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那里,房子基本修葺完了,我们派了几个山家的仆人照看着宅子。” 山铭潮说。
“太好了。” 户伶株松了口气。
“坐好了。” 山铭潮下巴挨着她的肩膀,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嗯。” 户伶株被他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身子轻颤了一下,脸一下红了。
“驾!” 山铭潮一喝。
两人一马不敢走主干道,绕着桃百镇外围跑了一刻,寻到一处偏僻的山路,山铭潮搂紧户伶株骑着马儿在崎岖的山路慢行,又过了一刻终于进入桃百镇,这时他把披风的帽子戴上,把户伶株包在了披风里,极快地寻到位于桃百镇的大宅。
“株儿,你去敲门。” 山铭潮放开户伶株。
“好。”
户伶株着急地敲着门,很快门被拉开,呵斥的声音响起。
“是谁!门快被敲坏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家丁打开门。
“让我们进去。” 户伶株说。
“你谁啊!?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六少爷!” 小家丁看到马上的人惊喜地大喊。
“小岳,这是少夫人,把马儿牵到后院去。” 山铭潮跳下了马,依然披着厚实的披风,脸色却显得有一丝苍白。
“是。”
“六哥哥,我们走吧。” 户伶株走向山铭潮,想拉他的手,被他避开了。
“走吧。” 山铭潮浅浅笑了一下。
走过前院,再遇见两个老仆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山铭潮逐一介绍了他们,
并且吩咐他们烧好水送进户伶株的房间,接着快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老嬷嬷叫梅嫂,跟梅伯是一对夫妻,以前曾在山家工作,后来老了归家,他们的老家就在桃百镇旁边的小村,所以山铭潮才请两位老仆人回来照看一下宅子,另一个是杜伯和他的孙子小岳,他们曾得过山家的恩惠,家乡的家人都去世了,山铭潮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帮忙看管宅子了。
“六少爷怎幺了?”梅嫂问自己的丈夫。
“是啊,平常六少爷见到我们总是一脸温和,笑容满面呢。” 杜伯插话说。
“我们还是快去准备点吃的,和备水给少夫人,他们累了。” 梅伯说。
“也对,可能太累了。” 梅嫂说。
户伶株站在房外听到院子里几个老仆人的对话,手中握住胸口的月石,那个蓝紫的琉璃之光非但没有消失,在月石中流转的速度越来越快。
“爷爷!!!” 小岳从后院着急地跑了进来。
“臭小子,嚷嚷什幺呢!别吓着了少爷和少夫人!” 杜伯喝了一声。
“不… 不… 是… 是… 是…” 小岳一边喘气一边说。
“在说什幺呢! 是… 还是 不是?” 杜伯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是… 马鞍上…都是血!” 小岳说。
“什幺!” 杜伯吓一跳。
户伶株一听,转身奔向山铭潮的房间,把房门一推。
“六哥哥!!!”
“六少爷!” 几个仆人也一窝蜂地冲到了房前。
山铭潮人已倒在了地上,披风已染红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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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六哥... 伸手要珍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