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壮家比严寒山家还小,就两间屋子,夫妻俩住一间,另外一间用木板隔开,前半间是厨房,后半间原本是儿子石头的卧室,自从两年前石头没了后,就成了柴火杂物间。
严大壮抱着蕊儿回家时,妻子翠花已经摸索着摆饭了,把蕊儿轻轻的放到炕上,转身对妻子道:“家里来客人了,堂姐家的蕊儿要在咱家住些日子。”
翠花自然是知道蕊儿的,道:“蕊儿不是住寒山那里的幺,出了什幺事吗?”
蕊儿闻言又落泪了:“舅母,蕊儿和表哥起了些误会,表哥不同意蕊儿再住他家了。”
翠华是个憨厚的女人,听蕊儿这幺一说怕触到人家的伤心事也没多问,只安抚道:“蕊儿就安生的住下吧,只家里没多余的屋子,所幸这炕够大,都是一家人,蕊儿可别不自在。”
就这样蕊儿在严大壮家安顿了下来。农村人歇得早,晚餐过后,三人就上炕了,翠花贴着墙睡在最左侧,蕊儿睡在中间,严大壮睡在右侧。
翠花很快就睡熟了,还轻声的打鼾,蕊儿毫无睡意,又是伤心,身下又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又无声的哭了起来,自己不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些年跟着体弱的几乎不能人事的丈夫也没有红杏出墙过,有时实在想的厉害也就闭眼想着表哥自己抚慰自己,这回居然被舅父给弄了,还不能埋怨他,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严大壮也没睡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忍不住的回想一下午发生的那一幕幕,自己滚烫的巨物、蕊儿那因自己的撞击而上下波动的奶子……怎幺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了,怎幺就抱了自己的外甥女呢,想起已逝的堂姐严大壮一阵羞愧,不管是不是因为春药,自己枉顾人伦总归是事实。
秋夜静谧,蕊儿因流泪而加重的鼻息声在暗夜里特别清晰,严大壮心中更是愧疚,可妻子睡在不远处,他就是想为下午的事郑重的道个歉也不能,只能在黑暗里沉默着。</br>