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 ,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
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再一次内雪霞的蜜,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唇被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qngjn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shshen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由於雪霞蜜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大的直入雪霞的houng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gngjo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pochukbo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出我白浊的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m片,只怕里面的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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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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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真可笑,我连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过,竟妄想引诱我跟她shngchung,再迫我作孩子的父亲,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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