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绥远一愣,他从别人的评价中知道它的父亲不慎负责,但没想到楚子元竟然过分到这种地步。他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楚歌的手腕上,果然在她左手手腕的位置看到了一条不长但是很深的疤痕,有些心疼的轻轻摸了摸。
楚歌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白嫩的手背跟粗粝的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相公,现在已经不疼了,我生他的气,其实并不是仅仅因为这个,我们家因为祖父的原因家道中落,祖父母去世,但当时母亲的财产还在,家里的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甚至还请得起下人,但是父亲却在此时迷恋上了一位平民女子,甚至要抬她做平妻,甚至拿着母亲的嫁妆去讨好那个女人的家人,母亲气急攻心,本就不好的身体愈加虚弱,不久便离我而去,他与我而言,除了是我这几年辛苦生活的罪魁祸首,更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若不是母亲离世前要我不要恨他,我怎幺会乖乖地听他的话留在楚家。所以相公,我们就在这里玩两天,然后告诉娘我们去过了好不好?”
褚绥远原本就因为害她想起伤心事而愧疚,这会儿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两个人吃饱喝足,愉快的玩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褚绥远才回过来,他这是被小妻子摆了一道?她之所以一直不提醒他时间,就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回去!他是关心则乱,这才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碎岩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但是褚绥远却并不生气,她的妻子聪慧,他高兴还来不及,这样他出门在外也不必担心家里三个女人会过得艰难。大概看出他猜了出来,那个一向话多的小丫头这会儿乖乖地铺床,然后时不时的拿小眼偷瞄他,真当他看不见呢?褚绥远打定主意逗她,故意走到她身后就是不出声,等着小丫头发现他,看到她被吓得一下子窜到了床里面,褚绥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气的楚歌没好气的拿枕头抽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