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因为我妈妈和你妈妈的关系吧。」
「我妈妈?」还是没听懂,聂晴完全分析不到他的话:「二号表哥说的话好深,我都听不懂……」
差点就被她的话逗得反白眼,这nv娃竟然以『二号』来称呼他?
「我叫宣俊浠,不是叫二号!」不许她喊名字以外的称号,宣俊浠乾脆把自己的全名道出:「叫我俊浠也好,表哥也好!以後不准再叫我做『二号』!」
「是!」被他带点怒意的语气吓住,聂晴眨动着圆圆的大眼应允。
看到她带青的脸,宣俊浠才惊觉自己的语气把她吓倒。
连忙伸手轻抚她的小额,让她紧皱的眉头稍为松开一点:「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摇着头,聂晴接受了他的道歉。因为他m0她的手好温暖、好舒服,让她好喜欢:「那个呢!你是我的表哥,那麽真表哥也是你的表哥吗?」
「真是你另一个表哥?」放下手,宣俊浠好地问。
猛点着头,聂晴兴奋得笑着说:「真表哥最疼我的啦!如果他知道你也是我表哥,相信他一定会很喜欢你。」
谢谢你。
在心底道谢,宣俊浠展现着温暖的笑容凝视着她。
这nv娃给予的温暖感,让他紧崩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在这局促的宴会里,对年纪尚小亦没有玩伴的他来说,她是唯一能让他开心的礼物。如果能够将她据为己有,也许是件不错的事。
「俊浠,晴儿。」
抬头看着迎面而来的大人,他们脸上异的表情与姿态,看起来不像有什麽好事般。对惯於察言观se的宣俊浠来说,凌采脸上那张兴奋的情背後,令他嗅出了不详的预感。
他对凌采并不是害怕或讨厌,只是对她那道古惑的笑容不敢恭维而已。
「和表哥玩得开心吗?」牵着聂晴的小手,凌采微笑着问。
面对大人千变万化的脸孔,聂晴根本就g0不清那是善意还是恶意。她只知道眼前人是自己最最喜欢的采姨,就再没有考究其他异样的笑容了。
「不开心,但表哥人很好。」
把心里的感觉明言,聂晴对身边人报上一笑。
「这样喔!」俏皮地与宣俊浠对望一眼,凌采不怀好意的说道:「刚刚采姨和爸爸妈妈聊天,说有件事想问问你的,你可以帮我解答这个问题吗?」
有儿童心理师资格的凌采,要在聂晴身上套出答案完全没有难度。
年幼的小孩往往喜在大人面前出风头,只要他们的表现能令孩子相信,只有自己才能帮忙的话,他们往往都会老实回话。
「嗯!」老实地点头,聂晴已经掉进凌采的诡计中。
反之早已不吃这套的人,像看戏般沈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凌采打蛇随棍上,直接且不转弯抹角的说:「姨丈想你做表哥的新娘,你愿不愿意?」
差点被她的话吓晕,宣俊浠睁大眼睛瞪着跪在跟前的人。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从不曾左右过他的人生,所以他无法相信凌采的说话是真的,最多他也只会相信这是她的一厢情愿,父亲没她办法才任由她。
只是当他转过脸与深邃的黑瞳对上後,不足一秒的时间已让他察觉出其目光中的不同处。
为那道目光打着冷颤,他终於相信这并不是凌采一厢情愿的事。
「我已经是真表哥的新娘了,所以……不能。」
就在众人期待她的回覆时,聂晴却道出了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
视线对上宣俊浠,目光变得有点无辜。她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自己早就是凌真的新娘了。如果采姨能够早点跟姨丈结婚的话,她或许会选择他也说不定……
对他有点不好意思,怕这事会让他难堪,聂晴瞬间又把视线移开。
可是这件事的重要x对宣俊浠来说却不b凌采大;显得有点激动,她抛开新娘子的身份拉着聂晴的手问:「晴儿,这是什麽时候的事?爸爸妈妈都知道吗?」
摇摇头,聂晴红着小脸道:「这是我和真表哥的秘密。」
知道这事只是孩子的童言,凌采立时安下心来。不过她也猜到这事绝对没得到父母的同意,否则姐夫绝对不会有让聂晴自己决定的想法。
「既然这事爸爸妈妈都不知道,那麽就不能算罗!」决定扭曲她的想法,把关系於承诺的事道歪,凌采只求令她将这个秘密一语抹清。
「不能算吗?」皱着疑惑的小眉头,聂晴圆圆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无措,很明显她已经被凌采的说话给涂化。
小孩子的世界很纯真,他们不知道什麽是对什麽是错。虽说每个人都曾经历过孩童时代,但每当人长大时心里的想法往往会被成长期的经历所抹黑,而渐渐无法回到孩提时那种简单纯真的想法。
单纯的聂晴完全中了凌采的毒,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向年幼的她灌输了是另类真理。就算不了解她话里的意思,但单纯的她已感到跟凌真的秘密是件错事。
不过孩童都有一个习x,每当他们意会到自己做错事时,都会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事必然不会错过於聂晴身上,因为她的心思b其他孩子更单纯,哭声也显得更严重。
对於已有把聂晴独占这意思的宣俊浠来说,凌采的行动无疑是帮了他一把;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再说些什麽,她就会有想要离开凌真的想法。
走到嚎哭的娃儿面前,宣俊浠拉下她猛擦眼睛的手道:「别哭了,哭多了脸会不好看的。」
瞬间把泪意收起,聂晴抬头望着眼前被泪水扭曲的俊脸。
伸手把她眼眶边缘的泪水抹掉,这傻气表现让宣俊浠情不自禁於众人面前上演一场脸红心跳的亲吻戏。
纯真的吻烙印在聂晴的脸上,她发呆的模样令他更是忍不住多亲几下。
她傻住了!
虽然有被爸妈亲吻的时候,也有被真表哥亲吻的经验,但却没一次能像现在一样令她的心儿噗通地跳过不停。
思考全被他紧紧锁住,聂晴只是傻兮兮地点头,睁眼追着他的俊脸游移。
而往後宣俊浠与大人们之间的对话,她亦都无法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