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人,就好生记着,没用的人,便过目即忘。
女人此时抬起头,满脸陶醉,颊生红霞。
吃他的脚能吃成这副模样,真是疯魔。
「疯子。」祈渊摇摇头。
「是冯梓。」
冯梓纠正完,又低下头,伸出软舌,去舔他趾缝与脚掌心。
祈渊只觉得痒。
冯梓捧着他的右足,一小口一小口舔着。
那痒意在他不留间,竟然自脚底钻入,慢慢往上延伸,变成了挠心的痒。
祈渊未有过这样感受。
痒酥酥的。
冯梓沿着脚踝去亲,往上吻到卷起裤管,裸着的小腿肚儿。
由祈渊的角度看去,女人双手攀住他腿,嫣红的唇贴着白里透青的肌肤吮吻着,满脸痴态。
「别亲了。」
在那张沾惹媚意的痴脸往上移至大腿之前,祈渊捏住冯梓下颔。
「左脚还没洗完.......」冯梓眼里满含着期待。
「本座自己来。」
他三两下洗完脚,让招财进宝清理了,和衣上床,冯梓马上偎过来。
「我们应该要洞房吧。」
「本座只允你结成对食,未同意要有肌肤之亲。」
祈渊用食指推开冯梓额头。
「那不脱衣服,我抱抱你总行吧?」
也不待他同意,冯梓就伸手搂住他,还把脸搁他颈子上。
祈渊独眠十年,哪里习惯如此。
「你过去些,否则怎麽睡。」
「嘘,现在气氛很好。」
只她一人觉得好吧?
未等祈渊反驳,冯梓便轻柔地吮吻起他脖颈。
他伸手想推开,但脖颈的酥麻与方才心头的酥痒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