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
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
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
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
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第一百零九章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
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
“萱诗姐,你呢?”“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
“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
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
老公,亲亲…”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
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
“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
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
“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
“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
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
“等一会儿,我洗完澡。
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
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
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
“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
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
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
“小天也在这里呀…”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
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是看在母亲份上,我真想扬起手,“啪啪”给他两巴掌。
来到房间,徐琳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