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愈加的湿滑,却也愈加的缩紧,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失控的狂猛进出,幅度越来越激烈,过猛的力度把女生的耻骨不断狠力的撞击,胸前的柔软也荡的迷住了他的双眼。
幽谧处被异物贯穿的钝痛很快就被紧接而上的酥麻取代,宁可无力的撑在男生的腰上,任由他蛮力的进攻,男生精瘦的臀犹如马达一般不知疲倦的做着菗餸动作,每一次,都深深的进入,再狠狠的抽出,宁可感觉自已成了起伏连绵的欲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般的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的索取中沉沉浮浮,不知归处。
即使男生只能反复的鞭挞她的禾幺处,可本就比他多有娇弱的身子着实承受不住这样狂猛而野蛮的冲撞,囊袋打在她嫩翘的臀上,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音,淫靡又羞人,牙齿把下唇咬得通红,可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哼了起来,这一开口,别说是郁修墨,就连宁可自己都下了一大跳,怎么会那么的娇媚,像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宁可索性直接全趴在男生身上,腾出手捂住嘴巴,可是郁修墨还是一下一下的顶进来,重重的,两团雪团也是一下一下的在男生的心口磨蹭,宁可觉得她由身到心都是又酥又麻,而那低哑的呻吟声也还是关不住的从指缝泄了出来,像春药般诱惑着男生干的越发的卖力。
郁修墨听着身上的女生带着压抑和克制的银荡声音,随着他的猛力顶送,一声一声的在耳边哼哼唧唧,有点不过瘾,诱导着说“别捂着,叫给我听。”
说完男生钉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凶狠的表情和身下无情的鞭打,给宁可的感觉就是好似不如他的愿,他就要把那儿捣烂一样。不敢在这种事上与他较劲,宁可赶紧把手从嘴巴上拿了下来,随着男生狠狠的进入,她再也压抑不住的猛地叫出了声,甜腻惑人,男生的性致越发的高涨,身下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
想要努力的夹紧双腿,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可腿已经不听她使唤的哆嗦的厉害,亲密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粘稠的潺潺水声,最后整个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要来了吗”郁修墨低低的笑了,见机的一次比一次捣的狠,而宁可本就在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丢盔弃甲,汁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把男生的胯间弄的湿了个透,茂密的毛发全是女生的蜜液,连他们身下的床单也无法避免的全浸湿了。
郁修墨依旧不给女生喘息的机会,不停歇的大力继续菗揷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把米青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宁可被烫的颤抖着抓住男生的肩背,承受着炙热的液体一阵一阵的击打敏感得不成样的内穴,再一次的泄了。
还没过十分钟,感觉体内的肉木奉又有勃起的倾向,宁可慌忙的喊停,“别,念在我是第一次,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最后郁修墨也考虑到女生的身体状况,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就大发慈悲的偃旗息鼓了。简简单单的清洗了一下,换了一张床单,宁可就疲累的很快睡着了。
郁修墨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女生,眼角还有刚才留下的泪痕,不由的心下感叹,真是一个娇娃娃,还没把她怎么样就哭成泪人了。起身拉开女生双腿查看了一下,只是微微红肿了一点点,才放心的躺下把他的半软的性器又塞了进去,不能再来一次,就这样止止痒也可以啊。
听着女生只是轻哼了一声,小小的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郁修墨舒了一口气,把女生揽在怀里,就这个姿势也慢慢入睡了。
解封的名器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隐隐有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映照着卧室一地的凌乱,刚睡醒的郁修墨情慵懒,静静的看着与他相嵌相溶如同连体婴儿般的女生,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在晨曦的微光下隐隐有流光掠过,脸蛋潮红,还留着昨晚欢好后的未褪尽的妩媚风情,看到眼前这样靡丽的美景,半眯着的清透眼眸渐渐暗沉下去。
双手触上去,只觉得如水般丝滑,柔嫩的触感,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不堪,还有那自他醒来就一直萦绕在鼻间的异暗香,丝丝缕缕飘进他的心里,酥到骨头里。郁修墨可以肯定,就在昨晚他们那样亲密交缠,都没有闻到过如此蛊惑人心的味道,就好像她一夜之间长开了,从那洒着清露的花苞变成了似纯似媚的盛放的百合,这从头到尾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和妖娆,想想心头更是躁动不已。
而且真是捡到宝了,他的小兄弟在里面放了一整个晚上,可那里还是一片水柔溶溶,边凝望着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副毫无顾忌的酣睡可爱样子,身下边开始慢慢的抽动,温柔而缠绵,一下一下的缓慢劈开软柔湿滑的幽径,再一下下挣脱贪嘴的穴肉抽出,每一次捣入都是极轻极缓,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这样的玩弄,宁可怎么可能没感觉,睡的再沉也被这摇晃不止的床上运动给捣醒了,被男生整个抱在怀里,从后面顶入,她有点不太适应这个姿势,感觉很没安全感,而且几个小时前刚给了一次,几个小时后,她就要去进行最后的彩排了,现在居然还想拉着她来一场,宁可想想就有点委屈,不由的质问“你不是挺心疼我的吗那现在你还这样,只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郁修墨在感觉到女生的肉穴突然紧的厉害,就知道她已经醒了,虽然有点为自己的猴急脸红,但还是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那儿又热又紧,让他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被女生骂骂什么的无所谓。
可是在听到女生带着哭腔的质问时,郁修墨就知道他又把事情想简单了,女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被他夺去,心里总是会惶惶然的,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爱人的安慰和体贴关怀,可他呢不说做到像柳下惠的那种程度,至少也不应该像个登徒子,趁其不备就强索强取,现在指不定女生就以为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呢敏感脆弱伤不起啊
郁修墨喟叹一声,“可可,你还不知道,我是那种会说花言巧语的人嘛我说心疼你,就一定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只是一大早醒来,看到心爱的人软香温玉在怀,我又不是性功能障碍,能不心动吗”舔了舔女生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可,我这次会动的很温柔的,你肯定也能快乐。”他也很绅士的没点出昨晚是女生硬求着他干坏事的。
宁可听了男生的解释,也觉得她有点意气用事了,确实,她也想不到就在这短短的一夜之间,男生可以有如此极端的两面,昨天那么狂野粗暴的律动,而今天却是如温风细雨般柔缓,一下一下在她的里面轻轻的碾磨,痛苦几乎是微乎其微,只剩下满满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