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丛老师的教育告一段落,药也均匀地撒上了,伤口用纱布细细地包裹起来。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李思凡的脸更白了,身上还打着冷战。虫子连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把孩子搂在怀里。
小李软得跟团棉花似的窝着,小脸紧紧地贴在他挂满污渍的背心上。
虫子瞅着可怜,摸着小李柔顺的头发想你妈赶紧拿钱吧不然赎回去的也是个死孩子了。
折腾了一天,虫子的眼皮越发沉重起来。就这么的搂着孩子睡着了。
所以他没看见,李思凡猛然睁开的眼睛里冒的精光。
近在咫尺的脸睡得毫不设防,平凡的五官,微微耷拉的嘴角透着些许无奈。
像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把,拿机关枪扫射都“突突”不完,注定着碌碌无为,周而复始地重复蝼蚁一样的人生与他李思凡截然不同的人生。
李思凡撇着嘴看着看着,忍不住骂了句“傻冒“
然后小心地在虫子的嘴角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十二
身处险境之中,终究睡不塌实。
朦胧中感觉胸前热呼呼的,撑开眼睛一看,是李思凡的爪子伸进背心里一下一下得摸呢
小孩闭着眼睛好像没睡醒,认穴的工夫倒是一流,也不知摸多长时间了,感觉乳尖已经肿涨起来。
虫子使劲把小白爪子拽了出来。
“嗨嗨想吃奶找你妈去瞎挤什么呢”
小孩扇着眼睫毛,迷迷糊糊地看着虫子,忽然把脸凑过去。俩人距离太近,虫子想躲也来不及了。
这小坏蛋有个习惯,喜欢舌吻,吮起来是没完没了,也不怕脏了,跟牙刷似的在别人嘴里扫荡。虫子使劲推开他,估计是碰到伤口了,李思凡“哎呦”一声,俩眼睛又开始水汪汪的了。
“小祖宗,都这样了,您还想着开练呢”
“丛老师,你说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问得虫子心里一沉“别瞎说等那帮绑匪拿到钱,咱们就能出去了。”
“要是拿不出来呢”小李怪腔怪调地拉着长音说。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领养的吧”
“”
李同学鄙视的目光都能把虫子扎个眼儿了。
虫子也觉得这话有点破坏革命家庭的感情,在那假装摸鼻子打哈欠。
李思凡又凑过来,贴着虫子的耳朵说“别在那美了咱俩这会是凶多吉少,感情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就我亏吃得大,刚弄清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就要交代了。”
虫子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给你个最后的晚餐怎么的”
“都这样了,我也不挑了。
他母亲的,绕了半天就等这句呢
李思凡一猛子翻到虫子身上,丛老师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紧握着裤带不放。
挣扎间,小李腿上的绷带扯开了,殷红的血又开始往外冒,很快就把灰色的床单染红了。
可淌血那位好象没感觉似的,依旧视死如归地从事着流氓活动。
虫子心想,就身上这位小混蛋的命值三千万呢要是他没了,自己就得进绑匪挖好的大坑里蹲着了。作者插花大家都知道蹲坑是很可怕滴
妈的干脆让姓李的精尽人亡吧
“我跟你说,你好好躺着,别碰我,我给你用手撸出来。”
一听这话,小孩还不乐意呢嘴撅得老高。看得虫子真想抽他一顿。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又包裹了一下,虫子强做镇定地解开李思凡的裤子。
等褪下内裤,一根粉红的小蘑菇很有精地抬起头来。
丛老师乍着胆子,心里默唱蒙古民歌挤奶歌,手里开始机械地撸起来。
小李可能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被别人一弄就舒服得直哼哼,小腹泛起了一片红晕。可惜到底是小童子鸡,没几下就喷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弄得虫子满手都是。
本来虫子怪恶心的,可一抬头就看见小李在那尴尬地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虫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
虫子心情大好,假惺惺地在那安慰“你别有负担早泻不是病,幸亏你是个玻璃,不然要是喜欢女的,娶八个老婆都得红杏出墙”
李思凡很快将一脸的尴尬收起,拿着他老师的外套擦拭自己的下体。
然后,阴森森地说“放心,我的老婆就算他有那个胆儿,也得有那个命出墙”
虫子懒得和他逗嘴,翻个身接着睡,让小混蛋一个人在那回味“泄之初体验”。
李思凡也转身,冲着墙一个人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铁门忽然“哗啦”响起,猛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绑匪带着个老头进来了。
那老头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刀疤脸粗鲁地把虫子拽下床,然后老头开始给李思凡处理伤口,打针上药。
虫子暗松了口气,这帮歹徒还算有点人性,看来也是不想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