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佛祖偏爱,维纳斯女,送子观音,对郝叔更加情有独钟。
别人活,活上半辈子,比如我的父亲。
郝叔活,却活下半辈子。
靠着我母亲这个贵人,他鸿运当头,福星高照。
不仅发家致富,小有名气,而且儿孙满堂,享尽艳福。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如果现在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我宁愿选择立刻马上杀了郝叔。
第十九章当白颖把母亲怀孕的消息告诉我时,她的色别提多高兴,好像怀孕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
我和白颖结婚快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很喜欢小孩的她,难怪听到母亲怀孕的消息后,会如此高兴。
母亲怀上的孩子,自然是郝叔的骨肉。
如此看来,母亲打骨子里爱上了郝叔,为了他们爱的结晶,把高龄孕妇临盆的风险,全抛在脑后了。
“哎,老公,我们看来注定落后于妈妈和郝叔了。
”妻子用充满嫉妒羨慕恨的眼看向我,好像没能让她比母亲早一步怀上孩子,全是我的错。
“我们才二十多岁,正是为祖国多做贡献时候,生孩子,急什么!只有那种整天没卵事的人,才有功夫窝在家里,研究如何造人。
再说,你干嘛总拿自己跟妈比,你能把她比下去吗?”听完我的话,白颖研究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把我的意思喷到太平洋。
“左京,你说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其实不喜欢小孩?”我嗤之以鼻,丢下一句“当然不是”,然后逃跑似的躲进了洗手间。
我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母亲怀孕的事。
几分钟后,我得出了第一个结论:如果母亲怀上的是男娃,那么我将不再是她唯一的儿子。
如果是女娃,那么我终于可以实现一直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虽然这个妹妹和我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接着不用一分钟,我有了第二个结论:从《婚姻法》上来说,母亲和郝叔属于未婚先孕。
“还未婚同居呢…”白颖气呼呼地叫。
“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啥事叫正经?”我提着裤子走出来。
“妈怀上宝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祝福她们一家?”白颖下巴顶到我鼻子上。
我一拍大腿,叫道:“当然!你不说,我还把这茬子事忘了。
”自从上医院确诊怀上宝宝后,母亲就向学校领导请了产假,安心在家养胎。
虽然母亲和郝叔订婚宴没请几个人,并不代表在她的交际圈中,知道她和郝叔好上的人不多。
对于癞汉取仙妻这种传说中的事,通常人们都特别有兴趣,削了脑袋尖,也要打听清楚个中典故。
认识母亲的那些人,见过郝叔后,都会砸吧舌头半天。
他们作死都搞不懂,在众多优秀的男人当中,母亲为何相中了郝叔。
“郝老头子,又丑又老,而且没啥文化,穷的叮当响…”一部分人的心声。
当然,极少数人,也会产生这样的心声:老郝嘛,实诚勤快,会照顾人,女人选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可以少操点心。
母亲不愧为充满智慧的女人,不管好话还是坏话,她一概充耳不闻。
那些好心劝她回头的朋友同事,反而被她劝服,改口祝福她和郝叔的姻缘。
那些追过母亲的男同胞,想尽办法要拆散这段荒诞的姻缘,母亲都会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们。
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当即大病一场,卧床半年,骨瘦如材。
为了母亲,他甚至不惜请杀手除掉郝叔。
当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个严重错误,就是低估了郝叔的身手。
论起打架,七八个年青人一起上,估计都不是郝叔的对手。
何坤派来的杀手,既不专业,也不具备超强实力。
过手不到几招,就被郝叔生擒,并扭送到派出所。
在严刑逼打的审讯下,杀手崩溃了,嚎啕着说出了雇主,于是,何坤“啷当”一声入狱了。
为了心爱的女人,从大学教授到阶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遥。
我常常会想:要是杀手送郝叔归西了,日子一久,母亲说不准便会答应何坤求婚。
运命啊,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第二十章母亲怀上郝叔的孩子,也就是我回到北京两个礼拜之内的事。
郝叔效率很高,刚在父亲坟前说过让母亲给自己生娃,立马付之实践了。
母亲还说“有风险”、“婚后再孕”,不料短短几天时间,肚子里结出了郝叔的果实。
我以为,母亲迫不及待要给郝叔生儿育女,所以还没结婚,便怀上了俩人的骨肉。
后来白颖告诉我,母亲怀上孩子,纯属意外。
母亲原准备婚后才怀孩子,没想七天前一次房事,非安全期内,竟然忘记做任何防范措施,便让郝叔射在了里面。
眼看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母亲心想不能挺个大肚结婚呀,于是一着急,便把我和白颖找来商量,说要把婚期提前。
白颖想都没想,顺口说道:“好啊,妈,那你和郝叔商量好日子,告诉我们就是了。
”“我和老郝早商量好了,请你们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和左京的意见,”母亲卖了个关子。
“是哪一天呀?”白颖问。
母亲理了理鬓角,露齿一笑,淡淡地说:“下个月1号。
”“啊…”白颖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不是很快,不到半个月了。
”“所以嘛,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母亲露出一分女儿羞态。
“你郝叔已经带小天回老家安排喜事,我们这边的亲戚朋友,还得靠你和左京张罗。
”“妈,这是我们子女应该做的事,我们一定会热热闹闹为你筹办这场婚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白颖俯下身,搂住母亲脖子,乖巧地说。
母亲抚摸着白颖的头发,“谢谢你,颖颖…”“妈,你嫁给郝叔后,你们还是住在这里吧。
”“老郝已在老家盖好了新房,嫁过去后,不会住这里了。
”母亲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似乎有几分伤感。
“这所房子,留下了我和你爸太多的记忆,让它一直保持原样留着吧,也是个念想。
逢清明节日,来长沙祭祀你爸,还可以到这里住住。
”“那是,新人新气象,就应该穿新衣,住新房,”白颖尽拣好听的话说。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装作没看见,嘴巴继续抹了蜜糖似的说:“妈,下午我们去挑婚纱吧。
我认识一个长沙的朋友,她是顶级婚纱设计师,我们请她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婚纱,保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谢谢你的好意,颖颖。
我和老郝商量好了,我们举办一场中式婚礼,一来遵照当地农村风俗,二来中式婚礼仪式更贴近我的婚姻观。
”母亲握住白颖的手,亲切地说:“往后,妈妈把左京全托付给你了。
你要代妈妈好好管教他,要是他不听话或者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一定替你出气。
”“是,妈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