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跟过去,然后搂住萧言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环住萧言缄的腰,手掌压在萧言缄的小腹上。
萧言缄哼了声,说,“闪开,别妨碍我洗脸。”拿起洗面奶,翻开盖子,挤了点在手心上。
“你这是消灭证据。”纪安笑话萧言缄,“我们大老板今天哭鼻子了。”
萧言缄那个气啊,握着洗面奶瓶子,恨不得转过身砸到纪安的头上去。她咬牙切齿地叫道,“你还敢说”一转身,揪住纪安的耳朵,“我问你,今天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吓人那种场合,我不说你是纪鹏的女儿我还说你是我老公啊你不怕被他们把你抽筋剥皮我还怕守寡就为这么一句话,你就敢给我在那里撒疯,爪子不想要啊,敢单手转风车扮酷是不是,扮酷也得给我看看身体承不承受得了”萧言缄想起今天纪安舞得跟风中翻飞的树叶似的就吓得心脏直收缩,纪安现在这身体,要是万一出个什么闪失,那是要命的。她也看出来,当时纪安是真有不要命的打算。
纪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贫,放开萧言缄准备溜人。
“回来。”萧言缄冷着脸叫道,“你敢踏出去一步,今天晚上就准备睡地板。”
纪安赶紧转回来,厚着脸皮冲萧言缄“嘿嘿”一笑,那小模样儿,笑得特傻。
萧言缄看到纪安这德性,又觉碍眼,又觉得生气还觉好笑,后面的话也骂不出来了,狠狠地剜了纪安一眼,转过身去洗脸,不再理她。
纪安杵在一边,不敢再吱声。
萧言缄完洗脸,又开始刷牙,然后,洗澡。她也不赶纪安出去,就是把浴室的灯调暗了,然后当着纪安的面脱衣服。
纪安一看到女王陛下脱衣服,一股热血就往头顶上冲,然后淡定不起来了。可是她刚想蹭过去,就收到萧言缄狠狠地一个冷眼,冻得她又退了回去。纪安算是明白了,她今天晚上又要被女王陛下收拾了。好吧,她不过去,她只动眼不动手,反正这样子比起来,她不吃亏,还享了眼福。
萧言缄站在喷头下,散开头发,仰起头,任水洒在脸上,再淋在光滑如羊脂凝玉的肌肤上,淙淙水流从她的身上滑过。萧言缄仰着头,微微摆了摆头,甩动秀发,掀起一拨水雾。这效果,绝对比秀发广告里的某些镜头还要诱人百倍。挺俏的丰胸,平坦的小腹,线条流畅毫无赘肉的纤腰,圆翘的臀,无一不散发着诱惑。
纪安迷迷糊糊的就靠了过去,贴上萧言缄,温热的水淋得她一身湿透。她吻上萧言缄湿滑的香肩,水珠混着淡淡的馨香传入她的鼻息间。她的手滑上萧言缄的背部,小腹一阵阵的紧缩。“言言。”她搂住萧言缄,身子贴住萧言缄磨蹭,开始上下其手。
萧言缄僵了下,低下头,抹去脸上的水,睁开眼,转过身,然后,刚想推开纪安,就被一个火热的吻封住了唇。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糟了,玩火自焚了。”她怎么就忘了纪安是一头经不起引诱的色狼“安安,别”她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纪安勒住腰,然后纪安弯下身子,含在了她的胸口上。萧言缄吸了口气,差点被淋下来的水呛到。她叫道,“纪安,你先洗澡,别玩。”被纪安含住吮吸的胸传来阵阵刺激的快感,让她也有点把持不住。
纪安一边吻着萧言缄,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她也光了,然后与萧言缄贴在一块儿,湿透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她猛烈地吻着萧言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浴室里弥漫着一种氤氲、萎靡的气氛,萧言缄的脑子开始不听使唤,体内涌起一股燥热,连喷头里洒出来的水也变得燥热起来。她捧着纪安的头,双手抚在纪安的脸上,然后往下,滑过纪安的颈部,光滑的香肩,手臂,再到胸前,跟着她被纪安抱了起来,抵在墙上,冰冷的墙面刺得她打了个哆嗦,但正面又是一片火热,纪安疯狂地吻着她,吻得她意乱情迷,那双似带着魔力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挑逗,惹得她轻吟连连
“安安”萧言缄喊道,她仰起头,弓起身子,迎向面前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又是一种怎样的沧陷。她逃不开纪安,从今以后再也逃不开了。纪安跟她说的那番话,她就知道纪安懂她,并且能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也让她前所未有的安心。“啊”猛烈的刺激令她仍不住叫了出来,跟着,便被纪安进入到了体内,穿透了她的身体。“安安”萧言缄张开绛唇,深吸口气,身子随着纪安的作用而摆动,不受自己控制
到最后,萧言缄几乎瘫倒在浴室里。她从来也不知道不在床上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的激烈和疯狂,也不知道纪安还有这么激烈的一面,几乎把她融成了水。她后来是被纪安扶着回卧室的,趴在床上她就不想动了,还是纪安替她吹干头发,再把她送进被窝里。
萧言缄那一晚睡得很沉,她醒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只看到纪安没在身边,估计又过了上班时间。她从床上爬起来时候仍觉得没有睡醒,头重脚轻,仍然犯困。迷迷糊糊地洗了脸刷完牙,摸了纪安的一套t恤套上,趿着拖鞋出了卧室,在屋子里转了圈,没看到纪安,听到厨房有动静,转过去一看,就见到李云锦在煮饭,“妈,早。”睡眼朦胧的,还没有醒透。
李云锦扭头看了萧言缄一眼,一眼就看到萧言缄满脖子的吻痕,暗暗摇了摇头,她家的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子折腾言言。现在她相信昨天晚上纪安说的“训妻”了
“妈,有吃的没有,我好饿。”萧言缄进了厨房,四下看了看,全是没熟的。
李云锦叹了口气,心想,被折腾成这样,能不饿吗她洗了手,去洗了个梨子塞到萧言缄的手里,“到沙发上坐会儿吧,过一会儿就好。”
萧言缄啃着梨子,半睁着眼,倚在门口,问,“妈,几点了”这早饭都没有做好,安安怎么就出门了“安安去哪了”
李云锦看了下手表,答,“十二点十分,安安当然是上班去了。”她转过身,好言劝道,“言言,去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