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壮的胸膛宽阔厚实,蕊儿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竟有一种异的安全感,似乎就这样一辈子躲在他怀里也不赖。
还是早上的那撕破的亵裤,严大壮托着她白嫩的双腿静静地等待。
蕊儿的尿液流出来时伴着声低低的呻吟:“…嗯啊…”
严大壮着急道:“很疼?舅舅买了药了,专治女子那处伤的,待会就抹上。”
“舅舅,蕊儿想先沐浴,”两天没沐浴了,昨日又被严大壮折腾了好几次,有两次是直接按在地上弄的,衣服估计都脏了。
“听话,你那处还伤着呢,这两天先别沐浴。一会儿舅舅给你打点热水,你先擦擦再上药。”
今夜是个明月夜,月光透过窗格洒进屋里,亮堂的可清晰视物。蕊儿躲在被窝里脱了衣裳,严大壮拧干布巾递给她,蕊儿一手撑着被子一手擦身子,擦好了却累的喘气咻咻,出了一额头的虚汗。
“舅舅,蕊儿实在没力气了,明日再擦药吧。”蕊儿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乖,舅舅今天来回跑了近三十里地买回来的,先抹了再睡吧。”严大壮坚持。
无奈蕊儿已经累得脱力,勉强接过小瓷盒,拿不稳又滚到炕尾。
严大壮拣回药盒,沉默片刻,坐到炕上,低头看着蕊儿的眼睛,轻声道:“舅舅给你抹,蕊儿愿意吗。”
蕊儿看着舅舅不容拒绝的眼,羞涩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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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又犯了,一写女配就上瘾。
反正只是肉文,女主的肉、女配的肉都是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