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意外吧
白汉广一听,原来为的这个,忙笑道“小季此言差矣,这次我并没骗你,早在那菊英堂分堂的时候,我便已告诉过你我有武功,是你自己不信来的,那时你心悬好友的安危,我如何好与你强辩,如今却又怪起我,不是我问明白了,这个冤枉我是背定了。”说完一脸委屈的看著夏季。
夏季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那日晚上,白汉广确实说过要保护自己,还被自己反说了一下。他心里已自愧了,只是嘴上不肯认输,哼声道“什麽不与我强辩,你就是故意的不说明白,如今在这儿等著拿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眼见白汉广还要大叫冤枉,他心里悬著一事,忙道“这些都不必追究了,我只问你,你那弟弟是怎麽一回事他既是皇室中人,怎的不在多罗,还到这麽多地方闲晃,更与那大魔头勾上关系呢”
白汉广一笑道“说起这个,话可就长了,汉生确系我的亲弟。他自幼天分高,人人都说是万世难逢之才。因父皇便想将皇位传他,只是这家夥天性散漫,自在惯了,动辄跑出皇宫,连父皇也管束不住,且花样百出,每每严加防范之下,仍是被他偷溜出去。为了不要这个皇位,他专挑父皇不喜的事做。因最後,父皇没奈何,方将皇位传给我,谁料这家夥过分已极,父皇驾崩,我登基後的第三天,他就下了架的鸭子一样撒欢儿跑了,两年後才回来。我问他,亏他还有脸说什麽思念在心间就可,不必流於形式之类的话。只把我气了个半死。如今算来,到今天,竟是父皇过世後我第三次见他,小季你说说,他是不是过分“
夏季笑道“如此说来,倒是不羁的很,也难怪你栓不住他,你父皇不也败下阵来麽只是和那魔头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呢”
白汉广也忍不住笑道“这我却不知了,上次见他是在三年以前,不过他既说会回宫给我个交代,想来不会违约。我却暗中猜出了几分。小季你想啊,依他的天分,在武学上老早就超过我,那奉天教主更不是他的对手了,才听他话的意思,必定是这家夥游历到某处,遇见了那教主,至於是怎麽看对了眼我虽不知,但他从小就诡计多端,那教主虽也不是善茬子,但哪里能够是他的对手,呵呵,没看到那教主一看见他来,竟宁愿触柱也不愿落到他手上吗还不定是吃了多大的亏呢。”
夏季点头道“既这样说,细寻思来,那教主也算可怜。哼,他恶人自有恶人磨,可见老天是长眼睛的。”
白汉广道“就是这样说。哎呀小季,我们不说这些了,左右汉生回宫,还怕没有故事听吗他虽狂妄,可不敢在你这新嫂子面前放肆,有母後和我看著呢。”说完只把一双贼眼在夏季身上骨碌碌转个不停,夏季警觉,忙撤身道“青天白日的想干什麽好歹你是一国之尊,还要不要脸面了”
白汉广在他面前早就没了君王的架子,闻言嘻嘻笑道“小季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看天色晌了,想著让御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然後服侍你睡个午觉罢了。”
夏季细细品味这话,倒也没错,只是看他讨好脸色,怎麽也不似这般简单,因也拿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看他,慢慢沈吟道“哦是麽”一语未完,白汉广已连忙缠了上来,搂著他道“咳咳,小季,睡完午觉後,我们再聊聊天,喝喝茶,便是晚间了,你看这月白风清,好山好水,如此良宵怎可辜负况你我大事已定,我却至今嘿嘿”
夏季点点头“嗯,我早知你在这里等著我呢。”他情募然严肃起来,道“汉广,你放心,我既随你回来,就早已做好了打算,又何须你明言呢”话音刚落,白汉广早已喜道“是是是,我竟糊涂了,小季你且在这里歇著,我去吩咐他们做些好的给你吃。”说完喜滋滋去了。
这里夏季看著他背影出半晌,方悠悠叹了口气,来到窗前,目注著滔滔东流的江水,喃喃自语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唉梦里不知身似客,一晌贪欢这亡国的君主,写出的这些个词句怎的就似写到了人心里,人骨子里去了呢难怪能千古流传。”
白汉广吩咐完御厨,兴冲冲赶回来,本想吓夏季一吓,因放轻了脚步,孰料却听他在那里自语,忙住了身形,仔细倾听,却又没了声音。他正疑惑自己和夏季可说是情投意合,夏季怎麽却有此感叹,忽又听他叹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汉广,为什麽你要是皇帝,还偏是多罗国的皇帝,我越是恋你,就越是害怕。你後宫佳丽三千,将来还有无数俊男美女承恩君前,谁敢说我们两个就能长久。我如今这番风光无限,只怕也同那李後主一样,不过是梦里的一晌贪欢而已吧”愈说到後来,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