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好了不止十倍。晚上我就睡在那个最健谈的大叔家里,他的子女们放学回家后都对我很好,从大到小一共四个。
我直到夜深都难以入睡,不着边际的想了许多,所谓爱情所谓命运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生活不就是切切实实的每一天吗不管是好是歹,他们都这么任劳任怨的过下去,这样也是活生生的一辈子啊。我突然很想他和小家伙,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小家伙胃口那么好,应该吃得饱饱的睡觉了;而他我昨晚接完出差的电话以后是不是该跟他说一声虽然我拒绝他住进来,可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去找我唉,真是多余的担心,他不是有钥匙吗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又跑了几家农户,询问了些基本情况后和他们一起吃了中饭,下午就准备回去了。报导和实际情况肯定不能太一致,我还是以计生办的数字为准,老总开始就跟我讲过只褒不贬的方针,再说了一旦捅出这个漏子,那些罚款是农户们难以负担的,那些孩子更上不起学了,我乐得照老总的意思皆大欢喜。我们不能为别人解决任何困难,起码不能为他们带来更大的困难,至于思维上的愚昧与封建,绝不是一两次说教和整顿就能根治的。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26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磨磨蹭蹭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站在大门口的我累得只想倒头大睡,家里的灯没开,好像是没人,我打开门连灯也懒得摁就直奔房里。
“你给我站住”
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我吓了一跳是他我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那个黑乎乎的人影,他慢慢站起来,声音里全是怒气“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开灯儿子呢又扔你爸妈那边了”
他几步就串到了我跟前,一只手用力揪住我的领口,还是低低的、粗嘎的嗓音“你干什么去了”
我挣动了几下还是没甩开他,只得骂他“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脖子,却更有力的围住了我的背脊,强硬的动作令我觉得疼痛,黑暗中他的嘴唇准确无误覆住我相同的部位,狂猛的吻随着舌头的强烈吸吮带来眩晕,犹如被吞噬的感觉让我身体颤抖起来,是害怕还是兴奋我完全分不清了。
攻击般的行为就连回应的余地也没有,顷刻间我的舌头已经又麻又烫,呼吸到的全是属于他的、温热潮湿还混着浓烈烟味的气息,我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我脸上乱亲乱舔,这种举动跟他儿子经常做的倒是很相似,可我没有闲暇取笑他尽管我很累,但他不断下滑的手成功撩起了我焦躁和空虚的欲望。隔着薄薄的长裤,他的手指在我臀缝间滑动挤压,甚至用力捏了一把,我们紧紧相贴的前方已经双双有了灼人的热度与硬度,我们彼此的心跳在过于贴近的距离中一览无余,我们共同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终于放开了我小声咒骂起来“妈的到房里去”
我两腿发软的开了房里的灯,他把我狠狠推倒在床上,再跑过去关紧了房门,然后飞速扑到我身上,边粗鲁的爱抚我、边忙着脱下彼此的衣物,我也有点急迫的帮忙,毕竟我们都处在高热阶段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比平时激动得多,而激动的下场就是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就一泄千里,只是相互用手简单的摩擦了几下我们就一起弄脏了床单,在这种丢脸的意外中我们几乎是同时呆傻的看向对方,而我们的衣服都还零乱的挂在身上。
“操脱光啊,还愣着干什么”
他重重的喘息着拉扯我的衣服,我无力的坐起来问他“你还行我不行了好累”
“你白痴啊我是说脱光了去洗澡你身上是什么味儿难闻死了。”
“呵呵,是乡土味,我下乡了。”
“下乡你他妈的有病啊出差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他恨恨的看着我,眼里好像有几根红丝,我有点心虚的移开视线“我忘了,你怎么不打电话到我单位”
“电话”他把我脱下的那堆衣服用力甩到地板上“你告诉我号码了吗你准我去你单位了吗我见不得人啊”
确实我从来没告诉他单位里的号码,我不愿他会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更不准他去找我,不影响我的工作和在家人朋友之间保持过去的假象是我的底限。
“那你可以问小川,或者其他的朋友,他们都知道”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说我就不客气我也没那么不要脸,你要我怎么跟他们说请问,高郁单位的号码是多少我认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你手机也一直关着,王八蛋,我以为”
他说到这儿就忍住了下面的话,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一路拉去浴室。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在模糊的灯光下一起洗澡,他帮我搓洗的动作很粗鲁,嘴里却再没有嘟哝什么了。
热水、肥皂,这基本的需求对于解乏最具功效,我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体传来的热力,突然很想撒娇,这个词让我脸上发起烧来,暗骂自己经病,好端端的胡思乱想什么
当他的手转移到下体,我脸上更热,连带身体也热了起来,虽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精,也还是有了一点反应,他的手指很不老实的伸进那个细缝中,弯曲着慢慢深入,我顺应着他的动作低声开口“我忘了带手机”
“嗯,知道了。”他平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扭过头看他,湿透的头发下是那张纠缠了十年的脸,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认真,他不耐烦的焦躁起来“看什么”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26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我摇了一下头,他却把我转过去正面相对,来了个结结实实的长吻,唇齿相依的感觉竟然很单纯,跟先前那种充满性欲的吻完全不一样,我不自觉伸出双臂回抱住他,眼眶渐渐湿润,今天我确实有病吧,无端沉溺在一种虚假的气氛里,很危险,却也无所谓,真假都只是漫长生活中短暂的一天。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好一会,无声的洗完了澡再一起安静的回到卧室,应该找点话说我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生意“你没去开门酒吧里有人吗”
“嗯,有人招呼生意,我今天不去了。你还没吃饭吧”
“还没有,一起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