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他清澈的眼瞪得更大,一阵惊慌。
“没错。”他含著笑容,把因为羞耻,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抖的他紧紧抱住。
“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
所以,云儿呵,你的归宿是浩瀚的天空,你再怎麽逃避,都逃不出天空展开的胸怀。
把他关在皇宫里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他的父皇耳中。
他的父皇把他叫到面前,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没错,当上皇帝,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同时,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麽代价”年轻气盛的他不以为然。
“利用皇位为所欲为的代价就是失去帝位──”
他一怔,随後又道“那又怎麽样”只要他得到他的云儿就可以了──
“失去帝位,你还有什麽力量得到你想要的”
他拧眉“那父皇,要怎麽办,才能两全其美”
他的父皇望著他叹息“我早就知道你想要得到皇位的目的,可是我也同时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王者之材。为此我给你帝位,也为此,我得帮你保住这个皇位。”
“──你迎娶皇後吧”
“什麽”他难以接受地瞪大了眼,“我才不要,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他的父皇没有理睬他,继续说下去“然後,你把他送到宫外──越远越好──”
“我不要,我不要──”他不肯接受地吼著,“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说什麽都不要让他离开”
“──孩子,迎娶皇後不代表你不能爱他,送他出宫不代表让他离开──我之所以让你这麽做,是想让你可以,永远把他留在你身边”
他静了下来,静静聆听父亲的话。
“你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他哪儿也去不了,让他呆在你给他设下的范围中。同时,为了不让你所做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产生威胁到你的皇位的事情──这些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去做──”
“前些日子,你囚禁冉师父夫妻的事情,父皇已经替你压了下来,我希望,为了你的皇位,为了他,你做事必须慎之又慎。”
“我已经告诉了你这麽多,剩下的,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
说完後,他的父亲疲惫的倒在躺椅上。
天下父母心,他知道已经无法让孩子从那个魔咒般的痴恋中走出来,强迫只会产生反效果。
那还不如因势利导,利用他的这段感情,让他安心当他的皇帝。
瞥见孩子眼中强韧的目光,他既欣慰,又感伤。
如果,孩子深爱的人是个女子,就不会出现这麽多麻烦了──
从父亲那儿回来後,他把他送到了江南,一个名叫青涯山庄的地方。
为什麽是江南因为那个地方,离他的家乡最远。
他要,把他所有的逃跑念头一个一个连根拔净
他还给了他皇族的身份,这样,在外人眼里,有了兄弟身份的他们,有了更多可以会面的机会。
他听从父亲的话,娶了朝里一名高官的女儿。
他见过她一次,的确不错,漂亮可人、大度得体──当皇後的料子。
与他分开的日子,眨眼的时间都倍感煎熬,於是刚开始,他不顾朝政,频繁的前去找他。
那时,朝中的很多人都为此议论纷纷。
也在他的预料中,他的父皇再次找他谈话。
“我忍不住──”还未等父亲开口,他就先表明。
“忍不住也得忍”父亲的口气不佳,“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的议论,他们在说你贪恋男色,罔顾朝政”
“镇压住不就得了──”他不以为意地轻哼。
父亲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谣言不用镇压它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可是事实,就只能被人揭开,不断评判”
“你再这样恣意妄为,最终伤害最重的人,是他”
“他要承受无数人的冷言冷语,他会看成一个卑下的男宠”
“他不是”他愤怒地吼回去,“他是比任何人都要高洁的云──”
“所以──”他的父亲顺了顺气息,“我想,你知道,你该怎麽做了吧”
“我让你,去找皇後,让她为你生下子嗣──就算忍耐不住去见他的欲望,也要忍”
他恨恨地咬住嘴巴,不再反驳。
原以为,当上帝皇,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还要受到这麽多限制。
可恶可恶
所以阻碍他去见他的事物,都可恶至极
随著时间的流逝,他成长,成熟了起来,做事不再莽撞,学会了三思而行,学会了内敛,学会了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如何用繁重的政事压得自己连想他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一年仅有几次的会面,但,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让他愉悦得忘了见不到他时,身心皆都空虚的烦躁。
五年後,在春天到来的那一个月,他放下朝政,用平凡人的身份去见他。
他还是一贯的冷漠,连无意中看到他的眼光都带著不屑与仇恨。
无所谓,他温柔的笑著,只要能得到他,他不再乎其他。
他想要他,暌别几个多月後,他强烈的想要他。
不同以往常的认命的任其摆布,他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开始激烈的抗拒。
“为什麽云蔚,为什麽”他一边问他,一边想锁住他的行动。
可最後,他还是逃开了他的怀抱,令他惊诧──
“为什麽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
“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驳,最後转身就逃。
“云蔚──”他气极的吼著,疯狂地去追他。
最终,他把他压在了一棵大树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的狂暴伤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允许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为什麽要逃,为什麽
气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
“唔──”他痛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却仍还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他被情欲灼得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再怎麽痛苦,他都还不肯松口的如是回答。
“朕说你是,你就是”一听,他气得狠狠把欲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声。
“云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