着书房而去,然而让季风没有想到的是,卿晨依旧没在,於是,季风也急了,竟然挨着房间,一个一个地搜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卿晨的身影,这些季风真的急了,而跟在他身後气喘吁吁的管家心里更是怪了,明明大人早朝回来之後就没有出门,为什麽现在竟然不在府内呢
季风气急,心里想着卿晨什麽时候都可能离开,心慌更甚了,於是突然转身,一只手抓起了管家的衣领,说,她去哪儿了语气里的冷意让管家不禁打了个寒颤。
皇上,皇上,皇上,老奴真的不知道,大人去哪儿也不用跟老奴汇报啊。管家虽然心里打了个激灵,但是毕竟是卿晨身边的人,说话还算是有条有理。
虽然季风心里再急,但是管家说的也有道理,最後只能气结地将管家的衣领放下,然後重新回到了卿晨的房间。
朕就在这儿坐着等她回来,你就先出去吧。然後季风整个人躺在斜椅上,眼睛一闭,不理人了,而管家也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离开了。
卿晨其实没有去别的地方,只是去了一趟自己的祠堂,可是季风又怎会知道卿晨在祠堂呢,卿晨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季风坐在自己的斜椅上,其实季风本就躺不下,心里着急,管家一走,他就坐起来了。
你怎麽在这儿卿晨的眉头一皱,随即上前,福了福身子,微臣不知皇上在此,还望皇上恕罪。除了一开始的那一刹那的惊讶,卿晨又恢复了往日的有礼而生疏。
你──看着这样的卿晨,季风是又恨又爱,她就不能撒撒娇,只要她示好,哪怕是简单的一句话,他就马上会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宠,可是,该死的,她就是这样,
皇上,您大老远来相府,肯定是有要事找微臣商量,微臣的房间实在不是什麽能商量事情的地方,请皇上移驾大大厅,恕微臣换身能面圣的衣服。还是那有礼而生疏的语气,甚至带着轻易就能察觉的疏离,这种感觉让季风的心里猛然一震。
晨儿,你是不是还在气我那天所说的话,那天我只是气话,今天也是,我只是说气话,我不是想要别的女人,我只是想要气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晨儿,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晨儿,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卿晨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语气和色让季风真的慌了,说话的速度变得十分快,似乎想要将所有的话一次说完,然後上前,想要将卿晨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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