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不会那样chu暴剽悍,他一定会好好怜惜她。
「妳头上还包着纱布,暂时还不能下水,知道吗」他的声音低迷沙哑,感得令她浑身一颤。
林草草一转身,猛地撞上他刚健的身躯。
「哎哟!」他的膛好结实喔,撞疼她的头壳了。
欧阳柏扶稳了她,关心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吗」
「怎么不疼这样硬梆梆的,你里面穿了铁甲衫是不是」林草草报复地轻捶他的膛。
欧阳柏其实是一副颀长俊俏的骨骼,却把全身肌r缎练得均匀结实,俊逸中不失阳刚有力的男子气概。
「我有没有穿铁甲衫,妳要不要检查看看?」他挑逗地说。
林草草立即红了脸,赖皮地说:「何必麻烦,用膝盖想也知道的嘛!」
「那好吧,不麻烦妳动手,我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给妳看。」欧阳柏边说就边解开钮扣了。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她羞得满腮腓红,不假思索就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脱衣服。
「铁甲衫喔,妳不想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吗?」他太喜欢逗她了。
瞧他说得煞有其事的,她不禁迷惑了。
「不是吧?你真的穿了什么铁甲衫?我只是随口胡扯的,难道当真有这种怪东西?穿来干嘛的?」
「穿来防身的,妳最近老爱捶我,搞不好我会得内伤。」欧阳柏暗自窃笑着,这个小傻瓜真好骗,傻兮兮的模样好可爱。
「骗人!我捶你你才不会痛哩!」她大声的说。
「为什么不会痛?我也是血r之躯。」欧阳柏眨眨眼,「难道说妳每次都手下留情,所以很肯定我不会痛?」
「哪有!对你才不需要手下留情!」林草草白他一眼,这男人好可恶,处处都克得她死死的,现在还黄成了占她口舌便宜的不良习惯。
「好了,我们得暂停打情骂俏了……」欧阳柏瞄了一下手表。
林草草瞪大了眼,有吗?她有跟他打情骂俏吗?没有吧?
「妳吃药的时间到了。」他说。
「嘎?又吃药!」林草草苦着脸,她从小就很怕吃药,往往灌了一大杯水之后,发现药丸还留在口中吞不下去,而药丸经过清水的浸泡已经开始溶化了,导致满嘴苦涩,总之,吃药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对,吃药。」欧阳柏牵着她的手返回室内,倒了一杯清水,拿出医生开的药丸给她。
「嘻嘻,我到那边去吃。」
欧阳柏将她按回沙发里,定定地注视着她,「我要看着妳把药吞下去。」
已经好几次了,他发现她将含在口里的药偷偷吐在垃圾俑里。
「人家吞不下嘛!」她好可怜喔,竟患上这种先天「药丸吞咽障碍症」,偏偏又碰上欧阳柏这个大克星,怎样都要她乖乖按时服药。
「不吃药就不乖,不乖就要打屁股!」欧阳柏恐吓地说。
她扁扁嘴巴,「你说过不生我的气的,现在又对人家这么凶……」
欧阳柏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对妳凶,而是为妳好,抗全素一定要吃的。」
「我不是不肯吃药,是真的好难吞喔,有时候我吞了好久都吞不下。」
欧阳柏沉思片刻后,忽然心生一计,将药丸放在汤匙里,加一点水,慢慢地磨成细末溶在水里,这样就变成容易吞咽的药水了。
「是喔,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林草草乖乖服下加工后的抗生素,还用非常佩服的眼光,崇拜地望着欧阳柏,「你好厉害喔,想出这个绝妙的方法!」
「妳的脑袋撞坏了,当然不够灵光。」欧阳柏打趣地说。
「不是,我的头在还没撞伤之前,也想不出这种方法呀!」她还傻傻地这么说,惹得欧阳柏摇头轻笑。
「喏,这儿还沾有一点药粉末,没吃完对身体不好。」欧阳柏看见自己手指上还沾有药粉,便把手指伸到草草嘴边,要她舔干净。
林草草见他表情认真严肃,心想也对,抗生素没吃干净的话,可能药效不足。
「宝贝,我这g手指对妳很有用处,妳要舔要吸却可以,不过千万不能张口咬下去。」
「我知道,咬坏了你就不能为我磨药丸了,所以我会很小心,不会咬到你的。」她笑嘻嘻地说。
「除了磨药丸,它还曾为妳做过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又在逗她了。
「有吗?什么很重要的事呀?」她不解地侧头看他。
「它曾进入妳身体一个很隐泌的地方,带给妳很大的快感,很可能还是妳生平第一个高潮……」欧阳柏俯在她耳畔露骨地说着,瘖哑低迷的声音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须形成一股诱惑。
「嗄!」草草整张脸热辣辣的,泛起一片醉人的湖红。
她想起来了,他在游泳池强占她之后,又跟她到房里查看她的私处,然后将一g手指放进她的幽,原来……就是刚才她舔舐的那g中指,天……天哪!好羞人喔!她以后不要他磨药了啦!
「我还没讲完,妳要去哪里?」他好笑地拉住她。
「我……我去楼下……」她给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她才不要听他讲那些羞死人的事!
「去游泳吗?」欧阳柏挑眉一笑。
「不不!不是!」林草草吓得花容失色,「纱布还没拆,我不能下水……」
「那我只好耐心等妳痊愈,再跟妳当戏水鸳鸯了。」
林草草瞠大了双目,看样子,她还是不要太快痊愈的好!
「我……我到花园走走……」她逃也似的一心只想躲开他,深怕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胡作非为。
「放心吧,以后我会温柔一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欧阳柏轻扬嘴角,朝她匆勿逃走的背影放话。
林草草一直逃到花园里,还脸红耳热地想着他那句话。
欧阳柏说……他以后会温柔一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那么,是不是代表她不用像以前那样怕他了?他不会再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能吗?一个人可以一夜之间说变就变的吗?她好怀疑喔!
而且,一想到她还有责任继续伺候他、满足他的欲望……
林草草脚软了,瘫坐在花园里的长凳上。
她并不知道,欧阳柏正站在二楼阳台,温柔地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