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用鼻音哼哼。
祈渊停下手,理了理衣襟,撑起身子。
「本座想解手。」
「蛤?」
冯梓的两腿悬於半空,还呈现原先挂在男人腰上的模样,脸蛋上春意与怔愣交错,颇为滑稽。
祈渊忽然觉得,冯梓头上若有两朵犬耳,必是丧气地耷拉着,他抬手捏捏她脸颊。
「就这般忍不得?」
「你是整我整上瘾了吗?!」
「吃喝拉撒乃人之所欲,何来整人之说。」
忍住嘴角的笑意,祈渊才惊觉,这十年间,竟未曾如此。
整座宫内,主子也好,奴才也罢,大大小小四五千人,谁不知祈公公从不苟言笑。
莫说欢喜,欢喜到得忍住笑,那真是天下红雨。
祈渊不是不肯笑,是他真没觉得有何事好笑。
「讨厌,要尿快去尿。」
冯梓把脸埋进软枕里。
祈渊还真的去了净房,解手後,慢吞吞将双手洗净,以丝绢一根根拭乾手指,才施施然踱回内室。
女人背朝外,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正像被主人吊了老半天胃口,却没吃着肉骨头的狗。
「睡了麽?」他问。
悄无声息。
祈渊上了床,以手探入冯梓裤里,寻得芳华满溢处,指尖就着滑腻,撩动温存。
「唔.......」
冯梓睡熟了,只剩身子有微弱反应。
祈渊剥去她下半身层层阻碍,曲起玉腿,长指悄悄滑入细小花径。
想了想,又用唇去吸嘬娇嫩肉蒂,边舔弄边抽插。
浅眠中有快感,冯梓迷迷糊糊被吵醒。
「你,你在干嘛.......」
「喂你吃肉骨头。」
祈渊复低下头,轻轻重重舔吮,着力掏弄蹂躏内部娇肉。
最深处小嘴,好似与他有了默契,欢快咬住指尖,随着拨弄,不时吐出炙热媚露。
肉壁推搪着他的指,然抽出时又缠绕不休。
冯梓亦按住他脑袋,不知是要揽近还推开。
祈渊腾出空手,去抚冯梓身子,他能感觉到,她随他操弄而变化,出汗,颤抖,紧绷,低吟。
昨日便不曾注意这些。
他抓住一只乳儿揉捏,冯梓却用双手紧握住他那只手。
「嗯.....要到了......啊!」
瞬间,在花径里的手指被极力挤压,祈渊竟抽不开手。
他方抬头,就见冯梓扭动痉挛,臀儿绷起,双腿合拢,紧紧夹住他手,气喘如牛。
那姿态十分夸张,与昨日大异其趣,彷佛中了他的化骨毒,又像背痒打滚的小狗。
鬼使差地,祈渊靠过去,伸出手轻拍安抚。
冯梓不一会儿止住了,钻进他怀里。
「今天好棒,很舒服。」
原来女子每回交合,感觉皆不相同。
鼾声传来。
祈渊搂着怀中沉眠人儿,这才发现胯下微湿。
昨日是因被冯梓挑逗刺激,今日,又是为何呢?
咱们祈公公还不知自己动情了呢。
太监被割除的为外生殖器,产生前精的尿道球腺和精液混合物中前列腺液的前列腺都还在,所以合理推测他们性兴奋时也会流出液体,可参考本书「内容简介」里的连结与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