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好像和她走得很近,他说不准知道得更加清楚。”
赵佑乾现在也没有办法,排除了几个他找过的地方,剩下住所他马上就安排人手去搜寻,没想到沈文静暗地里还有这么多房产
他想了想,蒋卫那个男人不简单,否则不会一直跟在沈老身边出谋划策,于是亲自带了人,想要去他的公寓看看。
乔斯瑜,你最好是没有事
赵佑乾沉着一张脸,隐隐透着几分不安,他坐进车子,踩下油门,车子风驰电掣般离去。
乔斯瑜从来没有想过绑架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恍恍惚惚从梦中惊醒,卧房里依旧很安静,简洁的风格,黑白的世界让她格外压抑。
忽然细碎的开门声传来,她所有的经都紧绷了起来,想要从床上跳下,手上传来的痛意让她停下了动作。
右手手腕处有一个手铐,另一头锁在床头的栏杆上,这是警局专用的那种手铐,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她听到脚步声,迅速转头,果然看到了沉俊的男人缓缓走过来。
那天,她从昏迷中醒来,知道自己被一伙猥琐的男人绑架,心里恐惧万分,还在想着怎么脱逃的时候,沈文静那个女人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见过沈文静几次,都是很知性的一面,但是那一回,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她的真面目,她狰狞得好像一个魔鬼,对那群男人开口,“送到我这里做什么自己处理了就好。”
沈文静说处理的时候,声音狠绝,好像处理的不过是一个蝼蚁。
她那时候很害怕,当为首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来拽她的时候,她狠狠摆脱了身后男人的禁锢,像无头苍蝇一样跑开
可想而知,她的逃跑在他们眼里就好像一出戏一样,这里根本找不到出路。
“为什么沈文静我和你并无仇怨”
她朝着沈文静低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管害怕如斯,也没有嚎啕大哭。
这里没有人会因为她的眼泪儿同情她,而放过她。
沈文静听了她的话,好像受了刺激一样,在她面前俯下身,眼睛瞪得很大,“我和你的确没有仇,但是谁让你是陆瑾倪的妹妹呢谁让你现在是她活命的唯一保证呢乔斯瑜,你不是恨她吗那
么这场手术不做也罢不是吗”
乔斯瑜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她的意图是陆瑾倪。
只要她死了,陆瑾倪也没有活路了。
她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她,平静地开口,“沈文静,我敢保证,你会是下一个于潇,下一个邢乐乐”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呢乔斯瑜身子一僵,身体又传来了钝钝的痛,她记得沈文静对她拳打脚踢,她以为她会就那样被打死。
当她意识模糊被装进了一个箱子,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颠簸后,再睁开眼只能看到一道光,那道光还在慢慢扩大。
她知道,有人打开了这个箱子。
她不想死,求生的本能让她缓缓伸手,抓住了覆在纸箱边缘的那只手掌,“救我”
“嗯还没死等下可能会很痛苦哦。”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温和的语气,但是眼很冷。
她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男人是沈文静的同伙。
可是,她太累了,累得没有时间去调整自己的表情,只是用最后的力气,用染血的小手握紧他的手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指甲已经嵌入了男人的皮肤。
“我不想死”微弱的声音很轻易酒杯海风掩盖,但是男人的冰冷的眼眸却闪烁了一下。
乔斯瑜就这样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却也因此进了狼窝,这个叫蒋卫的男人彻底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软禁了起来
乔斯瑜思绪翻涌,但是看向蒋卫的眼却还是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这是她这几天捉摸出来的他的喜好,他大男人主义很严重,喜欢女人软软弱弱地依靠他,他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要是惹了他,动辄就是一顿打。
乔斯瑜这几天挨打的次数已经少了下来,因为她怕自己和他斗下去,自己会先没了这条命。
她乖巧地坐在床头,声音也尽量柔和了下来,“你回来了我睡了好久,都不知道你走”
这个卧房是蒋卫的,只是从她住进来之后,他每天都是抱着她一起睡,没有亲昵的动作,好像只是将她当成了抱枕一样。
蒋卫走到床边,伸手帮她解开了手里的手铐,手指轻抚了一下他滑嫩的脸,而后开口,“去洗干净。”
他又洁癖,每天回来也不管她脏不脏就要她去洗澡,明明在外面惹了风尘的就是他,要脏也是他脏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
等乔斯瑜从浴室出来,惊地发现蒋卫并不在房间
她转头看着伸手那道门,脚步快速移动
轻轻拧开房门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这间卧房,激动的情绪顿时充斥在心间,她起初还走得犹疑,后来脚步便加快了
她的眼睛扫过周围,断定这里是二楼,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蒋卫的冰冷的声音,“她现在就和邢穆深摊牌了”
邢穆深三个字让乔斯瑜蹲下了脚步,继续竖耳倾听。
“这件事直接转告给老爷子,小心跟着,别让她的把柄被人抓住了。”蒋卫的声音明显有几分不耐。
乔斯瑜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又朝着前面继续小跑开。
这里大概是蒋卫的私人别墅,她住进来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其他人,所以她断定这里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了。
光着的脚还沾着水,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有些滑,她也顾不上了,从楼梯上飞奔下来,朝着玄关处走去
“乔斯瑜”
忽然,一道森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猛地回头,便看到二楼栏杆处,男人高大冷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