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环,上头有山水景色,相当名贵;这是三天前耶律烈给她的,像是给妓女打赏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贵,她都不屑一顾。
她转身进入帐中,就听见李氏姊妹大呼小叫直嚷着是块宝贝恐怕来这里赚的银两也没这玉环值钱。
李杏拉着李玉桃回红帐,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别说这辈子别想生孩子了,就怕等会儿下身就会出血到死。谁叫她故作清高,也不过是个女奴哼
哈--她该死那种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全吃了就算还有活命,也不能再让男人碰了。
她们的声音在进入红帐时便消逝不见。而匆勿从老嬷嬷帐中奔出的大贺机遥飞快的冲入首领帐篷内。
你--你做什么君绮罗绝望的看着他将那杯药水泼出帐外,渗入泥土中--她不明白大贺机遥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贺机遥仍是紧闭双唇,当他看到桌上的油纸上仍有少许的粉末,抓了过来,连同那壶茶水拿出帐外;接着她就听到砸碎荼壶的声音。接下来的时间,大贺机遥便一直守在帐外,不让她有出去的机会。
君绮罗跌坐在地毯上,将手指伸人口中,紧紧的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没有了药,她就得随时活在怀孕的恐惧中
他们这些契丹人都该死即使她是个俘虏,但她也是人呀他们只能让他们的首领决定她的身子归属,而不能给她一点人权决定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胎儿已在腹中生长,他们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呵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从来就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帐幕被粗暴的挥开,她才回过,空洞的看着盛怒的耶律烈。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酝酿着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环,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紧手掌,握住玉环猛往右侧的实木柜子挥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也捏碎了那只玉环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为他这个野蛮人怀孕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愤怒过
他将柜子踢出帐外后,又将一旁的桌子砸个支离破碎。
少主--
门外传来咄罗担心的叫声。
滚他冲到帐口,将帐幕合上,转头凶狠的看向那个缩在床边的女人--他吓坏了她
他一把扯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会不由自主地挥向她,所以,将之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接着又迅速的抓住她,让她连逃都来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该死的胆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将她钉在地毯上,挥起的手掌改为紧握拳头打向床榻,击断了一根厚实的床脚,整个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样好可怕他会伤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抖的挣扎着,趁他把力气发泄在床榻时,她摆脱他一手的钳制想往门口奔去;却在尚未起身时便被扯住长发。接下来他将她压倒在地上,几乎撞击出她胸内所有的空气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绝望的看着他吓人的脸孔,面对这辈子真正的恐惧
他将她的双手抓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胡乱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胆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那两个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了命
你根本是见不得我死在别人手中因为那样会让你失去折磨我的乐趣而我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终于也把我变成婊子了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
接下来呢对她施暴伤害她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他一掌就会打碎她美丽的脸庞,也会在施暴中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重创。他盯着她被撕碎的上衣,在胸颈间有一道抓痕已渗出了血丝
猛地,他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她她一定认为他的粗暴已重伤了她,可是她不会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没有加诸在她身上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环是他出生时皇太后赐给他的,原本是一对,该是在娶妻时赠给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给她没想到,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有那一个恩客会给婊子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她是他的女奴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双雪白玉手变得粗糙不堪,才减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却以为这项恩宠是她的身体换来的代价。
他或许吓坏了她,却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温顺的迎合。他要看到她为他而笑然而--天杀的她该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说的以折磨人为乐趣,今天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