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如此提醒着自已,面上不露一丝惊讶。
“这寝宫,呆不得。或许,娘娘会继续为那恶梦所忧,直到,取得娘娘鲜身为止”
他话落,她猛的睁开了眼睛,震愕的睇着他。
他轻笑,“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看起来更有精。”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的话令她心惊,下意识的抚上曾染血手印的脖颈间,那湿黏感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
“娘娘,你似乎忘了我是以何种身份进宫的。”
“祈师。”
“是的,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所以娘娘,若想消去那恶梦,只能移出宫殿。”
“我知道了。”
她重新闭上了眼,连日来的担忧不知因何而减轻了,倦意袭上来,她不在意旁边还有他,沉沉的睡去。
见她睡着,他没有避嫌的离去,反而迈开步子走进她身边,坐在那软榻旁,沉眸端详着她憔悴的脸。
走廊外,传来宫女的声音,轩祁少收敛了复杂心思,离开了悠阁。
太后向皇上建意,令无衣搬出悠阁。
起初,皇上不愿意,若不是无衣夜夜为恶梦所苦,他会坚决不让她搬出来的。
最后,皇上将无衣安排在他的寝宫内,但轩祁少却在此时建意,最好安排在梅林旁那座宫殿内。
以太后为靠山,终始皇帝对轩祁少的话保持着怀疑,亦不得不妥协。
最后,无衣被安排在梅沁殿。
梅沁殿以旁边种植的大片梅林命名,一到冬季花开时,会有大批的妃子来此赏梅。
无法再被秘密的藏起来了,在梅沁殿内,人多起来了,一旦人多,必定嘴杂,她将会被更多的人见到容颜。
这是皇上最不愿见到的情景,所以,比照悠阁,他以梅花已谢,妃子们没必要再去赏梅为由,将梅林封了起来,也确保了无衣的安全。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服侍祈师的太监叫朝明,曾服侍过小高公公的。
许多人都来向他探听,轩祈少与小高公公有何不同。
他的回答是“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呢,祈师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呢”
这话让众人心里有底了,轩祈少,不是那样容易对付的。
于是,想拉拢的,想除掉他的,一时间,皇宫内开了锅似的热闹起来。
只因权臣大批的涌入祈师的善祈堂。
人红事非多。
这宫内勾心斗角与他无关。
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妻子。
换了地方,在当夜,恶梦不再扰,只是换了个男人。
偷情。
她是皇上的宠妃,他是天朝国的祈师,两人的身份都是如此的位高权重,却干起了世人最见不得,宫内最常见的勾当。
那搬入梅林的第一夜,轩祁少便摸黑进了她寝宫,将熟睡中的她吵了起来。
冏。俺果然改不了色女的本性,走哪儿都想插一段进来。
“轩祈少”
男性的味道在她被吵醒时就嗅出来了,她的衣襟被男人剥了大半,露出了整个浑圆。
她一羞,手忙脚乱的一边掩去的酥胸,一边将他推开。
“遮什么你的身子,哪一寸没被我看过,没被我摸过现在来装烈女,不嫌太迟了”
他为她的拒绝吐出轻嘲。
她为他的话怒红了眼,咬着银牙不愿在他面前哭出声。
他一怔,摸到了满手的湿意,压下心头的愧疚,他维持笑脸不变。
“怎么,我说错了”
“够了,滚出去”
她发怒了,隐忍的泪划下了脸颊。
她的泪,烧疼了他的心。
思绪一怔,为何,曾经那样的呵护着她,现在,却是极力的伤害着她
“对不起”
他妥协了,伸出手拭去了她的泪,“原谅我只怪你移情别恋”
什么
尖锐的痛处传来时,她震愕的瞠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语气那样的轻柔,似将她当成易碎的娃娃般。
但那身子传来的疼痛,那私密处被强势的进出着
温柔,与强硬
鲜血,染红了那素色的床单。
被了
她的初次,没有任何温柔的,就这样,被男人强要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
呜呜
回过,是激烈的抗拒,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无情的进出。
她哭泣着,为身体的疼痛,为心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耳际,仿佛想起那新婚之夜,男人温柔的低语你的初夜,在我们正式成亲时,我会夺去
那一夜,他是那样的温柔着呵护着她,舍不得在这简陋的小茅屋内占有她。
而现在
她却被他无情的
明明错在他啊
为什么,为什么,遭到报复的却是她
“呜不、要”
她只能求着他,哀求着他不要如此的狠心,请求着,让她的身体不再那样的疼痛。
他缓下了的力道,黑眸幽深的盯着她悲哀的眼,心,比她更疼。
那个他发誓会守护一辈子的女孩,永远的疼惜她,给她世上最完美的幸福,此刻,却是在他的强占下,悲泣着。
该怎么做,才能回到最初
她的处子血衣,她的清白,他所谓的嫉妒,在真相大白之时,为何自已竟是如此的愚蠢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