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生在她的身旁坐下,宁可犹如惊弓之鸟起身就想闪的远远的,可被按住了身体,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哑的说道“近点不是看的更清楚吗躲什么”
修罗附身啦啊不带这样玩的,她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爽,可是此时显得邪魅的有点异常的男生那容得了她临阵退缩。
只见他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就在自己的胯下动作着,修长的手指将牛仔裤的扣子“蹦”的一下解开了,拉下拉链,隔着内裤重重的揉捏已经隆起的一坨肉,那力度宁可都忍不住为他感到疼,好歹是自己身上的肉,还那么的脆弱,可从他面色看又觉得他挺享受的,该不会受刺激受大了吧。
就这样揉了好一会儿,内裤都被溢出的黏液给浸湿了,他才缓缓的掏出硬挺的肉木奉,沿着柱身快速的撸动,手指时不时的按按捏捏,指法炫丽,优雅的像在弹钢琴一样,男就是男,做这种手淫的猥琐动作也那么的有范,不愧是我辈楷模。
到后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糜乱的味道,宁可被男生那儿溢出来的腥味夹杂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给熏得晕眩不已,再看看他满面的情潮,显然是乐在其中。吞了吞口水,她觉得自己定力太弱了,居然被男色诱惑的犯了饥渴症,脸上发热泛红,不自在的扭了扭头移开了视线,想缓一缓,免得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可是某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性感的喘息声响起“别别扭头,你不紧盯着它,它就射不出来,可可乖,仔细的多看看它。”
我去她说男生怎么自娱自乐的那么hgh呢,原来是把她的目光当春药了,但是能不听话吗眼前自渎的这人好像是另一个郁修墨,被她引出来的另一面,邪气的可怕。
所以当她被男生的米青液糊了满脸就显得很正常了,那么短的距离,以那蓬勃有力的性器射不到才有鬼
在她发呆的时候,男生用沾满了他的气息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刮了刮,挑起一团白浊在她的唇瓣上抹了抹,染着情欲的嗓音勾人的道“喜欢吗”
那是刚撸过管的手吧,满手黏糊糊的就往她的脸上摸,还要不要脸啊还没等她抗议,就听到男生的天外传音,又惊又羞,他这是几个意思,是问她喜欢他的表演呢,还是喜欢他的米青液啊
纠结了,不好细问又不好回答,怕触动了他哪根骚动的经,引发又一轮的大灾难。
她就不应该犯二在太岁爷上动土的,谁来拯救她
灭火
郁修墨自娱自乐完了之后,眼见就要来娱乐她了,来势汹汹,宁可条件反射的准备跑路,但她真心没打算逃之夭夭的,只是心理本能而已,可是对于目前的郁修墨而言,这种话他会相信吗
郁修墨只知道女生要他干什么,他都乖乖的一折不扣的全做了,可是到了该他拿回应得的报酬时,女生居然想溜,怎么可以
直接扑在她的背上,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提起她的腰一个挺身,将又已经站起来的性器送了进去,然后就片刻也不停的开始慢慢的菗揷,没有事先舔舐开拓的甬道很紧涩,绞的他都痛了,不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几乎寸步难行,但他一点都不急,已经吃到口中了,慢慢的品尝不是更好吗
稳住女生摇摇晃晃的身形,咬着她的脖子喘息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就如你的愿好了。”
宁可使劲的摇了摇头,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给她的感觉就像未开化的动物交配一样,看不到心爱的人的脸,让她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埋在体内的是她熟悉已久的形状和热度,她心里早就惶恐不安了。
而且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这样莽撞的直挺挺的捣了进来,好痛,没有手指或者唇舌爱抚的前戏,宁可觉得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也不强忍着,委屈的哭道“好疼,修墨,真的好疼,你先出去好不好”
“疼吗再感觉一下,是疼还是爽”郁修墨在白嫩的背部轻轻的啃吻,控制着肉木奉每一下都往女生的敏感点顶弄。
也许是男生的声音有着魔力,或者是他的技巧太好了,几句话的时间,宁可就不知道她到底是疼还是爽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又带点难以忽视的缠心的疼痛,但已经不是纯粹身体上的痛感了,就好像是心理上爽到了极点可身体却承受不住了的酸痛。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的男生是越干越猛了,可她却渐渐的四肢无力,支撑着的双臂慢慢的酸软,,渐渐的上半身与草垫亲密接触不留一丝空隙。
郁修墨看着身下的女生快软成一滩水了,顶弄的更加厉害,每顶一下,白皙嫩滑的身子就与绿色的草垫磨蹭一下,柔软的草尖尖扫弄着宁可敏感的乳投,草垫虽柔软,但胸前的一对雪团却更显娇嫩,没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又痒又疼,忍不住的哼哼唧唧,“啊嗯好痒,我不要这样,不要”
真是个难伺候的娇娃娃,郁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