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沐浴。”蓝语思娇羞地说到,夏日最是多汗,自己虽然在晚饭前冲洗解暑,但方才那一番折腾,还是微微见了汗。
“相公不嫌弃。”易轻寒边说边上下其手,不多时便将她的亵裤脱去。
急急脱去官服,易轻寒便将只着亵衣和百褶裙的蓝语思抱在怀里,躺在藤床上便要动作起来。无奈藤床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两人只翻了身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随烟她们......”蓝语思喘着粗气说到。
易轻寒闷哼一声起身下地,又将蓝语思拦腰抱起。蓝语思以为他是要穿好衣衫出去吃了饭,回到卧房再行其事,谁料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又大力地揉搓起身前的两团雪白。
蓝语思娇羞难当,觉得就是浪子也不敢如此行事,自己果真被冲昏了头脑,竟也跟着配合起来。
易轻寒将蓝语思抱在怀里,本想着亲吻一番便穿衣出去,无奈自己的胸膛抵上她光洁的后背,手里抚着那团雪白,鼻端闻着她隐隐的发香,心便激荡起来。
下面胀热,急欲发泄出来,无奈藤床的声音太大,地上又太凉。
蓝语思在他的魔掌之下只有娇喘的份,那一声声仿佛击打在他的心上。蓝语思忽觉身子一转,被他从后面压在桌案旁,接着便觉一个热热的物事抵到了自己的花丛口。
“不......”蓝语思扭动了身子想要逃离,双手也胡乱地推着桌案。案上的笔架被碰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响。蓝语思再不敢动作,生怕门外的随烟等人听到,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他的入侵。
扭动几下,那物事却趁机侵入了自己的花丛中,蓝语思娇羞不已,却觉欲罢不能。那物事在体内愈发地肿胀变大,只涨得她酥痒,难以名状。
易轻寒又把手从后面伸到自己胸前,抚着自己的雪团便向后用力。
既刺激又不安,蓝语思不敢出声,忍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在他的怀里贪欢。
蓝语思正站得有些累了,又被他反转了身子倚坐在书案沿儿上,两人又紧紧贴在一处。蓝语思不自觉地将腿环绕在他的腰际,支撑着身子。
微热的空气环绕着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更加暧昧。蓝语思的亵衣还挂在身上,群衫已被扯到上面,正迷离着双眼无力承欢。易轻寒看着这诱人的双唇,终于将体内**泻了出来,待到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忘记抽出。
蓝语思瘫软在他的肩头,浑身酥软。
过了一阵儿,易轻寒才起身将她的衣衫拿起,为其穿好之后自己也整理一番。不会如此凑巧,偶尔一次不会有孕的,清醒过来的易轻寒这样安慰自己。
“相公,若徐止与我有关,你将如何?”靠在易轻寒怀里,蓝语思问到。
“你永远是我的娘子。”易轻寒闭上眼睛,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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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日子一天天地过,似乎没什么特别,然而京城权力核心却发生了不小的震荡。简青阶被判斩立决,其家人流放三千里;王福被充军北塞,其家人重金打点,方才得到一份稍微好点的差事;蒋子义做上封旬的位置;封旬死在家中;丁忧在家的礼部左侍郎被提前召回做了礼部尚书;万贵妃趁机安插了人手在礼部的空缺上;徐止愈发谨慎;万笃继续敛财耀武扬威。
这日,蓝语思又被太后召进了宫,好在一路上没有再见到李天照,顺顺利利来到慈宁宫。皇太后仍旧是亲切慈祥的,拉着蓝语思的手便说:“瞧这白嫩的,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光彩照人。”
“太后折煞民女了,民女怎及太后的一半。”与宫里人说话就是累,蓝语思心里喊着累嘴上却不得不敷衍着。
“及得上,及得上,哀家就喜欢你这伶俐的。”皇太后对蓝语思如此态度不是没来由的,如今西厂已经关闭,就算王取在时,那也是庆元帝的势力。锦衣卫被万贵妃把持着,夏明又是个老奸巨猾的,至今不肯明确态度到底站到哪一方,如果不在东厂里发展些自己的势力,就算太子即位了,也是寸步难行。
皇太后一脸慈爱,心里却是早有打算。闲聊了一番后,又叫宫人拿出一幅前朝名师的传世之画,可能是因为上次赏赐的珍珠被易轻寒发现猫腻拿了回来,这次又将赏赐补了上去。
那画上绘的是一座巍峨的绵山,近处只有一棵古柏。山下是惊涛骇浪,山上是浮云朵朵。蓝语思直言不敢收,却拗不过皇太后,终是有些忐忑地收下了。
说了一阵话,一个年老宫女便走了进来,看到蓝语思也在,便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天后。
“有事便说......”皇太后正专心致志地与蓝语思讲解这幅画的来由以及画上的寓意,随口吩咐那老宫女。
“回太后的话,奴婢见着礼部司务的夫人进了迎庆宫,足有两个时辰才出宫。”那年老宫女说完便垂手侍立一旁。
皇太后听了,正指着画上一抹浮云的手顿住,随即慢慢收回坐好,长长出了一口气便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