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安家需要的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媳妇,绝不是像妖精般俗艳的女子。
不管怎样,他就是看那个不知矜持且来路不明的女人不顺眼,他绝对不准许儿子再与她混在一起了
让下人从销魂的欢爱中硬是三催四请地叫了下来,安达草草了事后万分不舍地从芺浓浓湿热的销魂穴里抽身,正因没有完全满足情欲而暴躁着;结果都进了花厅好半晌了,却等不到爹爹开口说话,只看到爹爹自顾自地发呆。
现在是怎样,叫他来当傻子呀
安达不耐烦地用食指敲着桌面,敲了老半天也不见安力士回,安达叹了口气,唉光是回想起下床时,芺浓浓玉体横陈在锦榻上的诱人娇态,他就浑身燥热,多想马上冲回房里在她身上放肆驰骋啊
心猿意马起来的安达失去耐性,开始坐立不安地沉不住气,爹,你叫我来到底有没有事呀要是没事,那我就回房去了话方说完,不待安力士有所响应就要起身。
儿子低沉的嗓音划破花厅里的安静,才将安力士从沉思中唤回来。
安力士一抬眼,就见到安达正要起身离去的模样,气得大掌往侧几一拍,将茶碗及碟子弄得乒乓作响,没出息的东西,给我坐下
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急乎乎地想要回房去做些什么好事
真是被妖精迷去了心窍了
那妖精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安力士也不迂回,一开口就将矛头直指芺浓浓。
听到爹爹用贬低芺浓浓的形容词来当开场白,安达的眼危险地瞇了起来。
他一向是个好儿子,也希望将来一直都是,不过如果爹娘因此侮辱他爱的女人的话,那该有的反抗是一定要的
他再孝顺,也不会听从爹娘的意思娶他不爱的女人,这种默契同时存在于他跟雷倩之间,不但他无心,人家雷倩对他也是无意呀
不过这点坚持爹娘似乎并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他干脆把话讲清楚好了
心里有了底,安达也不急着回房,他缓缓坐回椅上,用泛着隐隐紫光的眼眸不畏地回视安力士,她叫作芺浓浓,有名有姓的,爹,你犯得着唤她妖精吗
他早在带她回来那天就已经将她介绍给双亲了,虽然他们反应冷淡了一点,但,她的姓名应该是知晓的才对呀
现下的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心里无牵无挂可以四处寻欢的浪子了,自从遇上芺浓浓这个美艳蛇女后,他就心甘情愿成了她蛇吻之下的猎物,此生不愿再逃离她的掌握。
他是个坦荡诚实的人,不单对其他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喜欢就是喜欢,爱了就是爱了,他不是那种搞不清楚自己心意的男人,虽然有些作为粗枝大叶,常给人一种大而化之的印象,但对感情他可是清楚明白得很。
芺浓浓与他虽是偶然下的邂逅,但她的美丽迷惑了他,她可爱的脾气及别扭的个性还有她的大胆热情,更是让他心醉不已。
与她交缠缱绻时的甜蜜,也超越了以往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单纯肉体发泄,与她在一起时内心所充斥的满足及幸福感,更是他从未有过也决心好好珍惜的。
虽然不曾对芺浓浓当面许下承诺,不过他已经认定了她,此生的伴侣除了她将不会再有别人。就算这个决定会违背双亲的期望也一样,他不会改变决心的,他,要定芺浓浓了
瞧瞧你那是什么态度,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蛇族女子,你竟然顶撞我
只知道她是赤蛇一族的,但什么艳鳞蛇的,他根本从未听过,更不曾在浮云界的盛事中见过艳鳞蛇的族人。
哼搞不好她是从闇蛇族里逃出来的下等蛇奴,艳鳞蛇不过是她随口胡认的吧
浓浓哪有来路不明她不是说了她是艳鳞蛇族的家乡在南烈密林安达听不进爹爹看不起芺浓浓的语气,开口反驳。
她说你就信艳鳞蛇这一族你曾经听过吗在浮云界盛事众族聚会时,你有见过这一族的人参与吗别说你没有看过、听过,就连我这个比你多活了八十年的爹都没见过
安力士吹胡子瞪眼睛地朝着从未出言顶撞过他、今天却为了一个妖媚女人开了首例的儿子斥道这还不叫来路不名
见安达答不出话来,安力士没有停顿地继续教训儿子,什么样的女人能娶,什么样的女人玩玩就好,你这么大个人了总该分得清楚吧人家倩儿生得不比那蛇女差,性情好,家教更是严谨,哪点不比她强
可我不喜欢她,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呀
但安达才开口,就看到爹爹抬手阻止他,于是只能无奈地闭上嘴。
总之我跟你娘认定倩儿是咱们家的准媳妇,那个蛇女你玩玩便罢,玩够了就将她打发走,倩儿是个大方的姑娘,婚前的事她不会跟你计较的安力士随手一挥,用无所谓的语气替安达及芺浓浓的未来下了决定,还不忘夸赞雷倩一句。
听到这儿,安达再也顾不了对爹爹的礼貌,他冷笑了两声,玩玩
没错你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小男孩了,女人也不是没玩过,分寸你自己去拿捏,私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把名声给玩坏了就好。安力士以为儿子听进了他的话,更深入地劝了两句。
安达听了,开始怀疑爹娘鹣鲽情深的形象是不是全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是个爱自己妻子的男人,应该不可能说出这番负心的话。
安达摇了摇头,将爹娘的事放到一边,因为那不是他能置喙的,而开于他自己,爹爹说的那种对待感情的方式,是他做不到的。
我是喜欢玩女人,现在也只热衷浓浓一人,不过要等我玩腻可能还要很久吧短期内我跟她是不可能结束的
他所谓的很久,是久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