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兰若呆住了她震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她想过千个万个答案,却没料到他要的竟是这个。
“我的心,你要了有何用”她扳着冷冰冰的小脸,反问“践踏吗”
“不。”曲庭兮拥着佳人软绵的身子,认真道“交换。”
“换”盈兰若不懂。“换什么”
“换我的心。”他说完,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薄唇自洁白柔嫩的耳边亲吻,吮出淡红色的吻痕。
“若我不呢”我心中一悸。
“那可不成,我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你想不想知道它去了哪里”
“不想”她脸一红,一颗芳心怦怦地跳得好快,她怀疑他已经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
“你明明知道哦,还这么小气,再说我家是经商的,”曲庭兮一脸奸商样“这种赔本的买卖我可不 做。”
“你这样到底算什么”盈兰若微嘟着唇,没好气地瞅着他问。
“怎么”他凑过去亲那红润的嫩唇,食髓知味般吻了又吻。
“叫我以后以后还怎么”她硬生生地将“嫁人”二字咽了下去,因为曲少爷正挑着眉盯 着她,满脸一副“有胆你就去”的不悦模样。
“在我怀里,居然还怀有二心,”曲庭兮蹙眉,喃喃自语“该罚”
这丫头,真笨还是装笨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着嫁给除他之外的男人
“等等”她在他又要亲吻自己之际猛然叫停,抿抿嘴角,美眸儿狐疑地看着他,又瞧瞧圆桌上的酒 杯,“你刚才喝的是”
“蔗酒。”他在客栈里顺手牵羊,将老板放在桌上的酒摸跑了。
“啊”她一阵愕然。
“记着,以后无论你酿出什么样的酒,第一个品尝的人只能是我。”他轻笑。
不止是酒,第一个品尝这娇美人儿的人同样也是他,一想到这里,曲庭兮就乐不可支。
第七章
应了那句凡事有一必有二,无三不成礼,无四不成意,五儿来偷闲,逢六必大顺曲庭兮开始夜 夜留宿于盈兰若的香闺。
盈兰若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却发现他真不愧是曲家人。
两个月前,他半诱半哄地要了她的心,一个月前,又得寸进尺地要了她的人,最后,将她生吞活剥 ,从里到外连皮带骨吞吃入腹了,打算吃个够本真是狡猾如狐狸的奸商。
这夜,又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已经入冬了,紧闭的门窗,挡住了空气中的瑟瑟寒气,却微微泄露出屋内的旖旎情事。
“啊别”花钿床上,芙蓉账后,娇软的嗓音细细传出,听得人连骨头几乎都要酥掉。
“乖,别动。”伏在赤裸娇躯上的精壮男身,一丝不挂,正骠悍地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不要唔。”女人颤抖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身子如一张拉满的弓。
“不要什么,嗯”鹰眼灼灼,曲庭兮紧盯着身下雪白的胴体,大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一对绵软丰 满的玉乳。
“呜好难受”生涩的她岂是他的对手,才一会儿便溃不成军,嘤咛地低泣,娇喘,讨饶。
“怎么会昨儿不是还说很舒服的吗”他低笑,俯身亲吻她甜蜜的唇瓣,滑过如玉的雪颈,最后 衔住高峰上两粒颤巍巍的红樱桃,用力吸吮“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盈兰若忍不住叫出声,红晕 满面地否认道“人家人家才没这么说。”
都是他,一个月前的某一天,将初经人事的她整整折腾了一夜,不知是第几次,她刚从昏睡中醒来 ,迷迷糊糊间,又被他半诱半哄下,毫无保留说了那些极大胆又放浪的话语,之后,夜夜如此“呜 ,求求你”柔弱的女声既可怜又催情。
“求我什么”浑厚的男声夹杂着兴奋,快悦,以及点点喘息。
“我我不知道”女人快羞死了。
“不说可不行哦。”男人温柔的声音看似好说话,其实说一不二。
“我好热呜呜”女人无助地摆动着小巧的螓首,眼迷蒙涣散。
“想要我怎样呢”男性硕大的坚挺,在两条雪白的美腿间,有意无意地轻蹭着湿滑的秘幽谷, 恶劣地撩拨,却迟迟不进入。
“我,我”她全身颤栗,浑身虚软,当感觉到坚硬的男性欲望正缓缓挺进窄小的花径时,立即 美目圆睁。
“宝贝,想要吗”他挑逗着,在水嫩的径口旋转,磨擦,却始终不进入。
“呜呜”她哭得更厉害了,伸手搂住他健壮的肩头,小嘴儿胡乱地喊出来“我要我要你 ”
“要我怎样”醇厚的嗓音因欲望过分昂扬而粗哑,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想要他。
“我要你进来”脆弱而又性感的情,使原本就美丽的她越发撩人心魂。
“好,如你所愿”他用力进入她的身体,薄唇也压下,密密封住她的惊叫,腰杆用力挺动,与 她深深结合盈兰若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带给自己那种极致的快感,竟然会是那般令人疯狂。
不可否认,她沉溺其中,她魂颠倒,他让她体验到了做为女人的快乐。
其实她与他,并不存在谁亏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